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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差距。一为现实,一为梦幻。而这个世界则是后者。现实的世界可不是什么正义最终将会打败邪恶,强者为尊,哪里来那么多可以瞬间进化成小强的主角?而这个世界,总是秉持着正义的一方胜利,无论双方的悬殊有多大,这不现实,但却是大家喜欢的结局。“听见这个消息,哈迪斯你是什么感觉?”阿波罗的话让哈迪斯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略显冰凉的绿色双眸此时泛着浅浅的流光,瞬间将那份沉沉死气冲散,余下的是好不掩藏的温柔。“朕不是他。”和之前相似又不同的回答显示了哈迪斯的自信,他从来就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存在。认同的点点头,阿波罗也觉得挺奇特的,明明相貌无二,可是性子和实力什么为什么相差那么大呢?不过,这个世界的发展好像挺有趣的。“你们说,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我们那边的发展是不是会和这边一样?贝瑟芬妮成了冥后,然后宙斯你又毫无廉耻的勾搭了自家大嫂?”那次若不是他突然出现又恰巧的出现在那金箭的轨道之上,那么中标的的确就是贝瑟芬妮,和这个世界的发展倒是意外的合拍。“不会。”“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的回答应和在一起,尽管不一样但其中却带着同样的坚定。他们并不知道如果那次意外不发生的话现在他们会如何,但他们知道,并非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让他们如此坚持。被两人略显低冷的回答惊了一下,阿波罗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最终在两人灼灼目光之下败下阵来。“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行了吧?别这样看着我了。”就跟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恶似得,看的他心慌慌。宙斯闻言终于勾唇而笑,渐渐靠近的气息灼烧着阿波罗的肌肤,“只是这样?”“那还要怎样?”他有错吗?他其实根本没错好不好!只不过是一个有理据的假设而已他有何错?现在他都愿意退让一步认错了还要怎样?“需要我头顶香炉三跪九叩吗?”“那倒不必。”被阿波罗的话逗笑,宙斯迅速的占据有利位置把阿波罗抱住,已然恢复到和阿波罗一般大小的身体还不能把人抱个满怀,但有些事情却已经足够。“只是单单说说不够诚意,怎么也要落实行动啊。”“……滚!”还没完全恢复呢就开始想这些杂七八拉的事情了,怎么就不能让这人成万年矮子呢,省的来闹他。宙斯又岂是说滚就滚的?没有足够厚的脸皮他当初又怎么可能把人给吃下肚?追老婆,靠的就是死缠烂打外加借机上位啊。“是好久没和你一起滚了,真是想念在你体内的感觉。”……感觉着那人已然探入衣袍的手,阿波罗憋红了一张脸怒目而视,“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混蛋!”话音还未落,阿波罗就觉衣衫内又多了一只手,尽管没有回头确认,但他知道这是波塞冬的,这么多次的□他早已经将这些人的触碰牢牢记住并能清晰分辨。“这么久不能碰你,都快将我逼疯了。”伏在自己耳边的低语比起宙斯的话并没含蓄到哪里去,波塞冬的声线比较低,落在耳里莫名的滋生出一股热气。“喂,你们……”话已经说不出口,阿波罗抬头对上的就是四双已然被欲·望侵染的眼睛,就跟饿狠了的野兽终于看见了一块肥rou,只差没有发出绿光了。前后无路,阿波罗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他开始怀疑,真的是自己的体质才让这四人的兽性如此频发的,而不是这四人本性如此?“除了这事你们脑子里面就不能想想其他事情吗?!”闻言,宙斯还真侧头思索了下,一秒后,目光再次看向了阿波罗,其中的nongnong笑意在阿波罗看来是那般的可恶。“不能。”这人听了该会更加的恼怒吧。果不其然,在宙斯如此肯定的无耻之下,阿波罗一双眼瞪的更大了,只是无论怎么瞪,那上挑的眼角总是会透出几分勾引的蛊惑意味来,这让几个男人心思更加难耐起来。笑意依旧的接受着阿波罗的怒视,宙斯手中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这人并不知道,比起性,他们在乎的其实是其他。每一次,只有进入他、侵占他,看着他为自己□、哭泣,才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是在意的,而不若表面那般没心没肺。他们想要的,不过只是他的在意罢了,如若这份在意只能在性事上维持,那么他们就拉着这人永久沉落在欲·望之中。“厄诺斯。”第一个进入的是卡俄斯,没有太多的开拓,强行的刺入让阿波罗皱起了眉,感觉到体内毫无停顿的抽·插,唯有低声哀求,“轻、轻点……”“抱歉。”道歉着亲吻着阿波罗的侧脸、耳垂、脖颈……卡俄斯身下的动作却是和话语相反的愈发激烈起来。他不想让这人感到丝毫痛苦,但唯有疼痛,才能让这人更加清晰的记住自己。“唔……”突然的停顿让阿波罗有些迷茫,被欲·望腐蚀的脑子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只能茫然的看着宙斯从前面拥抱着自己,然后,“啊——”疼痛让阿波罗变得清醒,他忍不住瞪着宙斯,后方也反射性的紧紧收缩了起来,这让在他体内的两人都不好受。“乖,放松点,要不然会更疼。”“知道我会疼的话就不要那么猴急!”尽管如此说着,阿波罗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体。正如宙斯说的,越是紧绷,他遭受的痛楚就越是剧烈。闻言,宙斯只是俯□,唇轻轻贴着唇,浅浅的摩擦亲昵的纠缠,那融入唇间的话语让阿波罗浑身一震。哪怕轻若叹息,哪怕低的如同出口就被微风吹散,但他依旧无法自欺这只是一次错觉,宙斯那话语一遍遍的在心口缠绕。“只有疼了,你才会记住我吧……”这是在……不安吗?是的吧,尽管这个词和这几个人看着根本是八辈子都打不上交道的,但他可以确定他们在不安,可是,究竟在不安什么?“不安什么?”阿尔忒弥斯望着再次意外失踪后再次归来的哥哥有些无奈,声音也因此而上扬了,“哥哥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太过于飘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