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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一吐的将男人指尖儿推送进去的脂膏又吐出了少许,粘在大腿根,徐徐的往下流淌。往常花子期若到了这副样子,凤锦衣都会直接提枪干进那处销魂予人解渴,可此时凤锦衣只冷眼瞧着他难堪,甚至低笑了一声,指腹慢里斯条的沿着xue口的褶皱摁压,“这就含不进去了?”两条手臂被吊久了有些发麻,嘴里咬着自己的尾巴根本没法儿应话,花子期只得抬眼瞪他。凤锦衣和他对视上一眼,弯了弯唇,抬手将被弄的大部分都湿润了的狼尾从人口中取了下来,他一松手,尾巴自然就顺着尾椎回到了男人身后耷拉下去,柔软的狼毛刮蹭着浸了媚药的皮肤,无比敏感的臀缝突然受了这般刺激,后xue收缩着反倒吐出了更多的yin水。“唔……哈啊…………”眼前一白,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然后又重新看清了凤锦衣如水墨画一般的眉眼,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他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凤锦衣抬了手臂擦了擦沿着男人额头流入鬓角的汗珠儿,“子期流了很多汗,热么?”花子期不想说话,顺势张开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半天没松口。凤锦衣注视着水镜里男人后背笔直延至尾椎的那道凹陷,手指轻拈化出了一小块形状不怎么规则的冰,直接伸进了粗大尾巴里,循着被覆盖住的xiaoxue,将那冰块塞了进去。寒气儿惹的温暖xiaoxue顷刻咬紧了入侵的冰块,连带着含住了凤锦衣夹着冰块的两根手指。花子期被冰的浑身都剧烈的颤了颤,松开了咬着对方肩膀的牙齿,睁大了眼睛,“你……别太过分!”“不是嫌热么,我好心为你降降温,子期怎么还怪罪于我。”说罢,索性用另一只手撩开男人身后又长又软的尾巴,再次化出一枚冰块,如法炮制送进了红艳的xuerou中去。“嗯……凤锦衣……”guntang的甬道随着每一次呼吸而瑟缩着吸允里面的冰块,那冰块很快便一层一层的融化开来,变成冰冰凉的清水从xiaoxue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这一切都被凤锦衣收入眼里,他盯着水镜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然将男人整个身子转了过去,缠在花子期手臂上的锁链又顺着这番动作多紧了一圈儿,疼的花子期直咬了咬下唇。“来,看看你自己,有多yin荡。”说着,他拨开那条尾巴,挺着笔直的roubang插进那处无数次接纳他的蜜xue中去。身子被顶的耸动个不停,花子期睁开眼看向水镜的时候,凤锦衣正一边儿干他一边儿腾出只手来玩他发顶的柔软兽耳,“花将军这副样子,真像只……”凤锦衣顿时噤了声,这男人脸上一点儿笑意也没有,兽耳和狼尾尽数收了回去,从水镜中看他的那双眼睛显得十分阴鸷,察觉到抽插都因此而停顿,花子期忽然勾了勾唇,“没事,继续。”那根guntang的rou刃讨好般的朝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带动还没化完的冰块在里面滚来滚去在那处销魂点碾压,一时间冰火两重天,没一会儿花子期就被cao的小腹发颤,rou茎一抖一抖的再次溢出了精水。手腕上缠绕的镣铐被解了去,凤锦衣分别亲了亲两只手腕上被磨破了皮留下的红痕,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让花子期骑乘在了上位。这男人难得主动扶住了凤锦衣的胯骨,摆腰上下起伏,用松软的xiaoxuetaonong着这人再次涨大了一圈儿的roubang,垂着眼哑着嗓子低低开了口,“你刚刚想说什么,像只母狗?还是狐狸?”花子期这个样子妖异的不可方物,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上挑的眼尾红的厉害,唇瓣微微张开着,随着凤锦衣cao他xiaoxue的速度而声声喘息,自给自足的抬了手拨了拨挺立的茱萸上挂着的那个细小玉石,撩拨的凤锦衣疯了一般的从下至上的顶他,两个硕大囊袋拍的臀瓣啪啪作响,花子期勾着唇,任由凤锦衣胡乱的弄疼他,与凤锦衣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借了力支撑平衡,“嗯……狗么,要更听话……哈啊……狐狸,毛可能更软……能cao了花爷,你不亏……”“何止不亏。简直三生有幸。得花将军在怀,就算真让我做一只狗又有何妨……”凤锦衣话没说完,忽然一张口呕出一大口鲜血,面对面喷了毫无防备的花子期一脸一身。“……”花子期被伺候的正舒坦,意外被溅了一脸血,他吓了一跳,抬手抹了一把脸,脸色颇有几分认真,“我的小母狗怎么着了这是?”凤锦衣一边儿低头咳血一边儿无奈的笑,这人嘴上占便宜的本领真是半点儿不饶人。花子期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做下去,他从人身上下来,伸手探了探凤锦衣脉象,思忖片刻不知想到哪儿去,清了清嗓子,开口,“三殿下,你有喜了。”凤锦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花子期见他不笑,自讨了没趣,开口说了实话,“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自己体质极寒,怎么会服下甲木之精这种燥物?”凤锦衣拭去唇角血迹,手继续往男人身上摸,“母后寿宴上,大殿敬了我一杯酒。”“无妨,不过是暂失法术三日,这等小把戏无非是想给我个下马威……”话音未落,凤锦衣再次呕出一大口鲜血,垂眼拈指一掐算,皱起了眉,山脚的结界竟被破开了。寝卧的门被砰的一脚踹了开,不速之客摇着一把宽大的扇子,一双狡黠的柳叶眼斜着扫向还遮着帘幔的床榻之上,“给你个下马威,也得真真儿让你先下了马啊?太子殿下?”凤锦衣迅速扯过一旁的锦被照着浑身赤裸的花子期一扬,将男人盖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帘幔也被那来人施法一扇子扫的撕裂成帛,满床的旖旎尽展现在这人眼前,他合拢了扇子,夸张的揉了揉鼻子,“啧啧,这一屋子的味儿,太子殿下可真是血气方刚。我想了许久,要如何才能跟你真正结上个怨,思来想去,唯有将你心尖子上这位驸马当着你的面儿……这样那样一番,你看我这办法如何?”凤锦衣压牢了被角,花子期在黑咕隆咚的被子里挣了下,结果连根毛儿都露不出来。凤锦衣毫不犹豫的伸开了手掌,化出随身带着的一方田黄印章,朝着地上一扔,也不在意那金贵的东西是否被磕掉了角儿什么的,开口道,“蒙苍,你要的太子印,拿去。从我这儿滚。”被子里发出一声惊叹,“太子印?给他作甚?”蒙苍捡起了地上的印章,灌了法力确认一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