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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要放手的时候,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在你划分的距离之外,如果你有危险,我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你害怕我受伤,就舍得我独自承受你带来的伤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你问过我的意愿吗?”白玉堂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继续说:“有些人如果注定要消散在清风明月中,你又何苦挽留?”展昭沉默的站在原地,沉默的看着白玉堂离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希望白玉堂幸福,但是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10可是哪怕山哭海裂,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真的很爱你。展昭早上想送白玉堂上班,但是从头到尾白玉堂都是一副面瘫,最后白玉堂自己开车走了。现在的展昭很清闲,因为他把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杨总监,自己天天在白氏集团守着白玉堂。“玉堂,吃中午饭吧。”展昭把自己做的菜放在桌子上。对此,白玉堂很是头疼。都是成年人也不可能让他滚出去,并且白玉堂觉得真正忘掉一个人不是把他当做陌生人,而是把他当做不联系的朋友――偶尔你跟我说话,我也会说两句,因为我真正的放下了。“我去食堂吃。”白玉堂拿了大衣就往外走,展昭直接堵在门外。“我真的不想吃你做的菜。”白玉堂一字一顿的说。展昭又害怕白玉堂饿着,只好放了手。下班后的白玉堂看见展昭坐在自己母亲旁边,谈笑风生。“玉堂,回来了?”“妈,他怎么在?”“什么怎么在啊?我和你爸准备去旅游,正好展昭说要在咱家呆一阵。”夜晚的星星蹦上天空,蟋蟀窸窸窣窣的叫着,屋里的人依旧埋头于电脑。展昭在门外看着工作的白玉堂,想进去又害怕他生气。头正在疼的白玉堂,起来走走,却看见一杯茶放在桌子上。他想了一会,终究是没喝。没由来的下了几场大雨,忽高忽低的气温,让我们的工作认真的白总发了高烧。躺在床上的白玉堂觉得自己像漂浮在半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胸口还一阵阵呕心。展昭坐在床侧,把沾了冷水的毛巾反复擦拭白玉堂的脸。锅上的苹果粥还在煮着,旁边的烧得开水也在咕咕的冒泡。“玉堂,吃药。”看着白玉堂不正常泛红的脸,展昭拿自己的手捂化冰块,再拿手放在白玉堂的脸上。浑身发热的白玉堂似乎找到了一个凉快的东西,拼命的按住展昭的手。“喝粥吗?”“不要。”“喝点吧。”“不要。”“就喝一口。”“不要。”因为生病,所以白玉堂的声音鲜少的发嗲,展昭一听就不舍得逼他吃。可是不吃饭病又会加重。展昭就这么端着这碗直到凉透,然后他又乘了一碗,这回白玉堂终于吃了。在白玉堂每个生病的夜晚,展昭都在旁边捂着冰块,夜夜没睡。当白玉堂病愈时,展昭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困急了。“玉堂,你就跟我去吧。”展昭的表舅来了,展昭的父母希望他能回家一趟。可展昭真的不想离开白玉堂。“你看你看,我妈都向你发出邀请了。”展昭把电话递到白玉堂的耳边。而事实是,展昭跟自己的母亲说一定要用长辈的请求来压白玉堂,结果可想而知。“表舅,好久不见。”门口出现两位神明爽俊的男孩,其中一个裹着棕色的围巾。“展昭真是长高了。这位听你母亲说是白玉堂吧,真俊!”表舅一上来就是一顿猛夸。白玉堂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展昭的母亲却一直乐呵呵的和她的弟弟谈着话。展昭热了一水给白玉堂,白玉堂没有接过去,也不想理他。展昭拿起荔枝,剥去了外皮,一个一个光滑圆润的球放在碗里,甜美可口。“昭啊,不用给舅舅剥了。你平常工作也挺忙的,休息一会吧。”下一秒,展昭就拿起一个放在白玉堂的嘴边。“特别甜。”“不用了。”展昭把荔枝重新放回到碗里,愣愣的看着白玉堂。到底怎样才能让玉堂不生气呢,展昭一边吃西瓜,一边苦苦思索。也许是最近忧思太深,想吐的感觉涌上展昭口腔。他跑到厕所,吐了起来。正巧白玉堂也在厕所,一看展昭吐得洗手池全是红色的,紧张的说:“你怎么了?”“啊,没怎么,没怎么。”看着白玉堂慌乱的样子,展昭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那为什么...”“都是西瓜瓤..”白玉堂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展昭猛地抱着他说:“以后我不会隐瞒你了,我们都有能力去共同面对困难。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白玉堂的眼眶开始泛红,没有再挣扎。相爱的人,丝丝扣扣,本来就解不开。☆、11展昭抱着白玉堂,月光从窗户下落了下来,照得白玉堂的银发好像在发光。看着睡得安稳的白玉堂,展昭想起两个人的初见。那年展昭六岁,白玉堂四岁。白玉堂自己一人拿着塑料球玩,大人在一旁谈话,也没有人管放学回来的展昭。他看见自家的花园中有一个雪瓷雪瓷的嫩小孩,以为他是玩具。展昭就掐了一下白玉堂的脸,细嫩的脸立马红了一片。白玉堂嘴一撇,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展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抱着小小的白玉堂就开始哄。从此以后,展昭的时间都用来陪这个小孩,还总是抱他出去给朋友炫耀,但是不允许朋友碰他。只是展昭不知道,比他小两岁的白玉堂努力学习的动力之一就是可以跳级和他在一个班。想到这,展昭又抱紧怀里的白玉堂。或许是展昭这一动作惊醒了白玉堂,当他睁开眼时,展昭正专注的望着他。白玉堂把手盖在展昭的眼上,说:“睡觉。”展昭把头窝在白玉堂的颈侧,睡了过去。展昭去超市买巧克力棒,顺便拿了几个盒子。当他坐上车时,后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是他现在也和丁月华解除婚约了,再监视的话那报复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这样想着也准备派人注意丁氏的动静。展昭上了车,往家走。正当他准备刹车时,他发现刹车停不住了,情急之下他打开了窗,从窗户中跃了出去。不幸的是,头部有擦伤,脚腕也崴了。赶到医院的白玉堂看着绑着白纱布安静睡觉的展昭,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张,手摇晃着展昭的胳膊说:“展昭!”“玉堂...”“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我怀疑是丁氏集团做的,接下来我要派人监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