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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挪开视线的脸上带着几分欲望。宫懿笑得狡猾,又教人没有拒绝的余地。“师兄,我突然想做了,师兄肯陪我么?”甜得好似是适才刚吃了一罐蜜的声音让慕容遥怔怔地看着宫懿,半晌没有说话。垂眼看了下慕容遥抵着自个儿的手,宫懿欣喜地见到慕容遥的手微微地垂下,登时,心中的喜悦难以言喻。“师兄若是不拒绝,我便当师兄……是默认了?”狡猾地明知故问,如宫懿所料想的一般,那人没有拒绝,只是白皙如玉的面上多了几分煽情的绯红。见这人这个模样,宫懿登时欣喜若狂,下身的欲望更是燃得炽烈,按捺不住欲望的蛊惑,宫懿伸手抱起了慕容遥,在见到慕容遥微微吃惊的模样的瞬间,宫懿下流地笑了:“师兄一定想不到,如今的我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抱动师兄,还能让师兄在我身子下舒服得去往西方极乐。”慕容遥闻言身子一震,他清冷似是无欲的眼睛轻瞪了下宫懿便想要挣扎着下地,岂知他这一不当心竟然打到了宫懿的旧患,宫懿登时便轻哼出了声,吓得慕容遥愣怔着竟是不敢再动弹。“你……可还好?”那人关心道。心里想着这一点痛楚若能换来你的关心,再痛千百次都是划算的,不过宫懿没有照实说出来。他笑了笑:“无妨,还是能跟师兄滚两圈的。”慕容遥愣了愣,等回过神宫懿所说的“滚两圈”是何意思的时候,他已然被宫懿抱上了软榻。欺身覆上了慕容遥的,宫懿正准备给慕容遥脱衣服的,谁知道慕容遥却制止了他。“……师弟……也脱。”那人面色绯红,说着话带着几分的迟疑。宫懿愣了下,不知道慕容遥是作何心思,但心想他这师兄面皮子薄,许是不想一个人光着身子。虽说他对自己那带着一身伤的身子有几分顾虑,可见慕容遥这个样子,他哪里还在意得起来!心中坏心思一闪,宫懿唇角轻勾,他靠向慕容遥:“那……师兄帮我脱,我帮师兄脱。”那人分明在害羞,却还是颔首答应着,极不熟练地为宫懿解去了衣衫,分明脸上是故作的平淡冷静,可他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已然出卖了他。他越是紧张,宫懿看着就越是欣喜。待到宫懿解开了慕容遥的衣衫,慕容遥才刚刚解去宫懿的外衣,再花了好一些的时间,这才解去了宫懿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此刻皆是一丝不挂,慕容遥看着宫懿光裸的身子,不由得伸出了指尖小心地去触碰着宫懿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眉头轻皱。“痛么?”宫懿知道慕容遥是在问他这些伤,寻思着慕容遥兴许又是听姬行涯说了什么有的没的才会这样主动地想脱他衣服,一边有些感激姬行涯的同时,宫懿又不由得去怪姬行涯好多事。“若师兄亲一亲,就不痛了。”那是玩笑话,可慕容遥却认了真。闻言虽是皱了皱眉,可慕容遥连一点迟疑都没有,便凑上去亲过了宫懿身上那一处又一处的伤。“这是怎么弄的?”亲过一处,慕容遥就要问一处。“杀出少林的时候,剑被打了回来,刺到了。”宫懿轻描淡写,却没看漏慕容遥眼中的一点心疼。他想,或许真如姬行涯所说的那样,慕容遥对他,许真的不是没有一点情分在内的。虽觉得慕容遥今日的行为变化得有那么一点厉害,但……不用多说,他便猜到兴许是姬行涯那个多事鬼做的好事了。“这处是我走火入魔的时候,被姬行涯那小子刺的。若不是他,怕是我父亲就不是死在少林秃驴、而是死在我的手上了。”含笑的声音里反带着挥不去的浓愁,令慕容遥更是轻柔地亲了一下。伤痕一处又一处,有些小伤宫懿早记不清了,唯记得那些大伤,各个都是刻骨铭心。“这处呢?”宫懿顺着慕容遥所指的看去,那是在他腹部、距离他的肝脏只差一厘的伤。“不记得了。”宫懿淡笑着应道。他哪里是不记得。这样性命攸关的一道伤,他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而下手之人是何人,正是慕容遥的那位好岳父大人。“虽是不记得了,不过师兄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情。”“什么?”那人平静地看着宫懿,那一张唇看着湿润润的,教人心中一阵动情。“今日我也有事想要问师兄,如此被师兄一阵严刑逼问,险些乱了正事儿。”“我哪里严刑逼供了?”“这温柔刀最是要人性命,师兄用这把刀这样待我,岂不是严刑逼供么?”嬉笑着,宫懿一个欺身便将慕容遥推倒在了床上,那人的玉冠未曾束好,如此大动作,那玉冠登时落在了床上滚到了不知什么角落里,一头青丝泄在榻上,在配上那人白皙肌理,情色之感教人如何忍耐。“师兄,我问你,围剿那日,你是真的……想要带人来杀我么?”心中早就清楚明白了的宫懿此刻问这话就是起坏心想要听这人亲口告白。慕容遥是个老实头,他不善说情话,也不善说假话,他闻言,摇了摇头。“没有,我是想来劝和让你辞了这个位子,与我一道归隐也好,你来做我的门客也罢,总之不要再待在魔教里头。只是没想到……还有那么一出戏。”慕容遥的笑有着几分苦涩,宫懿想他许是想到了他以后再无让众人信服的能力,对他这位师兄,他心里倒是平添了几分的愧疚。“师兄,我答应你,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了,我与你归隐。只是此刻,我爹还有父亲二人的仇未报,爹的名声未能恢复,我不能就这样撇下他们二人不顾就这样与你退隐。”“我前几日听闻你说到账簿,我便知道现下要你与我退出江湖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岳父还有流萤他们三人……”“师兄这就不对了。”宫懿打断了慕容遥的话,“在床上,怎能去提那些教人扫兴的人的名字?在床上,自然应该夫妻耳鬓厮磨,好好恩爱绵长的不是吗?师兄倒不如说说,师兄为何冒那样大的风险想要保我?”慕容遥闻言没有回答,他目光瞥向了一遍,可随即又被宫懿摇了摇身子再被对上。“师兄若不肯说,那这样罢,我问你答,若是我说对了,师兄点点头;我若说错了,师兄亲我一下。”慕容遥一惊:“哪、哪有这样的!”“我若说错了,我心中难过,师兄亲我一下安抚我不也是应该的么?”宫懿说得口口是道,慕容遥向来口才比不过宫懿,这次又是无意外地居于下风。“师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