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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焚?”原本,他确实正要做什么,也许和龙焚的期望一样。“洛炎为我情动的模样,我怎能错过,不要停下,为我继续……不能碰触,便让我先看着你……”逐渐轻下的语声似乎靠的越来越近,透着欲望的声音充满了情色之意未完的话落在了耳边,比呢喃声更令人心颤,他的手不自觉的在身下游走。“对,就是如此……”退下了仅剩的的布料,他的掌心碰触到了自己,随着耳畔的语声而动作,包围着他的气息让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敏感,龙焚的话音还在耳边。“洛炎喜欢这里?还是……再过去一些?每回碰到,你都会绷得很紧……你自己可知道?”“……别停下,我喜欢这里,只要稍微碰触,洛炎便会……”放轻了落在啊耳边,有意缓慢吐出的几个字,含着无限的yin靡之意,他身上不禁又是一阵紧绷。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耳边的低语情色之味越来越重,轻而缓慢的,透出了他更多的情念。“龙焚……”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几乎错觉龙焚的呼吸就在耳边,掠过了他的唇,又落到他的腰侧,然后继续往下。“……可是有感觉了?再快一些……让我再多看些……洛炎……”“别停,洛炎……还可以继续……”“这里……如此诱人的颜色洛炎自己可曾见过……让人想要品尝……”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龙焚看在眼里,每一寸都在他的注视之下,这句身体还没有被他碰触,却已经为他而生出各种反应,钟情仰头喘息,被汗水沾湿的衬衫贴在身上,湿润的触感让他想起和龙焚交缠时的情景,呻吟混杂在湿热的空气中飘散,被龙焚种种的话语挑逗,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喘息着放下了手,躺在床上,从一边扯了纸巾,把落在自己胸腹上的痕迹抹去了。纾解了情欲之后,龙焚的气息让他这几天来绷紧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抹去了额上的汗水,他扫了一眼空荡的房间:“别让我等候太久了,龙焚,只是这样,并不足以补偿我这些时日的等待。”“自然不够,等着我洛炎……”点了点头,他合上眼:“我等你。”被那熟悉的气息包围,他总算能够安心,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到了这时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眼皮逐渐沉重,他听见耳边有温柔的轻语拂过。“洛炎累了,毫升歇息,你我即将重聚。”看着他终于睡去,龙焚却没有离开,即使未见到前几日如何,但路演少了他无法安睡,他却是知道的,提早来寻他,终于能让洛炎安静睡下,到了此时,他终于放了心。挑起洛炎的情欲,让他无暇思考,直至疲惫的睡下,这一觉,该能好梦吧,他的洛炎……第一百一十章前夜当钟情醒来,天色已经暗下,隔着窗能见到月色清冷,映照在床边的蓝色帘幔上,透出了浅浅的微蓝光晕,就好像某人眼底的颜色,透着冷淡,却让他觉得温暖。他的身边还是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人在房里,看着时钟的指针,居然已经将近午夜,他以为只会过去几个小时,没想到这一觉居然睡得这么久。包围在他身边,薯蓣龙焚的气息已经散去,只有透进来的月光在黑暗中洒下一片白芒,身上的衣物还没有完全穿上,床边有他扔下的纸巾,这些全是龙焚曾来过的证据,即使还不是实体,却足以让他等待的心情更为迫切。龙焚来过,然后离去,人说春梦了无痕,他却分明清楚地感觉到龙焚在他心上留下的痕迹,保卫者他的妻子,临汾他安心的冷香,他很确定,自回到这个世界就开始等待的人,终于将要与他重聚。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向来会做到。站起身,他走进玉势吸取一身的汗水,当他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房里已经亮了灯,也多了一个人,正捡起它换下的衬衫,望着揉作一团的纸巾呆呆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以后进来请先敲门,这里虽然是医院,但也是我的房间,以免又看到些你不想看的。”一手扯过沈暮拿在手里的衬衣,钟情扫了一眼溅在账面的情欲更痕迹,随手扔到一边,取出沈暮上一次带来的衣服,去了另一间房。对着他转身的背影,沈暮露出了苦笑,为什么他也会对这个大众情人动心,他明明比任何人都知道,表面的深情之下,钟情其实比任何人都冷酷,就像刚才,分明看出了他的心思,却说的一点都不留情面。他确实不想看到,钟情想着某个特定的人,情愿自己解决欲望也没让他把以前的情人叫来,因为那代表着,这次的那个人真的是特别了,即使他再不想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他认清了这一点。这一次是真的,所有人的梦中情人,以后只会专属一人,而那个人甚至连他都没有见过,不知姓名,不知国籍,却只能确定一点,那一定是个危险地男人。抓了抓头发,沈暮叹着气倒在沙发上,刚才钟情走出浴室的那一幕,好像还留在他的延期啊,水珠从发梢滚落,胸前半湿,留在嘴角那抹没有人能够抗拒的诱惑的弧度,即使知道他不是有心,见了的人还是难免会意动。那种景象以后说不准也不能见到了吧,如果不再从事演艺,往后……“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妄图不该得到的东西,要付出的代价,将会是你无法预计的,他们之间,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夜翼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半空,银白的眼注视着沙发上正在出神的沈暮,开口突出了警告。沈暮突然一惊,这才看到半空中停立的黑鸦,即使开着灯,并不是在黑暗中站立,但这只能说人话,诡异莫名的乌鸦还是让他吓了一跳,一路上都跟着他的,好像就是它。“我只是有点不甘心,还不至于做什么多余的事,我还不想送命呐,”定了定神,沈暮夸张的做出了惧怕的表情,苦着脸说道,“一个钟翰霄已经够我忌惮的了,再有现在的哪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我还能怎么样?”“钟情他……和我已经不再一个世界里了,谁也触及不到,也许除了改变他的那个人吧……”自从钟情醒来,自从他看到这只名叫夜翼的乌鸦。他就明白了这一点。从另一间房里换上了米白色的毛衣,当钟情擦着头发走出房间,看到的就是沈暮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听到他带着失落谈心说出这句话,他瞧了一眼悬空立着的夜翼,走了过去。“你说了什么?”让沈暮这样的人露初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