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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要那么软干什么,枕云朵儿上追求飘飘欲仙啊?”周文竹懒得和林何青争,换了个店继续看。“我上回那床你改给你大宝贝儿,我再弄一个怎么了!”“什么叫你那床,那是我买的,我改一下怎么了!”林何青揪着他的耳朵,觉得这厮死没良心。周文竹哼哼叫,“我都睡了那么久了,有感情了,我得找个和那感觉差不离的。”“随便找个小点的不行吗?你老看这么大的床,我那整面书柜还得给你挪地方。”林何青不满。“小点不够滚。”周文竹小声说。林何青拍他头,“你一个人滚什么滚,想滚就睡地下,从客厅滚厨房都不耽误你。”“其实还是床上最好滚。”周文竹贱兮兮地说。“公共场合开黄腔,越来越能耐了,你的节cao呢?”林何青打了一下他的嘴。“所以,稍微大一点点,好不好?”周文竹转眼看到了个黑色的皮质圆床,大气高贵又神秘,一个箭步就扑上去了,躺在床上哼哼,“青儿,我要这个!”林何青看他那样,只想照着屁股抽他,花样这么多,给买个行军床就算仗义了,还想要个大圆床!“我都说了放不下,给我起来!”说完就起身拎他。奈何周文竹滑得跟泥鳅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林何青不想在众多导购小姐前和他闹,然而周文竹却毫无形象抱着枕头耍赖。“青儿~就这个了行不行,我看上这个了,好软好舒服啊,就这个好不好。”林何青不为所动,“你刚刚不是说要找个跟那张床差不离的?这风格差远了好吧!”“嗨!事物是不断变化发展的,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林何青想把现在的他揍一顿,揍得将来的他都认不出。“青儿,我超级无敌极其特别喜欢这张床,让我买吧~啊?~”叫得一波三折,有期待,有请求,有喜欢。周文竹最会这招了,高兴时哼哼得人心痒痒,不高兴时哼哼得人心慌慌。“你觉得要是谨义在这,会让你买吗?”周文竹弱弱地答,“应该……不会吧!”“原因呢?”周文竹声音更弱了,“家里没地方了。”“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买呢?”林何青声音冷酷。周文竹又转脸变得嬉皮笑脸,“因为青儿最好了!买吧~买吧~”说完又哼哼,语气未变、情绪更浓。林何青最烦这招了,因为老是招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往他脸上砸,“别叫了,买还不行吗?”周文竹闻言立马蹦起来,跳到林何青身上,“就知道青儿最好了。”“自己去付钱,我才没钱给你买。”一边说着一边把周文竹从自己身上掀下来。周文竹乐颠颠的去付款,给他领路的导购小姐还乐呵呵地和他说话,“您二位感情真好!”跟在身后的林何青嘴角扯了扯。买完床林何青又把他送回家,“我待会上课去了,老实在家呆着。家具公司的来了之后让他们小心点我的书,移书柜的时候悠着点儿。”“知道啦!林老师!”周文竹不乐意被念叨,嫌啰嗦。“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林何青把他赶下车,“自己上去,懒得瞅你!”周文竹有钥匙,毕竟这也算是他“娘家”,开门之前还乐颠颠,但真正只剩一个人,那个磨人心伤的情绪又从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笑不出来了。直到他的新床到来时,才露出些笑脸。林何青下完课回家,下意识地去找周文竹。走到书房看着面目全非地房间,眉头一皱,唇边轻叹,小心地迈过地下散乱的书,瘫倒他那新买的床上。“祖宗,您又要干嘛呀!”周文竹从旁边被窝里钻出头来,“这不闲着没事嘛。”“您老人家闲着没事就拆我书柜解闷儿?”“我想给你重新排列组合一下,嘿嘿!”周文竹毫无愧意。“哎,你就可劲儿造吧,晚上睡觉之间安回来。”林何青无奈地说。周文竹哼哼道,“我也想啊,可是我是学法的,这方面技能点没点亮,试过了干不来这活儿。”林何青反问,“能拆不能装?”第21章第21章“真的,我真不会!”“那你说你想怎么办吧!揍一顿抵债。”周文竹捂着脸,“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啊,你对你那大宝贝儿也是这样?”林何青说,“那当然……不是。”周文竹不满,“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要揍我;你才认识人孩子多久啊,就这么双标!”“你俩能一样么?”“怎么不一样啊,同一物种同一祖先。难不成他是天上的仙儿,我是地府里的鬼啊?”周文竹瞪了他一眼。林何青甚是不理解,“你和他比什么呀,你在谨义眼里也是天仙儿啊!和我较什么劲?”“哎,没劲!”“晚上吃什么?”林何青问。周文竹翻身,没好气地说,“就知道吃!”若是李谨义在,肯定是做好饭菜才叫他,完全不用cao心吃什么,在哪吃,合不合口味。“我这是担心你啊祖宗,中午吃饭就吃了那么点,现在就不饿吗?你是要修仙?”“我欲成仙,入梦里边。”林何青被他刺激到,“你能不能正常点!”“嗨,随口一说,我太想他了!”说完裹着被子就栽到林何青胸膛上,林何青被他砸得胸腔一闷声响,把他脑袋从被窝里揪出来,“瞧你这怂样,想点儿别的成么!起床给我收拾柜子。”“不要,我不要!”林何青一把掀开被子,把周文竹从床上捞起来,“叫得跟黄花大闺女似的。”把他扔在地上,然后自己也捡起地上的书,先把它们分门别类的码成摞,然后把因为被一张床鸠占鹊巢,而惨遭拆卸的书柜重新组合,横向延伸改成纵向排列。期间林何青敲敲打打左右忙活,而周文竹只在最后弄完时抬手递了几本书。一边递还一边嘴欠,“啧啧啧,你看你的这些书,没一个正经的。”林何青险些把手上的书拍他嘴上,“这是文学!哲学!历史!不要用你那gay的眼光来玷污神圣的文学。”“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自古以来的搞基史么,哟?这还有本,这个倒不是搞基,这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历史?”林何青笑了,从他手里抽出书,还顺带拍了拍他的手掌,“就你话多!”两人从书房出来,已经是饭点,之前问过的话没有得到准确回答,林何青又问了一遍,“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