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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为情而死的王爷。“王爷,现在坊间盛传,说您‘因爱生恨,时隔十二年,将熙太妃先|jian|后|杀。’”总管说。常大夫眸色骤暗。本王低低咳嗽一阵儿,才道:“本王没有。”常大夫只问:“王爷觉得是谁?”本王摇头苦笑,“还能是谁。本王昨晚宿在谁那里,衣服又留在了谁宫里,根本毋需细想。”“好一个无支祁。”常大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本王下意识抬眸,见他的表情阴冷阴冷的。“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道:“一只上蹿下跳习惯搞事情的臭猴子。”本王一怔,随后笑道:“依本王看,这天下的猴子,最臭的那一只莫不过花果山的猴大王。”常大夫脸上的笑冷了冷,突然有些挂不住。本王瞥他一眼,含笑继续道:“齐天大圣与丞显元君之间的轶事都传到人间来了,梨园里常有人唱由他们的故事改变出来的小曲儿。本王去听过几次,听说丞显要在人间轮回十世,如今时间才过了一半。”常大夫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神色如常了,“对,若说五百年爱而不得,孙猴子才是最该因爱生恨,先哔——后杀的人”说着,他突然俯身一手托着本王的背,一手抄在本王腿弯,将本王连人带着薄被都搂在了怀中。本王一慌,道:“你做什么?”他观察着院中的动静,淡淡地道:“有人栽赃陷害,王爷难道想就这样坐以待毙?”本王的心踏实了些,靠着他的肩膀,说:“逃吧。保命要紧。”祁辙的性子本王知道,今日他去早朝前说许本王三日考虑,本王却不辞而别,此举定激怒了他。以前他没对本王发过火,如今却不惜栽赃陷害也要将本王囚在宫中,即便是他无心伤我,本王的身子骨却经不起他折腾。“王爷,皇上交代末将不能伤您分毫,所以——您还是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吧。”领头的那人还算客气,没有硬闯进来。本王提高了声音应着“马上”,同时扳动床头的一盏灯座,随即床后面的整面墙壁开始摇晃起来,打开了一条密道。常大夫扬了下眉毛。本王讪笑着解释:“哪个皇亲国戚王公贵族家里没有几条密道,有什么好稀奇的吗?”常大夫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将本王往怀中带了带,微微俯身进了密道。当初挖密道时是按照本王的身高和体型来的,本就狭小。常大夫要比本王高出半个头,又抱了一个人,为了不被顶上凸起的岩石戳破头,他将头压得极低,几乎要与本王的贴在一起。两侧的石壁上隔一段距离会有一盏油灯,光线却也不亮,借着昏暗的灯光,在这安静到每走一步都会有层层回音的密道里,本王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地打量他。本王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那是本王第一次余毒发作,坊间盛传本王是因为相思成疾之际。其实本王压根儿情窦未开,又何谈为情所累?毒入骨髓,本王痛不欲生,恍惚之中似乎去往黄泉走了一遭。耳边有人在低唤本王的名字,分不大清是“祁怜”还是“欢喜”,直到口中涌入一种温热又腥甜的液体,本王才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一名犹如仙神却又自带三分邪气的红衣男子,他喂进本王口中一粒陈皮糖,驱散了本王口中的血腥味儿。他逆着光,身上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边,让本王觉得,他高不可攀又令人心驰神往。本王,幸好还活着。“……”台阶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他却一直走得很稳,直到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本王收回神,轻声道:“怎么停下了?”他不语,低头望着本王的手,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地皱着眉头。本王终于意识到,方才出神之际,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抬手摸了他的脸。本王一怔,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也不知本王来不及收敛的眼神有没有将本王给彻底卖了,只好心一横,就势手指用力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看他的脸被拧变了形,疼得眼角都抽抽了,本王才松了手,掩饰性地干笑几声,垂着眼道:“你我相识十多年了。这十年里,本王脸上的褶子可是一日比一日多了,前几日还发现了一根半白的头发,你的样貌却为何丝毫未变?说,你是不是背着本王偷藏了什么驻颜的宝贝!”“……”本王心虚不敢看他,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表情,只听他笑了一声,轻轻地说:“我的确家有一宝,盼望昼夜护于怀中,不予外人瞧。”“咳,本王冒昧问一句,可是…你心爱之人?”本王有所期盼。他手臂稍稍收紧,轻柔却坚定地应了一声“嗯”,顿了顿,问:“王爷呢?可有心仪之人?”说话间已经快到密道出口,那是一口废井。本王有些不大习惯突然而来的刺眼日光,于是抬手遮住眼睛,道:“有,但对方如仙如神,高不可攀。”“高,不可攀…”常大夫默声重复了一遍,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再说话。但本王分明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对,他似乎误会了本王的意思。本王也没解释。一来为自己无疾而终的单相思感到惋惜不已,无心解释;二来,说了许久的话,本王的精神多少有些不支。于是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梦中,本王身处千里冰雪之境,身穿素衣,身边伴着一位衣着明艳的男子。本王唤他长留哥哥,他说:“常留即长留。你若欢喜,我愿长留。”再醒来,是在疾驰的马车中。常大夫侧坐着,本王倚在他怀中。睁开眼时,不经意间直直撞上他来不及收敛的目光。这次却是一向神色自若的他露出几分猝不及防,略显狼狈地撇开了脸,看向窗外,外面是大片大片长势讨喜的桃花林。“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本王起身道。他看了本王一眼,道:“王爷不记得了?”本王疑惑:“记得什么?”他说:“出密道时我问接下来王爷有何打算,你说要去塞北投靠铁帽子王。”本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祁望与祁辙二人非一母所生,表面看起来兄友弟恭,但暗地里关系却十分紧张。甚至,祁辙一度认为当年他母后的死是由祁望的母妃所为。而祁望掌有大祁半数的兵权,祁辙收了几次兵权却始终没能成功夺回兵符。熙太妃是祁望母妃的胞妹。本王开始以为祁辙是为了困住本王才将熙太妃遇刺的事嫁祸于本王,如今看来,本王很可能是被祁辙利用,成了他兄弟二人间这场夺权之争的一枚棋子,祁辙极有可能以此迫使祁望先动兵。如此一来,他正好以“平复叛乱”为由,名正言顺地夺了祁望的兵权,甚至将其处死。先皇既然将大祁江山托付于本王,本王定不会任由这种手足相残血流成河的事发生,于是必须前去塞北一趟,阻止祁望出兵。然而,本王又担心“闲亲王杀害了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