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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彻底分不清了?!正当白秀麒因此而慌乱的时候,江成路却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牢牢地抓住白秀麒的大腿,将它抬起并且固定在身体的一侧,然后没有任何的润滑一口气挺进!“呃——!”毫无防备地,白秀麒疼得眼前发黑!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热水从高处洒落呛进了气管,他痛苦地咳嗽着,感觉喘不过气来。身体被一点一点劈开的痛感还在持续,每动一下都好像被钝刀在同一处伤口上反复地切割着。不用低头白秀麒也能够确定自己正在流血,原本期待着享受欢愉之处,却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着……身体好难受、好痛苦,但是更加难受的地方是心脏。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江成路,是在短短几天之前,还想方设法抹讨自己欢心的心爱之人啊。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混乱,白秀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保持着被深深楔入的被动姿态,他努力地抬起手臂,扳住江成路的脑袋。于是他看见了一张,同样充满了痛苦和迷惘的脸庞。“阿江。你究竟是怎么了……”白秀麒捧着他的脸颊,强忍着疼痛低声问道。江成路依旧是一言不发。但是作为回答,他却低下头,朝着白秀麒的锁骨张开了嘴。“——!!”利齿穿透锁骨下方皮rou的可怕感觉,让白秀麒痛得几乎快要发狂。他用力地捶打着伏在自己胸前的江成路,扯着他的头发想要让他松口。然而感觉到的,却只是从伤口上流下来的温热液体被贪婪地舔舐着。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吮吸声。“求你。不要离开我……”血腥与狂乱之中,白秀麒依稀听见了什么温柔的声音。那是埋首在他胸前的江成路,发出的一声无意识的低语。“绝对。不要背叛我……”那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谁背叛了谁?在凶残与温柔的巨大反差和双重折磨之下,白秀麒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融化,一点一点,被江成路给完全吞噬了……_______凌晨十二点三十分。研究院招待所里万籁俱寂。接待处的大妈睡在躺椅上,毫无防备。苏紫悄无声息溜进了大厅。走上四楼,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面站住了。他伸手敲门,重复了四五次之后,屋子里头才有了动静。门被打开了很小的一个角度。里面没有光亮。苏紫还想看得更清楚一些,视线却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给堵住了。不是白秀麒。出现在门后面的男人光裸着健实的上身,正用一种介乎于木然与厌烦之间的可怕表情低头看着他。苏紫愣了一愣。不过很快就记起来了。这个人是江成路,是白秀麒的爱人。今天下午他从城里赶过来了。“我来找小白。”苏紫解释道:“我们原来约好了今天晚上有事一起出去的。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江成路应该是听见了他的话。却又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反而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苏紫。“你是谁。”“我们之前在小白的画展上遇到过。我是鬼仙。”不会吧,之前没听白秀麒说起过这位仁兄的事儿,怎么难道醋劲儿这么大?苏紫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哭笑不得。江成路好像终于记起了有这么一号人,简单地回答道:“他在休息。”“我能见他一面吗?”苏紫追问了一句,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在想……他是不是,手机又弄丢了?”“他在睡觉。”江成路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冷不丁地将门关上了。“……”这个家伙怎么好像和会展上判若两人?苏紫赶紧倒退一步,避开打在脸上的冷风。不过就在江成路转身的一刹那,他隐约看见了男人的背上纵横交错着的伤痕。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伤痕,稍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么说起来,白秀麒之所以没能在约定的时间赶来,也就是因为……算了,还是不要多管人家的家务事。“年轻就是好啊,看起来明天上午也不用找他们了……”嘀咕了这么一句,苏紫苦笑一声,摸摸鼻子轻轻地走开了。等到走廊上重新归于死寂,江成路这才转身从门后走开,同时将手里藏着的的水果刀丢在地上。他赤着脚,穿过湿气未退的玄关,走回到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边上,静静地俯视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白秀麒。然后走过去,紧贴着昏迷不醒的爱人躺下,死死地搂住了他的后腰。第一百九六章悔不当初耳边隐约传来了啁啾的鸟鸣声。白秀麒动了动眼皮,一点一点地睁开眼睛。四周围是一团漆黑,冬天的太阳看起来还没有升起。脖颈到后脑勺这一带酸胀得厉害,感冒显然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突然猛地瞪大了双眼。浑身上下的肌rou仿佛都被这一声咳嗽给惊醒了,火辣辣的疼痛燃烧起来。其中更有几处异常强烈,简直好像被刀剐去了皮rou。怎么回事?!大脑还处于罢工状态,有关于昨夜的记忆依旧是一片可怕的空白。但是白秀麒已经猜到了最可能的答案——他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还躺着另一个人。那个人光裸的、健实的身躯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脊背上。除此之外,自己的腰部也被一条胳膊紧紧地禁锢着,两腿之间被迫夹着那人的大腿,呈现出完全受制于人的狼狈姿态。——是江成路!白秀麒打了一个寒噤,昨夜的记忆终于苏醒了。冲突、撕裂、噬咬……一幕又一幕可怖的画面源源不断地闪回着。从惊愕到愤怒再到恐慌,白秀麒的心情一点点下沉。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白秀麒强忍着剧痛慢慢起身,探手打开了床头的老旧台灯。棉被滑落,昏黄的灯光照出了他不着寸_缕的身体,还有那苍白皮肤上一片一片的淤痕、齿印甚至是伤口。其中锁骨上的那道压印尤其狰狞,干涸血液一直流到了胸口上。还有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