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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童满脸疑惑:“您去西天庭干什么?”本仙君笑而不语,径自走了。未几,到了西天灵山脚下,守山灵童过来迎我。“仙君,来灵山何事?”本仙君将“般若铃”从腕子上取下,递过去,道:“劳烦把这个交给燃灯佛祖,就说…金桃求见。”第11章十一本仙君将“般若铃”从腕子上摘下,递过去,道:“劳烦把这个交给燃灯佛祖,就说…金桃求见。”守山灵童双手合十,低头道:“佛祖半刻钟前刚去了南天庭,估摸着此刻已经坐在炎帝的炎阳殿了。”“哦?”本仙君一顿,“我来的有这么不凑巧么?”“的确不太凑巧。”守山灵童道,见本仙君有些失望,他问:“仙君是有急事必须见佛祖么?或者您可以先进寺中喝茶小憩个十天半月,等佛祖从南天庭回来再说?”本仙君:“……”若本仙君真的在大雷音寺等上十天半月,回头怕是子童烤的鱼片上都要长毛咧!“不了,不了。”本仙君笑了两声,将“般若”收回,道:“并非一定要见佛祖,只是我心中有些疑问想请佛祖解答,既然他老人家不在,我自己去藏经阁查阅卷宗也是可以的。”“那好,仙君请随我来。”守山灵童道。本仙君已不是第一次来灵山,亦不是第一次进大雷音寺,可望着山顶罩着的五色祥光,瑞霭千重,依旧对这一真佛圣境心生敬畏。大雷音寺坐落于灵山之巅,本仙君随灵童进了寺门,沿着一条青砖小路走着,没多久面前出现了一条宽约五六丈的长河,未见船舶,河上只架了一座宽不足三寸的独木桥。站在岸边往下看,河水白浪滔天,十分汹涌。本仙君一脚踏在桥上,对面便是一座恢弘的五层阁楼,上书“藏经阁”。本仙君微微眯眼,望着金芒万丈的楼宇,道:“当初金蝉师徒四人,为得三十五部经书踏上凌云渡,这“凌云渡”说的可是此处?”“正是。”守山灵童道:“进藏经阁前必先净身,此活水,腾云不得、驾雾不得、摆渡不得,只有心无杂念,方可踩着这桥脚踏实地走过去,所谓心诚则灵。”“嗯。”本仙君点头应是,撩起衣摆登上凌云渡。走在桥上,本仙君才发现,虽然河面看起来不过九丈,但真要渡河时却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本仙君走了足足半个时辰一双腿脚才终于重新回到岸上。守山灵童帮我打开藏经阁的门,道:“仙君请,一楼藏有三千小乘佛法,二楼藏有三千大乘佛法,三楼…”“不知,诸佛的被收在何处?”本仙君打断他的话。与凡界一些伟人都有“名人传”相同,佛界乃至仙界每人也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各传”,用来记录飞升以后的经历。自然,这里的“每人”并不包括本仙君。因为上少了我的名字,在三界中我并不算是正规的神仙,便也没有专门的册子用来记录我。守山灵童微微一愣,不答反问:“您要查谁?”本仙君笑:“斗战胜佛。”“他…”守山灵童神色微变,他默了会儿,抬眼看了看通往楼上的木阶,道:“在五楼西北角的书架上。”“唔…有劳。”本仙君点点头,拾阶而上,按照守山灵童说的方位找过去。猴子的并不难找。一本红底嵌金的册子,册子的封皮上描着一只猴子,足踏祥云,身披金甲,好一个威风凛凛。书厚有足足三指,拎在手中的份量不亚于一块青砖,十分累人。本仙君捧着册子,背靠书架席地而坐。翻开内页,从第一页读到最后一页,从盛夏读到立秋,待合上书走出藏经阁时,已经是两月之后了。本仙君乃朽木一截,从没读过书,更没上过私塾,认识的字不多,看起书来自然就慢。若不是那本册子里配有细致的插图作为辅助,本仙君可能还要再晚几个月出来。这也是本仙君想直接问佛祖,而不是去查卷宗的原因。守山灵童还在门外守着,不过他已经脱了夏天的薄衫,换了件厚实的袈|裟披着。见本仙君出来,他忙递上一件衫子给我,道:“仙君,您看个书咋这么慢唉!我等您出来等得天都凉了,快,您也加件衣服吧,别冻着。”本仙君被小风一吹,打了个哆嗦,立刻从善如流接过那件青色的僧袍披上,暂时暖身。赔笑道:“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守山灵童问:“仙君,您可查到自己想查的了?”本仙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可知…为何大圣的少了两千年前那一页?”守山灵童摇摇头,疑惑道:“少了么?一直在阁楼里放着从未被其他人碰过,怎么会少了呢?”“罢了,少了便少了吧。”本仙君笑了笑,裹紧身上的僧袍。“佛祖已经从炎阳殿回来了,您还要去找他问个究竟吗?”守山灵童问。本仙君回忆了一下猴子的中所记的内容,摇摇头,道:“不必了,我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就不叨扰佛祖静修了。”书中所记内容与本仙君在下界听那些老鸹朋友讲得传闻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猴子在过去两千年至一千八百年间不知所终,至于两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在他消失的两百年里,又去了何处,并无记载。而那两百年似乎是个分结点,因为猴子回来后,再无人见过他的金箍棒,而被猴子拿在手中的兵器变成了一把普普通通的桃木剑。书中没有提起猴子的“堕佛印”是何时烙上的,也许就发生在那两百年中。无论是燃灯还是如来,应该都不会任由猴子的各传被撕去一页,如今既然那页纸少了,怕也是经佛祖默许的。既然如此,即便本仙君跑去佛祖座前去问,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灵山这趟,本仙君是白来了。守山灵童将本仙君送至寺门外。正要告辞,转身遇到两人。一人金眸红衣,正是猴子无疑。另一人手持九环锡杖,身着锦襕袈|裟,唇红若丹肌白胜雪,眉目间几许清冷,则是金蝉。彼时,他二人正在一棵桐树下。猴子双手在胸前一抄,懒懒靠着树干,一条腿作为重心支地,另一条则随意地屈起,说话时眉眼含笑。金蝉时不时应上两句,虽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是亮的。泛黄的梧桐叶子簌簌而落,飘在他们周围,从本仙君的角度看去,很有意境。本仙君招来一朵薄云,正要踏上去,金蝉抬头间看到了我。他微微一愣,朝我喊了声“元君”,又朝猴子喊了声“悟空”,似是在提醒他我在这边。猴子往本仙君这边看过来,放下手,缓缓站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