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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下了迷情药,我将她看作是了你,才与她有了关系,也就只有那一次。”此刻宫垣身子虚弱,慕容清又有法力在身,要制服宫垣自不是难事。施了施力气,他强抓着宫垣站起,然后也不顾宫垣挣扎便一把将他紧拥在怀。“我以施法为你重塑了个容纳你魂魄的法器,你魂魄入法器只需随我修习百年便可有人形常伴我身侧。”宫垣不语,还是兀自挣扎。“那法器与我同体,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再不会分开。以后我会待你好好的,还不肯么?”这人难得才会这样温柔,语气里还带着一点讨好意味。宫垣怔了怔,眼睛微有湿润:“我……其实不是讨厌遥儿,只是气你不像我……”想说“像我一样守身如玉”,却又觉得这成语实在太奇怪,终是没能说出口。“我知道的。我死后得知自己是白虎星君转世,心中对你放心不下所以便以玄镜看你了。我知你待遥儿有多好。”他得法之后,窥探了宫垣的前半生,再以玄镜看到了宫垣的后半生,哪里会有他不清楚的?只是在见他因自己被人乱刀分尸之际,心痛不已。“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再看别的女子、碰别的女子了?”在自家孩子面前虽还是个慈父形象,偏偏到了慕容清的面前却又是个心性甚小的任性鬼。觉得真是无奈,可偏偏他就是被这人的这一点给吸引住的。紧紧环住了宫垣,就连慕容清自己都未察觉,他嘴角隐露一笑。“嗯。只有你。”*“行涯,同我回去了。”“我……不回去。”“你若不跟我回去,信不信我当下杀了这个小子?”这声音……略有些耳熟。宫懿回想了下,想到这声音原来是他在忘川河里听到过的,好似……是姬行涯的爹姬鸿渐。他……这是回到阳间了?“师兄……”无意识地轻喊了一声,本就抓着宫懿的那只手此刻抓紧了他。宫懿的耳畔响起了那人紧张无比的声音:“师、师弟,我在。”悠悠醒转,宫懿睁了睁眼,混沌意识此刻清醒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身经脉运行顺畅,且内力充沛。再看那一脸紧张的人,宫懿一阵心疼,嘴上挂着一抹笑道:“师兄好似是瘦了。”不是好似,是明显瘦了。也不知道这一昏迷到底是昏迷了多久,宫懿注意到慕容遥那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就连脸庞都稍稍削瘦了些。“师兄多久没有休息了?”“还多久呢。姬先生给你每日施两次针,已施了六次了,这盟主大人不眠不休地就这样陪了你三天三夜,谁都讲不动。你若再不醒,恐怕这盟主大人就该下去找你了。”宫懿正跟慕容遥你侬我侬呢,却偏偏要杀出个不识趣的秋若晴,宫懿脸色黑了下。“你们都走开些,我来给他把个脉。”应是这姬鸿渐的医术实在高明,前几日还与姬鸿渐不睦大打出手的几人此刻倒是听话得很,纷纷让到了一边儿。宫懿在玄镜里头没能看见姬鸿渐的正面样子,此刻看着怎么都不像是姬行涯的爹,说是兄弟还差不多。“倒是奇怪了。”姬鸿渐咕哝了声,大伙儿登时有些着急了。“姬先生,可是我师弟身子哪里不对劲了?”连忙发问的是慕容遥。姬鸿渐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觉得奇怪,我这施针只是解这逆行之术,照理说该是会武功消散的,可这脉象……瞧着倒是经脉都正常了,内力武功高竟也没有消散,真是奇怪。”思忖了会儿却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姬鸿渐向来不是一个会自寻烦恼的人,反正医治出来的结果只好不坏,那也就无需太多深思了,他本就不是个什么有医德的人。“既然你好了,那我该与你收个诊费。”宫懿颔首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宫懿忽地记起来了,江湖上似乎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似乎是姓姬的,恐怕……就是眼前此人了。倒想不到他会是姬行涯的爹。“姬先生想要多少请尽管开口,稍后我会叫人悉数奉上。”“银子倒是不缺,倒是缺个儿子侍奉在旁。”说罢了,姬鸿渐眼光瞟向了姬行涯。宫懿瞧见姬行涯在向他摇头,他迟疑了下,若是姬鸿渐是歹人,宫懿自不该答允。而姬鸿渐是姬行涯之父,更与姬行涯前世有所牵连……思忖了下,宫懿颔首:“我这边自然是好商量的。只不过需得姬师兄答允,姬先生才能带他走。”话音刚落,只见姬鸿渐轻狂一笑,也不顾姬行涯反抗,他便猛地将姬行涯一把扛到了肩上而后径自出门。秋若晴好事,自然是追了出去看热闹,剩余五人自觉在这里是要碍了自家堡主与慕容遥打情骂俏互诉情意的,于是稍稍客气了几句便也一道出去了。原热闹的房里此刻只剩下宫懿与慕容遥二人倒是安静了许多。“师兄。”情意款款地如此唤道,宫懿伸手摸了摸慕容遥的脸,向来毛发稀疏的他下巴略有些扎手。“师兄,行涯是不是没给你喝忘忧水?”慕容遥摇首:“喝了。”“那你怎还会记得我?”“师弟可是希望我忘了师弟?”慕容遥略带些不满地道,“若是师弟当真如此希望,那、那我现在去寻姬先生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一吃下肚子便能忘记一切的东西,而不是忘记什么忧愁。”“自然不是!”宫懿连连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也觉得庆幸,还好我没死,师兄也没喝下忘忧水忘了我。”忘忧水他确实是喝了的,生平一些真的是不快的过往如今也是忘了的,只是为何饮下忘忧水却还不会忘记宫懿的原因,以薄面皮的慕容遥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对着宫懿说第二遍。“师弟真是狡猾,总爱骗我。分明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不肯告诉我还要骗我什么一生一世的。”慕容遥眼帘微垂,话语里几分埋怨。“我只是不愿师兄为我担心而已。”在忘川河边宫懿听到了慕容遥说的那些话,不管是一辈子的情话、还是一道卖糖葫芦……施了施力气,宫懿将慕容遥抱到了床上,慕容遥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师、师弟!不、不行!你才刚刚伤愈,不可以做这种事……该……好好休养……”那声音愈发弱了起来,听得宫懿不由得噗嗤一笑。“这次怕是要叫师兄白白期待了。我只是想要让师兄陪我再睡一会儿罢了,师兄这几日未合眼看着忒憔悴了,让我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