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书迷正在阅读:陪你踏遍山河、铜钱龛世、他不可能这么萌、你被我坑的样子很美【快穿】、公子每晚都穿越、我完全无法抵挡你那张无耻的脸、主人攻、猎罪者、无名、噩梦空间
徐耘安回过神来,原来是霍长隽被球砸中了,他向吼声那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神情复杂地看向自己。随后他向场上的人摆了摆手,向这边小跑过来,示意让阿默顶上,然后坐到了徐耘安旁边歇息。“不用上课么?”“刚上完写生课,准备回教室。”徐耘安拿出自己很会装淡定的看家本领——没这点能力都不好意思在霍长隽身边待久,心律早就旁边挨得很近的热气给搅乱了。徐耘安给霍长隽递了瓶矿泉水和纸巾,这是他中途折去小卖部买的。霍长隽道了声谢,只接下了水就自顾自喝起来。他撸起校服的袖子和裤腿,露出手臂和小腿。大概是因为经常锻炼,肌rou的线条分明弧度好看,露出的肌肤是那种健康均匀的蜜色。徐耘安只敢瞄几眼就强行把视线掰回到场内,手中的纸巾快被他揉成团,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兴许是日光照得人头脑发胀,他拿起纸巾,轻轻按拭霍长隽手臂上的汗,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又大着胆子挪到脖颈、脸颊等位置,细致地要把霍长隽的毛孔看了个遍。手指跟霍长隽的皮肤就隔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巾,徐耘安忐忑不安地悄悄挪开纸巾,指尖状似不经意地碰到了对方的皮肤,刹那的触感又湿又暖,一股奇异的电流才指尖侵入,在全身转了个圈。没想霍长隽却突然抓住他的手,徐耘安像触电般立马撤手,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霍长隽大概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异常反应,拿起仍在他身上的纸巾继续擦,话里带着轻俏的笑意:“谢啦,你怎么擦个汗都这么温柔,挠痒痒似的。我挺怕痒的,刚才被你擦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徐耘安低下脑袋,耳朵热得充血。霍长隽瞧见他红得很不寻常的耳朵,疑心是天气热,顺而瞄到了他的手掌沾上黑色的铅笔灰。他又上手摸徐耘安的手,男人跟男人这些肢体的确接触没什么,霍长隽是这样认为的,可徐耘安这边快要脑袋往外冒烟了,呼叫消防队车救火了。“你这是挖煤了吗?”霍长隽翻看了下,又把水递给徐耘安,结果对方怔成一块木头杵着不动。他只好往徐耘安手里洒矿泉水,作势要给他擦干净。霍长隽一说挖煤又想起了家里的盖饭,不自主多说了几句:“我家有只猫,脸上也有一小团黑毛,感觉也像个小挖煤的。”这短短几秒,感觉是一个世纪了。霍长隽刚上手,被矿泉水的凉意冻得一下子清醒过来,徐耘安夺过纸巾给自己擦起来。霍长隽由着他来,眼睛焦点放回到场内,没再注意徐耘安动静,继续说:“长新最近画画进步了,难得文化课成绩也跟着上去了。”霍长新是三句不离他的堂哥,霍长隽也时不时就提到他弟弟。徐耘安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喉间泛起阵阵酸苦,他的确不羡慕霍长新受欢迎,只羡慕他能光明正大地有个霍长隽。“你好像挺喜欢看篮球赛的?刚才注意到你看得眼都不眨一下。”徐耘安很违心地嗯了一声。他不是喜欢看篮球赛,只是喜欢看霍长隽。“每周三和五,体育馆都有篮球队的训练,有时候会有练习赛。你想来的话,就跟看门的李师傅或者球队经理说是我的朋友,他们会放你进来。不过我马上要高考了,估计也不怎么去了。”“我们是朋友?”徐耘安有点不敢相信,不禁问出口。这种问题会不会有点傻气。霍长隽的笑容柔和了渐烈的日光,语调轻松:“对啊,不然我们一直以来还能是什么?”我们是朋友了。当晚,徐耘安就在床上默默重复着这句话,时不时就发出短促的笑声,嘴角几乎就没放下过。师哥,今天开始我们是朋友了,请多多指教。作者有话说标题灵感来自陈医生的,最喜欢里面的歌词“你六岁当天,已是我偶像”,真真是港乐里最美的告白,不管是对挚爱的亲人还是情人~第十八章窃贼与围墙里的人接触皮肤时传导的那种颤动,从指尖到全身,从心理到生理……徐耘安迫切想确认那瞬间的颤动是什么,虽说那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正常生理现象,他都有了,但却从未对哪个具体对象有过这种体验。昏暗的房间里,徐耘安心潮澎湃,触摸过霍长隽皮肤的指尖火烧似的,一点火星就在他身上点起燎原大火。他倒在床上浑身冒汗,仿佛是躺在火炉上,guntang的身体无意识地打滚,胸口被塞得又涨又满,以至于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霍长隽有着又暖又湿的蜜色肌肤,被汗打湿耷拉在额前的碎发,在日光下闪着亮彩的笑容,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被纯净水沾湿而变得鲜艳的嘴唇,打篮球时低沉的喘气声……闭眼间,撩人的画面充斥着徐耘安的脑海,他的手缓缓摸索到guntang肿胀的地方,上下搓动,霍长隽的面容每每闪现,手上的力度就又狠了几分。望着指缝间流出的浊白色液体,徐耘安如梦初醒。他在床上放空了好一阵儿,才去厕所洗干净手上的污秽。路过客厅,被来串门的赵书瑛拉住,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看的是一部名为的老电影,赵书瑛还煞有介事拉上窗帘关好门,一脸神秘。剑桥大学苍翠的草坪上,两个年轻男人青春俊美,轻轻一吻,胜却人间无数。“Iwouldhavegohroughlifehalf-awake,ifyouhadthedecytoleavemealone.”(如果你丢下我,我余生将在半梦半醒间度过。)徐耘安被电影正正戳中心事,转头见赵书瑛看得津津有味,恍然地熬到片尾处才喊了声“师姐”。“嗯?”赵书瑛疑惑地转眼看他。犹豫了半天,话如鱼刺梗在喉咙吐不出吞不进,生生咬断在舌尖处,他颇泄气地说:“没什么。就是叫叫你……”在那个懵懵懂懂向前的年纪,没有人告诉徐耘安,未来走哪一条路,爱哪一个性别的人才算正确,想向最亲近的人袒露这份忐忑不安的心思又不得勇气。连着好些日子,他在白天刻意回避这个难题,在绘画和花草之中尽情消磨,夜里自然而然就遁入那些瑰丽的梦境中,跟制造了这个难题的霍长隽蹉跎至第二天黎明。偶尔在走廊碰见霍长隽,心里有鬼的他连听到霍长隽平静地喊声“耘安”都会心跳节拍紊乱。明明在他臆想的梦里,这个人早就跟他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了无数遍,他眼里噙着快涌出来的笑意,温柔平静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