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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神经啊!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下马。”赵羽琛把追风牵回马厩里安顿好,一边拍着胸脯试图让心跳正常些,一边回到将军大帐里。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石破天正端坐在床前,脸色有些僵硬。“破天,我伺候你洗漱休息吧?”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但石破天依旧岿然不动。“破天?”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撞进石破天温热的怀抱中。“啊!破天,你怎么……”跌坐在石破天身上,赵羽琛柔软的大腿明显感觉到对方下半身的变化。他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为何一直都算规矩的情人今天会变得这么热情。“抱歉,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石破天回想一下整个晚宴的过程,想到自己喝的那几杯酒,还有舞娘身上带着的浓郁香味才顿觉事情有异。“你今晚是不是没有喝酒?”“嗯。”他整个晚上的精神都很紧绷,且王建平的注意力全放在破天身上,根本就不会敬区区一个小厮喝酒,所以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喝酒了。“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呃,很热?”赵羽琛愣了下,红着脸点了点头,之后又像想到什么,猛地回头看着石破天。“难道王建平给我们下春药了?!”这也不奇怪,王建平这种人只要能达到目的,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如果破天能被他的美人计收买,那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当然,他大概没有猜到破天会这么不给面子的离开。“嗯,那些酒,还有香味。”赵羽琛恍然大悟,“我只是闻了香味都觉得难受了,破天你既喝了酒又闻了香味,怎么能撑到现在……”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石破天整个人压倒在床榻上了。“抱歉,我现在就是撑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修练静心咒和内功深厚的话,他可能在还没走出王府时就开始发情了。“啊!”在一阵布帛的撕裂声中,赵羽琛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破天,你……”理智渐渐被情欲所控制的石破天忍不住压上赵羽琛的身体,像只疯狂的野兽般吮吻他细嫩的皮肤。“破天,啊!疼!”被石破天咬住乳珠,赵羽琛禁不住低叫了一声。“对不住,我实在是……”石破天抬起脸,赵羽琛看到他的眼角已经布满血丝,可见他为了克制春药的作用费了多大的工夫。赵羽琛哪舍得让心上人受这种折磨,就算今晚会疼死他,他也绝对不会再胡乱叫停。“没关系,你来吧。”他捧着石破天的脸,怯怯地凑上前,温热的唇碰到了石破天的额头上。得到他的应许,石破天低吼一声立刻反客为主,擒住了赵羽琛的双唇。“唔嗯……”灵巧的舌带着guntang的热度侵入到赵羽琛的口腔中,霸道地巡过每个角落。赵羽琛差点被石破天所带来的这种强硬的热情给弄得窒息了。石破天一边攫取赵羽琛口中的津液,手也没有闲着。此刻赵羽琛的乳珠已被他捏得有些肿胀起来,原本粉嫩的颜色也渐渐变成带着情欲的殷红。“破天,求求你慢一点。”身体的不同部位轮流被石破天玩弄着,疼痛中渐渐夹带上一点欢愉。被涌动的情欲所感染,赵羽琛的眼角也开始染上红晕。石破天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胯下肿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因为春药的缘故,石破天之前所修练的禁欲内功已经完全无效,积压多年的情欲汹涌而出,性器也因此而益发膨胀,茎体上爆出条条青筋,看起来比在温泉那日还要惊人。赵羽琛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而石破天也没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他抓住他的脚踝并将他的臀部托起,臀缝中的密xue便完整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啊!”石破天低头吻上赵羽琛的后xue,大量的唾液顺着刺入xue中的舌尖流下,灌到赵羽琛的体内。很快,赵羽琛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身体里面更是痒得难受,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痉挛着。此时的石破天也不再客气,放下赵羽琛臀部之后将他的双腿曲起,一手扶着自己的巨物挤入赵羽琛的体内。“唔嗯!”紧窒的甬道被一根热烫的硬铁强制撑开,那一瞬间的疼痛几乎把赵羽琛方才的快感驱赶殆尽,但石破天的前端大半已经插入,现在万不可能退出,只能缓些步调推进,希望情人能不那么难受。“好痛——”虽然石破天放缓了速度,但赵羽琛还是痛得闷哼了一声,腰背不自觉地拱起想摆脱这种痛苦,无奈他的双腿被石破天牢牢扣住,根本无法后退分毫。石破天的性器一寸寸地闯进他的嫩xue,终于将那热楔齐根没入的时候,赵羽琛已经浑身冒冷汗,险些虚脱在床上了。只是这情欲的折磨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在石破天进入赵羽琛体内之后,持续整晚的折腾才宣布正式开始。“啊嗯……破天,求你,慢点,我受不了了……”石破天以惊人的律动速度撞击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rou体,蛰伏多年的巨物终于完全苏醒,在找到温暖的洞xue后就再也不愿意离开,一下一下地连根拔出和插入,直到把赵羽琛的后xuecao弄得红肿不堪。赵羽琛的哀求声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倒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rou体拍击的声音充斥整个大帐,yin靡得让人脸红。大约被cao弄了近一刻钟之后,rou壁的摩擦由初时的疼痛渐渐变了,xue内似有阵阵酸痒难耐的感觉产生,再过一会,赵羽琛便觉得有种酥麻战栗感从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通过脊柱传上脑门,狂喜得令人失去理智,眼前似有一瞬间的空白。“啊……啊……”呻吟声伴随着石破天粗重的喘息,一直到东方天际泛白的时候,才隐约听到石破天的一声低吼,yin靡的夜晚才宣告结束。石破天体内的春药因射精而退去,阵阵guntang的白浊体液注入赵羽琛的体内之后,他才覆在赵羽琛的身上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当石破天皱着眉醒来的时候,只闻到一股浓重的麝香味。“什么味道,唔……”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太阳xue一阵阵地跳疼,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来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