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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兔子,灰色的毛,不是那种深灰,颜色浅浅的,毛也是软的。真不知道他从哪里猎来这些好东西。”“后来才叫可惜,二叔叔找人做好了大氅,却一把火烧掉了它,眼睛都没眨一下,说——不会来了。我心疼得要命,想把衣服抢救出来,只能在后面干着急……”赵容心口发堵,执筷的手指没拿稳,“啪嗒”掉在地上。谢不辰吓了一跳,利索地跪到地上请罪,“是不辰失言。”宫人迅速重新递了双银筷上来,赵容心不在焉地接过,让谢不辰起来,半晌才道:“你还没跟孤讲,谢迁是怎么说的孤。”“二叔叔说,陛下是全天下最好的人。”赵容失笑:“他真这么说?”谢不辰拍拍胸脯:“不辰保证。”就算有时候会懦弱,会犯蠢,会胡思乱想,但依旧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他保证。呜呜呜今天爆字数好吧虽然也不多。有人就继续呀……我尽量勤快点,早日让容容解决家庭矛盾。☆、第十九章周王石鸿派遣到江表的来使,和赵容想象中的羯人模样大相径庭。石琼是石鸿的第七子,却半点没有继承到传说中周王的鹰顾狼视之相,反倒肖似他出身江北的母亲,周身书卷气极浓。一身装束则是羯人特有的紧袖窄袍,与江表盛行的宽袍大袖不同,勉强营造出几分游牧民族的凌厉。但这个最不像周王的七皇子,才是周王众多子嗣中最受宠爱的那个。周王生性谨慎多疑,身体每况愈下后更是防贼似的提防众多子嗣,膝下九子六女,竟无一人封王袭爵,除了第七子石琼。赵容对此不解,私下问过谢迢:“石鸿此举,不是把这个最宠爱的儿子推出去当靶子吗?再说……若是真的得宠,也该直接封他个太子当当,封个没什么实权的亲王算什么?”谢迢回答:“石琼羽翼未丰,封他做太子,无异于让他死。未必只有得到太子的位子才叫得宠……他当这么个闲散亲王,在封地过得逍遥自在,还不用跟那群心机深沉的兄弟们勾心斗角,依臣看,石鸿倒是真心宠他这个儿子。”赵容了然点头,踮脚亲谢迢的唇角,作为他回答问题的报酬。谢迢抱着他在御书房摆放奏折的几案上要了一次,弄得赵容那几天一看奏折就脸发烫。石琼入殿觐见的时候,赵容坐在龙椅上困得直打瞌睡,毕竟昨日和谢迢在温泉池折腾了大半天,他强打起精神,努力睁开眼睛,让石琼免礼起身。谢迁也在殿中,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身上的怨气传到赵容这里,惹得他一个激灵坐直身体,掩袖轻嗑了两声,暗中盘算一会要怎么避开谢迢耳目,把谢迁单独留下来,好好哄哄他的谢二哥哥。谢迢听见他咳嗽,低声示意旁边的宫人去给陛下添个暖炉。谢迁不甘示弱,又悄悄嘱咐宫人送了件厚狐裘上去给陛下披上。石琼不太懂江表的风俗,但见到这不似作伪的nongnong关切之情,心中默默感叹起晋室民风淳朴,朝廷君臣情深。不像他们羯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抢地盘,争利益。主要他走那么大老远的路过来,也不是为了找茬,所以说话也挺客气,该议和议和,该谈判谈判。谢迢挂着挑不出半点毛病的礼节性微笑,有条不紊地跟石琼来回试探交锋,讨价还价。赵容围炉拥衾,在旁边时不时点头应着。没错。是这样。丞相说的对。一番商讨后,等议和书呈上来,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赵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吩咐宫人先给丞相送过去。平时谢迢虽然背地里欺负他很过分,但在外一向道貌岸然,处处维护他这个皇帝的尊严,给足他面子。于是递了个眼神,又让人把议和书呈了回来。“请陛下先过目,臣不敢僭越。”……你僭越得还少吗。赵容暗中嘀咕,当然不敢说出来。谢迢仔细又查看了一遍后,朝赵容点了下头,让他安心盖上玉玺。赵容松了口气,终于要尘埃落定。石琼这时突然开口:“陛下,本王还有一事。”他击了一下掌,侍从抬上来几十个装饰华丽的箱子。“本王斗胆,愿求娶贵国公主。”“这是聘礼。”赵容猛地站起来,眼神阴冷至极。我居然日更了,放声大哭。终于要写到最cao蛋的剧情了,下一章带大家欣赏容寡夫实力护崽。☆、第二十章赵容猛地站起来,眼神阴冷至极。身上披着的厚狐裘从肩头滑落,在寂静的大殿中发出沉闷刺耳的摩擦声。他顾不上这些,盯着石琼,咬牙问道,“你要娶谁?”石琼正色,“永安公主,赵珑。”赵容慌乱地将眼神投向谢迢求助,却瞧见谢迢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半点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他摸不透谢迢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猝不及防,抑或是……早就知晓。后一种可能让赵容脊背发凉,谢迢前些日子刚送来个公主伴读过来试探,现在石琼又在议和时提出求娶公主的要求。疯了疯了,全都疯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容一字一句道:“永安今年六岁。”“本王……”石琼顿了顿,“本王当然知道。”“本王只是先来下聘礼,大可以等公主及笄后再成亲。况且,我朝民风如此,公主与本王不过是相差二十余岁,本王的父王和母妃差了可是三十岁有余……”赵容只想让他滚。立刻。马上。滚得越远越好。为什么这人表面看上去衣冠楚楚,说起话来,脑子像是被门给夹过。石琼丝毫没有自知之明,大大方方地吩咐随从将婚书呈了上去。赵容面无表情地接到手里,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只是连看都没看,就忽然偏头转向旁边的内侍,说,“孤有点冷,把暖炉挪近些。”谢迢瞬间察觉到蹊跷,却依旧来不及阻拦。他惊出一身冷汗,拳头紧握。“陛下不可!”赵容没说话,睨他一眼,当着石琼的面,将婚书丢进半敞着口的雕花暖炉。赤红的火舌狰狞地卷起色泽同样浓烈的婚书,短短数息间悉数化为灰烬。纸灰粘结成块,散发出燃着后的刺鼻气味。石琼整个人都懵了。他动动嘴唇,说不出话来:“这是……”谢迢握紧手指,稳了稳心神,轻笑道:“陛下一时没抓稳,怕是要劳烦王爷再重新写一封。”石琼匆忙点头,想赶紧顺着竿子爬下来。“不必写了”,赵容扬着下巴,“孤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