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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有一个meimei和两个弟弟,兄妹几个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山中依靠狩猎为生,因此练就了一生强壮体魄和狩猎的好本领。有一天,大锤的爹在狩猎回来时,还带回了一个病怏怏的小孩儿,家里本就不宽裕,虽然也不算是穷的揭不开锅,但突然又要多出一张嘴来吃饭,对家中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因此大锤的娘很不满大锤爹的行为,在以后也经常没给他好脸色看。然而即便大锤的娘李氏还有弟弟meimei们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妹很是厌弃,但是大锤还有他爹却对这个小妹格外疼爱。大锤的爹给她取了个名,叫做阿飘。“阿飘,阿飘,这个给你。”大锤每次狩猎完之后,都会给阿飘带回来一些小吃食或是小玩意儿,有时是小糖人,有时是贝壳或者外域传来的玻璃珠穿成的珠链之类。阿飘也很黏她这个哥哥,从小就喜欢跟在大锤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哥哥地叫,声音清脆的如同银铃般叫进了大锤心里去。然而,阿飘最后却没能如愿长成大锤和他爹心中期望的那个样子。大锤并不知道,他和爹不在家的时候,李氏和他弟弟meimei经常欺负虐待阿飘,或许从小是在这种扭曲的环境中长大,所以间接地导致了后来阿飘离经叛道的疯狂行径。后来,大锤的爹因病去世,李氏就变得更加厌恶起这个便宜“女儿”来。有一次,大锤去狩猎之前,用油纸小心的包好一个烙饼放在阿飘的床头,阿飘醒来后知道是她大哥留给她的,于是直接打开来就开吃,结果李氏进来叫她干活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大发雷霆,将大锤留给阿飘的烙饼一把扔在了地上,用脚边踩便对她说:“你以为这些都是谁给你的,啊?老娘都还没吃早饭呢,你倒好,叫你偷吃!叫你偷吃!”阿飘哭着求李氏别踩了,说这是她大哥留给她的,李氏非但不听,还一脚踹在了阿飘胸口,完全没有把她当做是个人来看待。“看见你就来气!你算个什么东西!”李氏又使劲地扇了她一巴掌后,方才解恨般气势汹汹离开。阿飘捂着又青又肿的左脸颊靠在墙头,心里充满了无助与悲愤。阿飘想了很久,很久,后来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大锤回来后发现发现阿飘不在,问李氏和他的弟弟meimei也都说不知道,大锤急得团团转,找遍了村子和附近的镇子也都没有发现阿飘的踪迹,最后只得无可奈何地回到了家。李氏一直冷眼旁观,大锤的弟弟meimei们大概也料想发生了些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声。过了几日,仍旧没有阿飘的消息,大锤也慢慢死了心,李氏见他这几日意志消沉也没去狩猎,便开始对他冷嘲热讽,大锤心烦意乱地保持着沉默,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李氏的念念叨叨,又跑到了镇上去,试图去寻找有关阿飘的哪怕一丝消息。“阿飘啊阿飘,俺想你了……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好不好,哥哥带你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受他们欺负了好不好……阿飘……”大锤很想哭,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想让阿飘看到后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于是硬生生地忍住了眼泪没哭,然而不管怎么寻找,怎么打听,仍旧没有阿飘的半分消息。在经过一个当铺的时候,有两个人大声地在议论着什么,大锤本无意去听,然而两人对话内容却一下将大锤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冷不防地有种不祥预感。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雪女的故事真想一笔带过的说,不知道自己想要传达的能不能够传达给大家……第30章雪女篇(七)“听说已经捉到最近在王家偷盗的那个贼人了,好像还是个只有十岁出头的年轻小姑娘,你说,这么小个姑娘哪来的那么大胆子,居然跑去王家去兴风作浪,这下可真是小命难保喽。”另一个人继续道:“王家的小女儿王琳,泼辣狠毒可是出了名的,唉,看来那个姑娘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大锤听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立刻上前去拉住了两人,“两位大哥,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子吗?”路人一看大锤一副乡野村夫做派,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也脏兮兮地看不出原本颜色,顿时有些厌弃地皱了皱眉,“这我们哪能知道,也是刚听说不久呢。”“这样啊……”大锤只得怏怏地放开了手。随后大锤又打听出了王家所在。等到他终于找到王家宅邸之时,远远就看到王家宅门前聚集了很多人,围观热闹似得将王家门前给堵得水泄不通。大锤费劲地一路挤了进去,使劲踮起脚尖向里张望,见一个少女脚上正踩着什么东西大声地向人群里喊话,仔细一看,才发现被他踩着的是个人,但因为那人缩住一团,头发也披散着,大锤并不能看清她的面容。“今天我就让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惩罚这个胆敢在我王家盗窃的贱人!”说着,直接用手粗暴地就扯起那人的头发,那人头发被拉扯着不得不被迫抬起了头,大锤在她抬头的一刹那间,看清楚了她的样子——“阿飘!!”大锤惊叫一声,不顾人群的阻挠,疯了似得朝阿飘跑去,王琳皱着眉望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干嘛来这儿多管闲事?”大锤将阿飘从地上扶了起来,带着祈求的目光望向王琳:“这是俺小妹阿飘,她年纪还小,不管她犯了什么错,还请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她这一次,她偷的东西……由俺来还……”王琳闻言后,立刻不屑地笑出了声,嘲讽地对他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情况啊,你meimei偷的东西,就算用她的命来还也毫不为过!况且……她的娘都已经同意我们王家随便怎么处置她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大锤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大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王琳气急地狠狠瞥了他一眼,然后对身后拿着棍子的下人说道:“懒得和他多说,你们过来,这两人给我一起打!”被大锤抱在怀里的阿飘显然是已经遭受过不少刑,此时已是满身伤痕,奄奄一息。正值隆冬时节,大锤却仍旧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麻衣,冷硬的棍子一下下地打在背上,不断沁出的鲜血将单薄的衣裳给染成一片血色,冰冷地紧贴在皮rou之上。大锤一直用身体紧紧护着阿飘,然而棍眼无情,阿飘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又多出了许多新的伤痕。“大哥……大哥……快走,别管我……”很多人已经看不下去这血腥的场面,选择离去,连施刑的两个家丁面上也有了一丝不忍,王琳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