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来讨他的欢心,可这过期已久的母爱袁奚畅却不想要了。不管袁琳如何努力,他们的关系总是处理的很糟,连袁家二老都说袁琳根本不配做袁奚畅的母亲。在老人家看来,袁琳尽管从小在音乐艺术上充满了灵性,但是性格却是一言难尽,尤其是在离家求学的时候干的那些事儿,把不负责任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袁家二老都是从军|区文工团退下来的,艺术底蕴深厚,从小对袁琳的培养也都是朝着这个方向来,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可袁琳在接触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后就彻底的放飞了自我。相比同样是他们养育长大的袁奚畅,比起当年的袁琳乖巧太多,有时候听话的让他们都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虽然他的成长过程中有姥姥姥爷的陪伴,可父母的爱始终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在袁琳各种找理由见袁奚畅的时候,尽管他表现的非常不屑和厌烦,却从没让袁琳扑过空,他没有得到过这种感情,可总归是渴望的。袁奚畅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上一长排的未接来电都来自袁女士,微信上也留了好多条信息。袁奚畅随便看了眼,对袁女士发来的所有信息一概不理,将手机扔到一旁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一早,袁奚畅跟贺峥有说有笑的下楼,就看到袁琳挂着两个黑眼圈跟贺泉在餐厅里吃早餐。贺泉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袁奚畅很愉快的招呼道:“小畅快过来,吃完早餐,我们出去玩儿一天,你mama的演奏会晚上才开始。”袁奚畅笑着点了点头,乖巧的坐在贺泉身边,还帮贺泉挖了一勺坚果放在盘子里。袁琳从未见过袁奚畅如此温和乖巧的一面,她定定的看着坐在对面那个跟自己长了六分像的帅气男孩,心中涌上了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涩。023吃过早餐后,贺峥花高价请了一位当地司机,载他们在悉尼周边游玩。他们去了悉尼歌剧院,水族馆,欣赏了塔龙加动物园里本土动物的精彩表演,贺泉像个老小孩儿似得,不停的让贺峥帮他和动物拍照。当然袁奚畅也无奈的被拉进了镜头里。因为时间有限,能逛的景点也不多,而且贺泉年纪大了,走几步就累,最后到邦迪海滩的时候,他已经不想下车了,就让贺峥带着袁奚畅下去玩,自己坐在车上跟司机闲聊。经过中午的暴晒,下午的海滩仍旧暖烘烘的,袁奚畅跟贺峥都脱了鞋,赤脚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沙质柔软的天然按摩。一眼望去是独特的月牙形的海岸线,身材火|辣的男|男女|女穿着比基尼,沙滩裤慵懒惬意的躺在沙滩上,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包裹严实的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往前走了。贺峥脱掉了外套,搭在手上,露出白花花的手臂,袁奚畅不经意瞥了一眼,笑嘻嘻的说:“贺叔叔好白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其他人都被你衬成了卤蛋。”贺峥笑了起来,“李佑的脑袋确实像卤蛋啊。”袁奚畅想起李佑那没几根头发的脑袋和黑黝黝的皮肤,先是忍不住大笑了两声,又连忙捂住嘴,瞪大眼睛挣扎道:“我可没说李老师的脑袋像卤蛋,是你说的。”贺峥笑道:“行,算我说的吧。”自打两人认识以来,这是贺峥第一次在袁奚畅的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觉得手感不错,又张开五指在其中忘我的穿梭。袁奚畅感觉贺峥再继续下去,就该给他编小辫了,抬臂挡开贺峥在他发间作乱的手,斥道:“贺叔叔是不是想把我的脑袋也变成一颗卤蛋!”贺峥停下了脚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畅,你今天很活泼像是变了个人。”袁奚畅踢了踢脚下的沙子,“难道我之前很像个糟老头吗?”贺峥:“对,整天梗着脸,比我爸还像个老头。”袁奚畅皱起眉,用力朝贺峥踢了一脚沙子,佯怒道:“过分了啊!再说贺伯伯也不像老头,他还很年轻。”贺峥也不恼,拍了拍粘在裤腿上的沙子,笑道:“你才过分,叫我爸贺伯伯,叫我贺叔叔,差辈了懂吗?”袁奚畅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叫,他知道自己应该叫贺泉贺爷爷,只是下意识不想这么叫,好像这么叫了,就离贺峥更远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那我以后不叫你贺叔叔了,叫你贺峥。”贺峥:“……过分了啊。”两人又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直到落日的余晖沉没在了海平面上,他们才往停车的地方走。黄昏下的海滩仍旧聚集了不少人,有黑夜的遮挡,那些热恋的人们可以大胆做一些羞人的事情。他们正慢慢往回走,不期然的,就碰到了一对光着屁|股在沙滩上翻滚亲吻的男人,那舒展放纵的劲头,仿佛整个海滩都要装不下他俩了。贺峥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袁奚畅的眼睛,低声道:“别看。”袁奚畅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拿他当小孩儿了,他伸手扒对方的手,“我可是成年人了,贺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贺峥皱起眉,稍微用力的拍了袁奚畅的后背一下,“没大没小,叫贺叔叔!”袁奚畅笑嘻嘻的扒着贺峥的手,从指缝中偷偷看那对同性情侣秀下限。还没等看上几眼,贺峥拽起他就走,有些生气的说:“这海滩上还有小孩呢,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袁奚畅看着他红透的脖颈笑了起来,反攥住贺峥的手腕,顺着他的话道:“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贺峥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一副很色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想看现场直播吗?”袁奚畅委屈的瘪瘪嘴:“没有啊。你一直拿手挡住我的眼睛。”贺峥有些生气,“但是你也在用手扒,在偷看,那是两个男的,我不希望你看这个。”袁奚畅小声嘟囔:“……难道你恐|同吗?”沙滩上杂声很多,袁奚畅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贺峥没听清楚,停下脚步问:“你说什么?”袁奚畅摇了摇头,闷不吭声的往前走。回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临近演奏会开始的时候,有人敲响了袁奚畅的门。来人是一位穿着时尚sao包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穿着紧身裤,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背着好大一个包。经过几句交流介绍之后,袁奚畅得知这位名叫Jeo的男人是袁琳的御用造型师,专门让他过来帮袁奚畅打理造型的。袁奚畅连门都没让他们进,接着就给袁琳打了个电话。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演奏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