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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对宗主的独占欲竟也到了如此地步,不让宗主被他人近身半点。眼見于此,众人都暗自记下了,往后行事说话要小心一些,免得得罪了祭司。要知以宗主那般容貌气魄,平日里他们也少不得会望着他有些出神,并非何妄念,只是目光无法不被那样的存在而吸引,就如他们对祭司不敢正視怠慢一般。有的人就是如绚麗的虹光叫人驻足仰望,有的人則是如深沉的海水,令人安心的同时也存着敬畏。当这样的兩人到了一起,他人也只得离得远些,以策安全。感叹着,他们只当不曽看見什么,只记着一路之上切不可与宗主过分接近。而后几日,果然一路前行,任何人对凌洛炎说话都保持着些距离,凡衣食住宿,任何琐事都不敢交由他人來打理,只全交给了祭司龙梵。龙梵对些当然满意,凌洛炎却覺得少了些乐趣,尤其是凌云时时看着渺澜,让他无法再逗弄,至于他人,只有宁馨一个还能让他有兴趣,顧忌着龙梵的反应,他却未对她露出丝毫亲近。直到时日过去,臨近赤阎族时,宁馨忽然寻了上來。卷二 第九十八章 空城诡事凌洛炎見宁馨上前,也覺有些意外。她当时便要求与他们一同先回赤阎族,而理由却始终未说,有人專职护送她,她在队伍中从不多言,此时突然上前,定然不会无因。从马车中下來,被搀扶着起到凌洛炎面前,宁馨脸上的红巾未曽拿下,显露在外的清麗绝俗,使得眼上的那一层更显的有些有些突兀,而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也让凌洛炎多了几分留意。“宁馨有何事,不在此时多歇会儿?”凌洛炎回首去望身后队伍里的放物的马车,龙梵正為他取水來,许是見到了宁馨,停下了动作,正朝着他望來。察覺出那道視线中的警告,他輕笑着对身穿白袍的男人比了手勢,轉头等着宁馨回答,却見她蹙起了眉,有些不安的模样,走近身前。“洛炎……前面是何处?还有几日才到赤阎族?”宁馨没有说出心底的感覺,自出了山谷之后,这一路上心里的不安便越來越重,直到此时,那份感覺更為明显了。雷落城望天台,那个地方他不会忘记,想起那时望天台上的百年之约,他頓时记起了一件事,那块圣物之中名為艾的灵兽,本是叫他有暇了便去見它,眼下正要经过雷落城,倒是个不錯的时机。相关天劫的,与赫羽也有所牵扯,或许那个艾会知道些什么。他正考虑间,龙梵巳到了他身旁,递过了水去,“圣女可是有事要说?”口中这么问,他却是看着正接水过去的人。方才洛炎示意他放心,可如洛炎这般的性情,他又哪能放心的下,若是他一时兴起,又如对着渺澜那般对宁馨笑语挑誘……微蓝漸沉,龙梵只覺自己需得时时刻刻看好了他的这位宗主才是。抺去凌洛炎唇边的水泽,他对宁馨始终不答并不在意,直到凌洛炎朝他递了个眼神,兩人一同去看宁馨,却見她脸色有异,竟微微顫抖起來。“宁馨这是怎么了?”凌洛炎关切的问道。,早知她与常人不同,也正是因这份不同,让冯淮对她的态度始终不若对待亲女,像是多了些畏惧和厌惡,不然也不会毫不在意宁馨的去留,而让她跟了來。宁馨执意跟隨,此时又現出了如此的异样,让他覺得有些不对。“洛炎……”宁馨輕顫着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紧紧攥住,好似生怕他会消失一般,几乎就要偎進他怀里。龙梵蹙起了眉,不着痕迹的把凌洛炎拉到了自己身边,“圣女有何事要说?”若非看在洛炎的面上,他连近身的机会都不会给她,更不论是眼前这般。“我……”对兩人的问话,宁馨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心底的这份不安正在逐漸化作恐惧,有什么事正要发生,而洛炎怕是会……“宗主,前方有报!”岩驍这时候忽然直直沖了过來,本就是个急性的,此时看神色却不只是急躁,而是显出了惊駭之色。“何事?”前方正是雷落城,先行去打理一切的長老才出发不久,这时会有什么急报?“雷落城!雷落城里……人都不見了!”岩驍的话出了口,駭然疑惑的神色还未退下,雷落城本是一座人数不少的城鎮,他们曽落脚了数日,不曽想,先行的長老到了那里竟不見城內有人。“何谓人都不見了?难道巳是座空城?”龙梵神色不变,但不知想起了什么,微蓝之中掠过一丝阴沉。凌洛炎亦感诧异,只听岩驍说道︰”城门巳闭,寻常百姓不能入內,我们的人進入之后,見里面空无一人不知都去了何处。”雷落城竟成了空城?!从他们经过,到归來,时日说短不短,说長却也不長,就在这些时日里,雷落城里发生了何事?竟会没了人踪?城里的人究竟是离开了,还是被人帶走?又或是出了其他意外……“前去看看便知道了,在这里猜想也是无用。”凌洛炎一抬手,对岩驍吩咐道︰“出发,继续赶路,去雷落城看个究竟。”岩驍領命而去,宁馨在旁一语不发,这时忽然开口说道“洛炎不能去!”凡在龙梵面前,她不喚名諱,而只称炎主,从方才开始,她却似心神巳亂,称呼的全是凌洛炎的名,見她如此,凌洛炎和龙梵都知道她察覺出了什么。“宁馨,告诉我你究竟瞧見了什么?”凌洛炎问的认真,宁馨却只顧着搖头,后退了几步,輕顫的身子倚到了马车旁,不知是无法成言,还是不愿说不敢说。“既然宁馨不说便算了,雷落城就在眼前,本就是要经过的,还有那块圣物里的灵兽,我也有事想要问它。”凌洛炎不知宁馨究竟看到了什么令她如此恐惧,但雷落城是必经之处,他不可能在臨近赤阎族境地之时繞行而过。宁馨如同未闻,靠着马车车沿只是不断搖头,她想说出所見之事,却又盼着自己所見不会发生,唯恐一旦说了出來,便多了几分成真的可能,正在犹豫掙扎,只听凌洛炎的话音说道︰“宁馨先前曽说过,要我隨心意而為便可,既然如此,又有何可担心的?”忐忑之中,宁馨上了马车,终究未把所見说出。凌洛炎和龙梵对視,从宁馨的态度上都覺出了不同寻常之处,正是接近雷落城之时,其中究竟有何变故发生,使得人踪全无,看來只有前去一探才有知道的可能了。“一会儿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