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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到了嘴边。他太明白这种好是怎么来的,又意味着什么……但松木最后也只能点头说,越公子身体很好,修炼的效果也越发显得好了。越钦心中也很是欣慰,他自小因为身体原因,哪怕是读书作画,也谈不上“全力以赴”的努力。再加上他确实天赋卓绝,因此学什么东西都不怎么费力,这段时间的修炼,倒算得上是难得的一道坎了。看来这灵药效果的确是不错,都不用自己额外修炼凝气,便可帮助修为精进,倒是省了不少功夫。也许应该再去找昨天那位师兄道个谢?他说他叫……陈……什么来着?越钦皱着眉思索,却发现不知怎么记忆像是断了一截一样,完全记不起昨天与那位卖灵药的师兄的对话了,反倒只想起与燎広两人走在枫林石阶上的场景。越钦又想了半天,便放弃了,虽然感谢,但到底也是无关的人,越钦自然是没有那份热心和交朋友的兴趣——倒是精神状况怎么好,他反倒是对修炼跃跃欲试。也许今天会有更好的效果?早饭过后,越钦便自行拿了传送玉简往紫凝泉去了。松木一个人静静站在小院中,手中的扫帚柄被他捏开了一条细长的裂缝。……越钦脱了衣服下水,有些疲惫的身体浸泡在温泉中,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舒展开来。温度适宜的温泉水熨帖的抚慰着皮肤,越钦长长的叹了口气。最开始他来温泉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害羞,总是要穿着内衫下水。他知道修为高了可以用灵气烘干衣服,但是自己显然离那一步还有不算近的距离,每次只能尴尬的穿着湿透了的内衫回去。幸而传送玉简传送的位置是他的房间里,免去了不少尴尬。而今天,越钦却也不知道怎么大胆起来——这荒郊野岭,从来也没有人来过,再说,即使有人来这里,都是男人,也并没什么可害羞的。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燎広又还能有谁?这么想着他干脆把内衫和外衫一起丢在池边的石头上,赤身进了温泉里,找了浅处盘腿坐下,静静调息。而事实也真如他所想的一般,今日他刚刚第一次试着凝气,就顺利的从灵泉中汲取了一股。他小心的引导着这股灵气,将其收入体内,压缩,调整,试着从空气中再抽一股灵气出来,与已经收入体内的灵气继续融合。修行进度比以往快上了不少,越钦稍稍推算了一下,修炼进度快了将近一倍,确是让人欣慰。但摸约过了半个时辰,越钦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身体仿佛跟着泉水一并热了起来,一股热意直冲脑门,另一股热意却向下涌去。越钦有些惊讶的向自己身下望去,那里竟然……有了反应。越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他在这方面一直没什么需求,却没想到……越钦的脸被熏的红了起来。自己在修炼的时候也没有心猿意马,怎么会……他红着脸僵在原地,想等这股燥热平静下来,但那处却并不顺他意,反倒始终昂扬着,燥热的感觉更强烈了。越钦打开盘着的双腿,咬咬牙将手慢慢探了下去。一盏茶的时间后,些许白【打码】浊慢慢浮到了水面上。越钦久久的愣在原地,不知作何想。☆、影绰绰(十)……时间仍是不紧不慢的过,除却越钦的修炼速度外,其他似乎也都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气温渐低,松木还是那般贴心尽职,枫叶落得更多了——大抵是因为灵气天井的原因,这里的枫叶终年不落,虽然也随着四季轮转而或发新芽,或成红叶,但始终带着一缕隐约紫色,非常特别雅致。但只有越钦知道……他的身体越发……放肆了。每日温泉修炼时,似乎都禁不住勃【打码】发起来,自【打码】泻也成了司空见惯之事。彼时他身体不好,虽然听说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现象,自己却没有经历过。但……自己这样,应该也是正常的吧?只不过自己是因为修行中血脉畅行才容易引起反应的才对。正常或许是正常,但从未尝到如此滋味的越钦,却难免有些沉迷其中……他心知兴许有些不好,但又想也许不过是修炼引来的作用,也许过些日子便会消失,便不禁有些放纵自己的沉湎。他不知道的却是,说着有事要办,一旬日后回来要考他修行的燎広,却夜夜按时造访,与他缠绵……助他修炼。而屋外的小院,被松木彻夜清扫的一次又一次。深冬彻至,温度降了又降,终于屋外开始结冰了。倒是这段日子天气一直晴好,没能见再落下雪来,不禁让人觉得有些遗憾。越钦从未数着日子活过,但布置为何这次燎広说了一旬日再回来考他修行,每日睡下前便忍不住想想还剩几日,又推了推自己的修炼进度,想来大概也是能让那人满意吧——不过想到这儿,又忍不住觉得自己自作多情。管那人满意?大可不必,自己觉得满意便好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要以修仙为生,从未想过要当什么仙人。——只不过,想简单平凡,但又不辛苦的过这一生而已。……眼见天晴完又阴,十日之约也差不多要到了。越钦仍是照常去紫凝泉修炼,只不过这日出门前,松木多拿了件披风让他带上。“恐怕很快就要下雪了,风雪大寒气重,您且带上。”那披风饶是越钦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制,只觉触手生温,柔软亲肤,很是好用,便笑着接下了。全黑的材质披在他身上,更衬得肤若凝脂,煞是好看。松木少见的抬起眼来,认真的看着越钦,目光认真的让越钦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怎么,我哪里很奇怪吗?”越钦忍不住发问。松木的目光静静凝在他脸上,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道,“您……很好。”您这么好,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现在……但是……松木闭了闭眼,明白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他百年前曾经犯了忌,便用了一百年的提心吊胆,和这每日的可望不可即来偿还。然而比这些都还更加残酷的是,他深深懂得了即使自己拼尽全力,也扭转不过有些人的一根手指。但他却也无法解脱自己,只能继续在自己划下的这方牢笼里煎熬着自己罢了。昨夜他仍旧固执的扫着院子,仿佛自虐般的去听屋内的动静。门轻轻合上,床板微晃,衣料摩挲,肌肤相亲……以及几乎不可耳闻的低喘缠绵……每一声仿佛都在提醒他,自己的痴心妄想是多么的遥不可及。而他能做的,却也仍然不过静静递上一件……甚至不是自己准备的披风。也许他知道了以后,也会恨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