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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边记着笔记,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写了下来。过了一会,门被敲响了,风辞估摸着,应该是外卖,过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确实有饭,但是人,却不是外卖小哥。风辞看了看这人手里提着的颜色素淡造型精美的保温饭盒,再看了看这人冷冰冰的一张俊脸,觉得世界玄幻了。这位燕董事长还会送饭??!!他肯定是没醒。风辞面无表情地抬手就要关门,就在这时,饭盒直接被塞到他怀里,伴随着一句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语,“你出院没跟我说。”……他出院,为什么要跟他说?风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说?”燕榅休松了下袖口,慢条斯理地说,“你这病还没好,人会变得智商低下,甚至是痴呆,最好还是去医院诊治一下。”“……”你才智商低下,还痴呆。风辞无语,“不用看了。”燕榅休当着没听到,“是我让人送你,还是你自己去?”风辞平静地看着他,半分钟后,语气郑重地说,“既然你来了,我就说一声,我出院了。”“身体正常,暂时不需要检查。”燕榅休静静地凝视着他。过了一会。“嗯,我知道了。”……居然还真吃这招。一年恋情客厅里家具并不多,布置得很是温馨,电视正播放着电影,沙发上两三个抱枕,透明茶几上摆放着几本书,笔,和一杯水。“吃过了没?”风辞说着,把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来,三菜一汤,素的清淡,荤的诱人,全是他的口味。燕榅休见他神色有些纠结,伸手把筷子递给他,“不用想了,我调查过你,从头到脚,我都知道。”“包括身高体重,”他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以及尺寸。”风辞完全懵了一下,啥玩意?是他想歪了,还是这人说的就不正常?燕榅休眼里一丝笑意,抬手,指尖轻点了下风辞的额头,“就是你想的那样。”现在的风辞简直乖的,他都不忍心欺负。心里什么想法都摆在脸上,明明白白的,他光是看着,心都软了。风辞差点被这亲昵的动作吓到了,好险没站起来,忙强调了一句,“我不是小孩。”虽然这人也没什么关照小孩的爱心,同情心少到可怜。燕榅休目光沉沉凝视他,“我比你大七岁。”七年,很多了。他也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看上这个比他小七岁的小孩,虽然长得不错,但着实是,不省事。而且,还不喜欢男人。燕榅休从来都不喜欢不被服从的人,除了,这个意外。见这人神色微冷,风辞夹了一口菜,嚼了两下,咽了下去,“就算是七岁,我也不是小孩。”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挺想被人当作个孩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不需要考虑太多,只可惜,家里突生变故,除了一些尚且能保障生活的遗产,就是体弱多病的meimei。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站着。没时间,也没那个闲工夫,玩闹。燕榅休不知是不是瞧出了风辞的想法,没说话,手插进裤兜里,倒是摸到了烟盒,他犹豫了一下,“我抽根烟?”他记得风辞是要上台演出的,得保护嗓子,所以到现在为止,肯定还没碰过烟。烟是后来才学的,还是他教的。风辞点了点头,无所谓,“随你。”他继续吃着饭,视线无意间扫过旁边坐着的这人,夹烟的手是左手,这很正常,这人是个左撇子,虽然左右手都用,但在小习惯上优先左手,就比如抽烟。这人点了根烟,夹起,放至唇边,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接着微微白雾从唇里飘散出来,夹裹着烟草的清冷气息。他的整张脸在隐约白雾中开始有些恍惚不清,吸烟的动作极为优雅矜贵,透着点经古久传的高贵韵味,一瞬间,似乎所有的色彩与声音都被屏蔽了一般,进不去,入不得。风辞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左手上,骨节分明,肤色瓷白如玉,形状优美至极,几乎能让手控崩溃。这只手,后来毁了。血rou模糊,鲜血淋漓。他当时看着都觉得疼,这个人居然只是勾起唇角,极轻地笑了声,神色高贵凛然到不可□□,眉间流露出的摄人气势,能将在场的所有人压迫到窒息。他那时已经很少笑了,平日里更多是冷漠寡言,如同一个冷血帝王端坐在云巅之上,没有人能把他拉下凡尘,所有心生妄念的人,都被毫不留情地处理掉了。手下人在汇报工作时,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一一次笑,却是左手废了的时候。风辞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疯子。他吃完饭的时候,正巧一根烟也抽完了,燕榅休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看着风辞收拾东西,视线从他劲瘦的腰身,落在了那双又长又直又惹眼的大长腿上,微眯了下眸,问了一句,“有过交往对象吗?”这话是废话,他不用查,就知道没有。风辞把东西打包扔进垃圾桶里,头也没回,“你没查到?”燕榅休也没在意他话里的意思,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们交往吧。”啥玩意?风辞神情一愣,转身,“交往?”“交往一年,”燕榅休观察着他的反应,“就当是我的条件。”“救命之恩的条件?”“嗯。”风辞皱了下眉,“能换个吗?”他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不喜欢男人,燕榅休居然还提这种条件。燕榅休淡淡地看着他,“其他的也有,两年,三年,或者一辈子。”“……”风辞抽了抽嘴角,“呵呵。”他想了想,“我没谈过,没经验。”“没事,我不找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