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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手作枪状,食指和中指结结实实地抵在贺霖的胸前,他拿那勾人的目光直直望入贺霖的双眼。在原本的动作中,他应该就着当前的姿势做出开枪的动作,与最后一句歌词一同结束舞蹈。然而他却骤然接近贺霖,几乎胸膛相抵,与贺霖轻声说了一句话,随后将对方推远几步,朝贺霖的心口“开了一枪”。他说——Yourlifemine。第41章是说过的“砰!”香槟瓶塞不知飞去了哪儿,傅思远持着瓶口,还有几人围在他身边托着瓶身,一起给桌上的空纸杯里都倒了酒。剩下的人没办法全部挤在他旁边,就在周围前后围了两三圈,傅思远让所有人都拿了杯香槟,踩到椅子上做庆功感言。“今年的舞会也办得非常成功!这都少不了大家在去年年末和开学以来每天都练习到宿舍门禁前的努力付出!今天大家都尽情地玩!尽情地喝!干杯!”“干杯!”舞会第二天的周五晚上,所有参与舞会的社员们聚在上回破冰的别墅里,正举办庆功宴。周围的人都仰头喝了酒,贺霖的酒喝得一滴不剩了,却看江予还在对着杯子发呆,便问:“不喜欢喝?”江予回神,摇了摇头。江予酒量不好,而知道这一点的契机,就是这回庆功宴。纸杯容量并不大,当时他在干杯后喝完了第一杯香槟,但还没完全醉,只是觉得有些头晕,还以为是喝得太急。然而在那之后,在还没发觉出自己醉酒的情况下,他又喝了一整听啤酒,最后彻底不省人事。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时,他的记忆断片得连渣都不剩,只记得自己喝醉了这个事实。所以这会儿他是不敢再喝了,他怕自己这小小的一杯下去就会醉。但毕竟是庆功宴最初的干杯,周围热烈的气氛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点都不喝,于是拿起纸杯抿了一小口,就将剩下的都给了贺霖。“不好喝。”贺霖听着他的撒娇笑了一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将自己手中的空杯给了他。干杯结束,接下来是自由活动,别墅里娱乐设备很多,一楼和地下室都有ktv。“江予!”傅思远还记着上回破冰时江予没参与活动的事,特地点了他的名,“你必须下来啊!上次破冰让你溜了,这回绝对不行!”“这就来,傅哥!”江予失笑着高声回了一句。看贺霖喝完了他的那杯酒,他说了声“走吧”,转身往楼梯处走了两步,却身形一歪。贺霖忙扶住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调侃道:“不是吧,一口就醉啊?”正了正身体,江予也有些怔愣,他没想到抿这一小口的酒都能让他脚步不稳,难不成他还高估了自己,不是一杯倒,而是一口倒?!这就有些不太妙了,但酒都已经被他喝进了胃里,也不能再吐出来。幸好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江予心想,只要不再继续喝应该就没事。于是还算气定神闲地与贺霖说:“没事,这里瓷砖滑了一下。”别墅的地下室空间不小,话筒音响设备一应俱全。这会儿大概下来了十几个人,傅思远一看便掏出了四副UNO,说:“来来来,咱也不搞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最后走完的就去点歌跳个舞,外带一听酒!”“一听?!”一个大一的嚎了声,“傅哥你这是要把我们都灌醉吗!”“这里十几个人呢!”傅思远给他脑后来了一掌,“还不一定能轮到你几次呢!说不定到最后想喝都没得喝。”那人“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也是哦!我应该没这么黑!”当然,傅思远也不算狠心,又补充了一句:“一下子喝不完大不了放那儿慢慢喝,到时候我们就看谁的面前酒瓶最多,谁就最菜!”“哈哈!说的也是!”话是这么说,结果傅思远在最开始连着两局都输了。身边人一个个走完牌,他自己手里却越攒越多。大约是练舞的时候被迫积攒的怨念过多,这会儿大家就跟起|义似的,专门合着伙来对付他,光明正大地去偷看牌,偏偏不出他有的数字和颜色。陪着玩了两局,傅思远终于在贺霖试图偏过目光去偷窥他手中牌的时候一收手,在贺霖头上猛拍一下,说:“不许看了!”贺霖转头朝剩下的人做了个鬼脸,大家哄笑几声,也就不再打趣,正常地开始玩起来。第三局,曾经的情报员就成了输家。贺霖一脸懊悔地丢了手里的牌,嘟囔着“刚才应该先出个黄3就好了”,一边去点了歌。音乐一出,大家都知道他是要跳什么了,因为是一首许多人刚在舞会上跳过的曲子。一人指着他喊了声:“你这算赖皮啊组长!”“怎么算赖皮了!”贺霖一脸理直气壮地回他,“刚傅哥又没说不能跳舞会上的舞,对吧傅哥!”傅思远想反驳他,但是又没有证据,只能在这时才忿忿加上一条:“下个人开始不许跳我们教过跳过的舞啊!随便找个曲子随便扭一扭都行!”贺霖钻着空子应付了惩罚,大方地拿过了一听酒,直接灌了一大半。因为刚才傅思远临时加上的要求,第四第五局输了的人都随便跳了一小段,这种时候娱乐成分大于专业要求,于是其中一人甚至故意捣乱起来,惹得众人大笑着拍下他的黑历史。到了第六局,最后剩下了江予和另一个大二学长。双方手中都还有最后一张,正好轮到学长,他抽了张牌便没了动作,于是江予把手中的4打了出去。“哎!”傅思远喊了声,“4不能放最后打!”“啊?”江予显得有些茫然,“不是之前定的是可以的吗?”傅思远却说:“没有啊,一直都是不行,4最后打得再抽一张,2我们之前倒是有争论过。”江予有些混乱,他低头回想了一会儿,他在工作后和单位里的同事们也曾打过UNO,难道是把两边的规矩给弄混了?毕竟UNO这游戏,就跟哈姆雷特似的,十个团体里能有十种打法规矩。既然傅思远都这么说了,江予也只能任命地抽了牌,这一张牌,就一直留到了学长手里的牌全都走完。认赌服输。跳舞好办,江予随便跳了一段自学的舞,回座位上时面前已经摆了一听开过的酒。在大家的撺掇下,他如方才那样抿了一口,并没有喝进多少,只做了个样子。大家哄闹过后,很快又开始了新的一局。趁着还没轮到他们出牌时,贺霖偷偷凑到他耳边说:“你就放那边,待会儿我偷偷拿错瓶子帮你喝。”江予瞥他一眼,也不推拒,轻笑一声后低语道:“那你自己可别喝醉了。”又过了两局,江予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