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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太子有所企图,或是别有目的,按太子的心思,定会帮他办了。绿萝怔愣出神,陈道长的本事太大了!“绿萝jiejie,绿萝jiejie……”红叶轻轻唤道。“怎么了?”绿萝这才回神,一脸困惑的看着红叶。红叶微微抬了下巴,眼底困惑:“殿下同您说话呢。”绿萝这才注意到满脸不高兴的小殿下,“奴婢该死,殿下要同奴婢说什么?”李承乾疑惑的看着心思不在这儿的绿萝,“我说明日一早,你让李德謇过来一趟,我让他办些事,绿萝jiejie你是哪里不舒服么?”不然怎会出神了,要知道绿萝最是精明能干的,之前还同他乳母打了机锋。绿萝很好的掩饰了自己面上神色,应道:“好,奴婢记下了。”李承乾却是眸子一凝,绿萝刚刚一闪而过的犹豫告诉他,她在撒谎,到底是什么事,让绿萝瞒着他?绿萝心惊李承乾心思敏锐,竟发现她的异常,同时烦躁自己露出马脚。好在李承乾只微微审视的看了她片刻,就移开了目光。第29章翌日清晨,天色未全亮,竟有些雾霭蒙蒙,而李德謇便已经候在了外面,今日是十六,依旧休沐,所以李承乾并不需要学习处理公务。“殿下……李副率来了。”绿萝将床帘掀起,轻声唤道。李承乾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淡声道:“下去吧。”绿萝将一杯热茶放下,卷好帘子,便退了下去准备热水,她心里有点慌,总觉得太子殿下看她的眼神同以前不太一样,好似要透过她,看其他的东西。绿萝不得不感叹,太子殿下如今的警觉,不是往日可比的,早晚她便要暴露了。李承乾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穿着里衣,拿起绿萝给他准备热茶嗅了嗅,同往常一样,溢满茶香,勾人鼻尖,但他却是一点都不想喝。拿起茶杯漱了一下口,又吐了出来,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多时李德謇便候在外间。“殿下,是何要事?”李德謇半躬着身候在外间。头发上沾满了雾水,就连身上都湿透了,现在外头太阳还没出来,盖着一层薄雾,时间还早,往日上朝便是这个时候。“你多派几个人,在暗处看着卫平。”李承乾将候着的绿萝红叶都遣散走了,自己学着穿衣服。他年纪虽不大,但也不小了,以后的日子这些小事还是自己做的好,整个东宫他能相信的也就李德謇一人,其他人还是用的好,要是星星在就好了……李承乾穿衣服的动作一顿,眼帘暗了暗,不知为何他对陈星有着莫名的信任,有种全天下都背叛了他,陈星也会一直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感觉。可惜……陈星年少,他又怕陈星不喜宫里的束缚,不然一定会把他招进宫,来辅佐自己。“殿下,这是……”李德謇一惊,太子这是怎么了?竟突然要对身边的人下手?“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他醒了后一言一行,都要向我汇告。”李承乾披着一头散发,束发他自己并不会,待会得让宫女来。“是!”李德謇回道。“再者……”李承乾顿了顿,片刻又摇了摇头,“你先下去吧。”他想让李德謇彻查他宫里的人,想想还是先算了吧,万一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呢?误会了绿萝红叶等人。所以这些事并不着急,还是先按下吧,日后再提。李德謇领着命令,又趁着浓雾快步离开了。……陈星和李淳风起得较晚,将客房退了后,简单的用过早饭,拿着前一天买的零碎东西回了道观。“等会怎么和师父说啊?”李淳风手里还拿着个花灯,对着陈星苦着脸道。要是被他师父知道陈星用了阴煞,他们还逛了教坊,怕是要被揍得剥层皮了。李淳风虽说往日里也不怕袁天罡,可要是袁天罡真的生起气来,他也挡不住。李淳风战战兢兢,站在道观门前磨磨蹭蹭的,死都不进去。“你不说,我不说,师父又怎会知道?”陈星面色淡然的道,理了理衣服,就要踏进道观里。“哎,师弟——”李淳风眼疾手快,一把将陈星拦住,神色焦急,“你听我说啊!”“怎么了?”陈星挣脱开他,尽管很熟,他还是不习惯和别人那么亲近,就是李淳风也不行。李淳风知道自家师弟脾气,倒也不生气,小声低语道:“你忘了师父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倒是会算啊,要是被他算到,我们又知情不报……那可惨了!”李淳风自言自语,神色越来越不好,袁天罡还什么都没做,他倒是自己快把自己吓死。陈星叹气,他师兄就是没见过事儿,男人有个七情六欲很正常嘛,再说大唐法律条文也没规定道士不准逛教坊,何况他们就是听听曲,什么事也没做,根本没必要担心害怕。“那行,你不进去,就站在这儿吧,虽寒冬腊月过了,这正月里的寒气也依然逼人,师弟身子骨弱,就先进去了啊,师兄身子硬邦邦的,倍儿棒,这点小风根本不算事儿。”陈星言语轻快和煦,笑眯眯的说完,拢了衣袖,快步进了道观看都不看身后的李淳风,是铁定心思不管他了。“师弟——”李淳风伸手喊了一句,却只能看着陈星离去的背影。“那我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李淳风跺了跺脚,这外面是真的冷啊,可观里头热,却有师父的拂尘等着,被抽上几拂尘,那也疼啊!就在李淳风神神叨叨,纠结自己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天上却下起了小雪,早上就雾气蒙蒙,雾渐渐散了之后,阴了一上午,现在便开始下起雪来。顿时更冷了,这阴天下雪,可是能冻到骨子里的,李淳风悲愤的一跺脚,冲着陈星离去的方向大吼一声,“师弟——等等我!我来了!”李淳风一路小跑,心里有些后悔,不管是晚进门还是早进门,都是要挨罚的,那倒不如和陈星一道呢,也好有个伴,要是师父被师弟哄高兴了,饶了他俩呢。说不定这会陈星已经回房歇息去了,轮他自己挨罚了。苦着脸拦下一个小道童,“陈星呢?”“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