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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了不是。”老宋一如既往笑的豪迈,“没事儿,上海那边有个珠宝展,我正好去搜罗搜罗宝贝。”“行了,好好照顾文祺吧。”芳姐潇洒的转身,“让老宋上我那儿坐坐,休息好了再走。”老宋说罢拉开车门,忽然想到什么,抬手搭上门沿儿,对着肖谔语重心长道:“下次再见,可不能是一个人了啊。听你宋叔的,有喜欢的人下手要趁早,跟身边拴住了,免得夜长梦多。”肖谔红着脸摸摸鼻尖,顺势拿掉烟,冲他一扬胳膊:“嗯,知道了。”第五十二章正文052肖谔灌了满耳朵文祺的温声细语,空虚过度的内心瞬间慰足,又被“小肖哥哥”四个字刺的胸口一热,血液通电似的翻涌。同时,他又生出一股子胆怯,文祺会这么叫自己,很大可能是记起了过去的事,想到这里,慌乱、焦虑、愧疚,诸多复杂的情绪在身体里叫嚣撕扯,将刚燃起来的兴奋全部压了回去。但文祺总有能让他变得更无措的本事。柔软的双唇带着力道撞上来,肖谔随着惯性向后一仰,反应极快的用左手撑住两人险些倾倒的身子。他被这个吻弄迷了,喘息的间隙才发现文祺双手支在自己身侧,冰凉凉的地面,皮肤冻的红彤彤的,于是右手环上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夺回主动权,贪婪的尝味,放肆的享受。直到文祺“唔唔”的朝后躲,错开脸趴在他肩头大口呼吸,肖谔不情不愿的放过他,却搂的更紧,细瘦的身板快弯折了。文祺一拳捶在他后背,被吻的浑身软绵绵的,手上也没什么劲儿,捶了会儿不动换了,挂在他肩上轻声呢喃:“肖谔,我很想你。”声音里有委屈,有埋怨,最重的一种是思念,肖谔何尝不是,坐直了用力把人裹起来,脸贴着脸,一点点捂暖。又说了半天悄悄话,肖谔拉着人回院,先去正房给肖老爷子敬茶。推开屋门,“红子”清脆的叫了声,文祺小心的捧过去茶杯,老爷子接过来轻抿一口,冲他点头:“父母身体都还好吧?”文祺笑道:“都很健康。”老爷子放下杯子,端起烟杆儿抽两口,青烟弥散,他抬眼对肖谔正色道:“趁着过年,抓紧时间去一趟文家,有些事,既然要面对,那就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去争取,去承担。”肖谔给爷爷的烟斗里换好新的烟叶,轻“嗯”一声:“知道了。”两个多月没回四合院,文祺趴在卧室窗前的书桌上,顺两把雪貂的毛,望了一会儿院落里的红梅树。翻开手边的硬皮本,看见那朵樱花移了位,文祺知道肖谔已经发现自己偷偷在本上写的字,等人从厨房端了碗南瓜粥走进来,他问:“我的字是不是很丑?”“没事儿。”肖谔一点儿不含蓄,“我不嫌弃。”文祺觉得椅子硬,起身换到床上,不接碗,要肖谔喂:“那你以后教我写字?”“让陆然教吧。”肖谔捏着勺把儿,舀一口吹了吹,诚实道,“我的字能丑哭你。”文祺舔了下唇,忍着笑:“那我不学了,这样别人一看到咱俩的字,就知道这俩铁定是一家子。”一碗粥,一人一勺喝完,身上暖暖的。肖谔拉上窗帘,屋里暗下来,昏黄的光线勉强能让他看清文祺的脸,气色红润不少,但好像瘦了些。肖谔低着头,握住文祺的手腕,拇指指腹在白净的皮肤上来回揉搓,翡翠珠子幽幽的散着温融的光泽:“文祺……”开了口,后半句却始终徘徊在嘴边,想说“对不起”,为过去发生的一切,可这三个字实在无足轻重。肖谔陷入沉默,唇齿无意识的开合数次,最后一次终于鼓足勇气与文祺四目相对:“我做过一个错误的选择,一个让我一生都后悔的选择,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我甚至……”“你可以后悔,自责,痛苦。”文祺打断他,口吻平淡的像是再聊家常,“但对我的感情不能是弥补,那样对我不公平。”肖谔紧闭微颤的双唇,认认真真的看着文祺。“我有多喜欢你,我很清楚。”文祺慢慢凑近他,额头蹭额头,鼻尖碰鼻尖,“非要给你点惩罚你才安心的话,那就罚你——”抬手抵上肖谔结实的胸膛,轻轻一推,肖谔向后一仰,脑袋砸在了枕头上,文祺趴在他心口,弯起眼睛冲他笑,食指点点他的眉心:“罚你下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肖谔拦腰把人往上提了提,贴着文祺的嘴唇说:“这明明是奖励。”文祺想了想:“那……以后咱家我管钱。”肖谔笑的胸腔一耸一耸的,连带着文祺一起。文祺明明不想笑,“有~什~么~好~笑~的”,可声音被肖谔颠的一颤一颤的,没忍住,脸埋进他颈窝,也跟着笑了出来。“你不在身边,我觉都睡不好。”文祺捂住肖谔的嘴,两个人过快的心率同频,“陪我睡会儿吧。”“嗯。”肖谔朝旁边伸手,拉过来靠墙叠放的一床被子。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一样舒服,一样暖和。过了很久,就在肖谔以为文祺已经睡着的时候,文祺忽然很小声的说:“虽然想起过去的事,还是会害怕,会恐惧,但我确实听见你离开时,没来得及对我说出口的话。”文祺边说边握紧肖谔的手:“你让我等你,等你来接我回家。”“而我也终于等到你了。”第五十三章正文053文祺睡醒睁眼,手往旁边一摸,空的,肖谔已经起来了。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文祺趿着拖鞋去瞧,肖谔只穿一件黑背心,对着镜子正用湿毛巾抹脸,嘴唇一圈清爽光洁,显然是刚刮完胡子。文祺站在他身后,踮起脚,下巴垫上肖谔肩膀,整个身子慵懒的贴着他。镜子里多了个小脑袋,肖谔笑着转过来,潦草的给文祺擦了把脸。刘海支楞着,文祺仰头眼巴巴的看着肖谔:“下午要回茶楼吗?”听这口气,有点沮丧的意味,是不想这么快结束二人世界,肖谔帮他把额发捋顺,和给雪貂顺毛的动作如出一辙:“去见你父母。”文祺欲言又止,而后抿嘴道:“爸妈……正在气头上,不再等两天吗?”“不能等了。”肖谔把文祺的胳膊举起来,搭在肩上,抱着人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找成人礼时穿的那套西装,“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跑过来见我,我要还能心安理得的留你在家过夜,文叔和兰姨该怎么想我?”纤薄的衣料被紧实的肩背充填满当,文祺还是第一次看见肖谔穿衬衫,不同以往的那种痞帅,眼前的人变得成熟,稳重,俊朗,甚至还有几分惑人。随着一颗颗系好的衣扣,浅淡的胸线在半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目光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