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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站在长街中央,目送他们远去,心中好像释然了些什么,但同时又揪起了些什么。我转身,问之前那位面善的阿婆,“婆婆,出了城,再向西去,是什么地方?”“出城向西…是,是女儿国吧。”阿婆道,她有些不确定,又帮我问了旁边的几位小哥,才笃定道:“没错,就是女儿国,说起这女儿国啊,国民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一位男子都没有。听说,女国君最近修改了国法,打算有史以来第一次招婿呢!”“对,是有这么回事儿。”众人纷纷称是。看来女儿国国王招婿真的是开天辟地的稀罕事了,只不过片刻功夫,那些人都不再议论我能否捉妖,而开始讨论女儿国国王的招婿标准。“有车!还必须是三匹白到没有一丝杂色的宝马拉着的、铺着金丝软褥的超豪华马车!”“有房!还必须是至少五栋避暑胜地三层园林大别墅!”“有爹有娘!还必须是爹爹有权有势,娘亲会带孩子!”“还要有模样,有身材,有能力,有头发!”有头发…我无意想起金蝉子,唔…他是光头和尚,肯定是不符合招婿标准了。猴子和那位白衣公子的模样倒是不错,而且猴子在花果山的房产,可不止一处,车子啦,爹娘什么的,他如果想变几个,也变得出。“都安静!我家老爷来啦!”我正胡思乱想着,那两名小厮声音突然高起来。他们推开众人,跑去点头哈腰地迎接一位坐了四抬轿子的老者。“小三小四,咱家重金悬赏请人捉鬼的告示,有人揭了没?”马员外当真不愧为有钱人,吃得是油光满面大腹便便,半白的须发锃亮,神采奕奕。小三儿道:“回老爷,还没人呢。”“没人可怎么办,我姑娘翠娥可等不及了,正被那鬼控制着想要上吊呢,谁去把她拦住…”马员外道,话未说完,发现墙上告纸不见了,问:“不是说没人揭吗?没人揭,告示去哪儿啦?”“在我这儿!”我道,走上前拱拱手,“马老爷,告示是我揭的,事不宜迟,这就去救人吧。”“你?”马老爷打量着我。“老爷,这小子就是来捣乱的,他这穷酸样儿,怎么可能会捉鬼嘛。”小四儿道,撵我,“走走走,人命关天,不是你吓唬弄得,再不走我就不客气啦。”“嗯?”马老爷一抬手,示意他闭嘴。他半信半疑地道:“这位小兄弟,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我道:“人命关天,我自然不会开玩笑。何况,我饿成这样儿了都,急需用钱,这笔赏金对我来说很重要。”“赏金不是揭了告示就能拿的,必须要救回我女儿才行。”马员外道。我点头,“一定!”“带他回府。”马员外吩咐,兀自上了轿子。小三小四两人虽然还是不大愿意相信我,但奉主人命,也不再说什么了。我随在轿子后面往马员外家去,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街上散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早已不见了那取经四人的身影。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轿子被抬进一座宏伟辉煌的大宅子。一路走来,穿过好几条街,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奢侈豪华的宅院,毫不夸张,整座城怕也找不出第二家如此富丽堂皇的了。然而,在宅子的琉璃瓦片之上,却笼罩着浓重的鬼气,阴森森,颇为压抑。我还未跨进大门,因为感受到那股气息,竟有种毛骨悚然难以呼吸的感觉,仿佛被一根极细且坚韧的丝线勒住了脖子。不是仿佛…我垂眸,看到真真切切有根头发丝绕着在我颈子上,另一端遥遥伸向半空,隐匿在黑色鬼气的最深处。看来,笼在上方的黑气应该是恶鬼布下的一层结界,因为感受到有不同于自己的灵力出现,于是自行启动防御攻击我。我伸手摸向颈子,尖锐的疼,指尖沾了一点血珠。那根头发竟然将我的颈子勒破了皮!师父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特么找死!我眼神一凛,冷喝一声:“水逆!”右手一翻,将一把桃木剑紧握手中。木剑无鞘,剑身除了几道驱魔辟邪的梵文咒语之外,没有任何装饰。我举剑,对着那股头发重重一挥。那根头发瞬时迸射一道黑光,随后化为灰烬。上方的黑色雾团变得焦躁起来,不断旋转,震动不已。“小兄弟,不进来吗?”马员外下了轿子,回头见我还在门外,又回来迎我。我将“水逆”收在身后,看了眼上方已经裂开一道缝隙的结界,抬腿从缝隙中迈进院子,笑道:“这就来了。”马员外见我背着一把木剑,问:“这把剑能成吗?要不我去找把铁的或者金的银的都行,木头剑…看起来有些不堪一击啊…”我淡笑不语。马员外并非第一个质疑“水逆”是把木头剑的人,以前每次拿它出来,都会有人问我,为何放着金剑银剑不用,非要用一把木剑。最初我还愿意费些口舌解释,可说得次数多了便开始懒得解释。因为此事说来,话是十分长的。话说我虽是一名树妖,有些法力,但并非生来就会捉妖驱鬼,就像一个人他有很大的力气,但也并非一定能全部发挥出自己的力气。此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我离开两界山,一路西行,做好事不留名,但帮助的都是凡人,行的也都是凡间的“义气”,从未遇到过妖魔鬼怪。直到路经一个叫做“满仓国”的地方。满仓国百姓以播种谷物为生,名符其实,连年丰收,粮仓满满。然而,那一年不知怎地,却发生了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粮食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国王请来巫师求雨,黑心巫师却让活人做祭,而且必须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年郎。很不幸,彼时我正在路边扶老奶奶过马路,被征祭品的官兵捉住,与其余一十九名少年一起,被五花大绑,关进铁笼,打算沉海献给龙神。我一边安抚受到惊吓的同伴,一边想办法从笼子里脱身,与那个黑心巫师缠斗数个回合。结果对方也是个有些法力的,他拿拂尘甩来甩去,竟将我缠住,再次绑了起来。黑巫师对国王进言,说我是妖。他拿了一张黄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不知道神叨什么,将纸贴在我脑门儿上,竟让我在举国人民面前,现了形。“树妖!大家看清楚了,它是一只歪脖树!”黑巫师道,“就是它惹怒龙神,龙神才不降雨的!”登时,几名力士将我抬上高台,绑在一根铁柱子上。台下百姓纷纷回家拿了火把,热油,柴火…往高台上丢,欲将我烧死。甚至,高举火把的人中还包括方才险些与我一起沉海的十九名少年,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