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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东西现身的时候,你已经恢复神识了。”言掌刑嚷着,光闪闪的脑袋此刻更是程亮剔透。临羡鱼不答话,眼睛一瞪:“你还下不下?!”言掌刑见临羡鱼像是生气了,叹了一口气,指着棋盘上说:“你看这,如果是三劫循环,确实必有三个劫子,如今看来,是殿下的部份记忆与鬼伽南的部分人心。这已有二了,断不可能三劫循环只有两个劫子的道理啊。”“你是说……”临羡鱼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言掌刑:“你没有丢东西??”言掌刑从棋盒中拈起一子,拿在指间摩挲着:“珍视之物,倒真的没有什么珍视之物了……”见言掌刑一直是磨磨唧唧,手上拿子也不下,临羡鱼气就不打一处来,道:“没有丢不是更好?总想些有的没的,赶紧下,要不然你夫人又得遣人来催了,别扫兴。”再几子,就要赢了,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扫了兴致。听到他提到夫人,言掌刑脸上露出灿烂的喜悦之色,咧嘴笑道:“好好好,我快点,她还有一月就临盆了,想不到我这年纪,还能老来得子啊,快点下快点下。”临羡鱼翻了个白眼,这个老匹夫,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夫人貌美如花,大儿子修为甚高,现在又老来得子,简直就是五大家的运气楷模。“我赢了!”言掌刑拍了拍那光闪闪的脑袋:“回回都是我赢,没意思,没意思!哈哈。”这人的棋运也好得惊人,明明开局都快被逼死了,都有返寰的机会。简直是太气人了。“不下了不下了。”临羡鱼收拾着黑白二子放回棋盒:“赶紧回去陪陪令夫人吧。”“那这个我就拿走了哈?”言掌刑指着桌边的一盒瓜子糖,每次对弈总有些小彩头。有时候是几粒东海来的珍珠,有时候是几盅人间带来的烧酒,这次是一盒瓜子酥糖。临掌兵没好气地说:“拿走吧拿走吧,小心甜死你,这把年纪了还吃糖,牙掉光!”言掌刑似乎还沉浸在老来得子的喜悦里,也没有生气,乐呵呵地走了。第23章“什么?!”罗王的寝居,五大家族长老都在,一个个目瞪口呆。临掌兵首先上前:“殿下,这闭关的时间未免过长了。”“殿下此举,冥界将群龙无首啊。”姬掌书也急得面带凄楚之色。“殿下,本来老夫下个月麟儿降生,就打算享其天伦,让位给犬子木知,您这……”“冥界事物繁多,殿下此举,怕是不妥。”一旁的掌乐墨白也是微微皱起了眉。罗王一身白衣席地,坐在桌案边,神色复杂,眼里似遮了重重迷雾,却又忽而散开,道:“既然如此,便加封一鬼王,卞城王封地无人管辖,也可协助各位处理冥界事物,冥帝之位,等我出关再议。”听闻,众人皆是沉默。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悠悠响起:“重修灵根再入体,极容易灵力散乱暴走,本来就是需要过程,快则十年,慢则数十年,其间不能频繁动用灵力,必须是闭关调息才能大大缩短时间。”见居掌礼出言,长老们个个露出叹息神色。半晌“那这新封鬼王……。”临掌兵艰难出声。“卞城王弟子,鬼伽南。”***眼前是来往如梭的人,身边尽张张陌生的面孔,伽南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着,花灯如昼,星星点点,熠熠璀璨,一轮明日,照着柳梢头。年轻的女子脸着红,靠着自己的爱人,在灯下笑着猜着灯谜,嘻笑声,低语声,郎情妾意,互赠香囊。而自己身边也跟着四位妙龄的少女,对自己恭恭敬敬,亦步亦趋。伽南抬眼,上元节,也是人间的元宵节。分封鬼王三年有余,在分封地界时,自己有意的把那大片的水域划了进来,那个人怕水,以后冥水的事情,他不用太cao心吧。赤天宫,除了几只他召出来服侍自己的人形妖物,偌大的宫殿只有他一人,所处理的事情,无非也是冥水里报上来的事务:什么有只虬褫为了修炼把冥水弄得极为阴寒,让其它水族受不了啦;什么冥水里太多妖兽想在水底建个城啦;什么有些地上的妖兽受不了水里的湿热,想要找陆地啦;还有几只妖兽竟然想化为人形自告奋勇想来服侍他的。都是什么跟什么?还以为,能够帮他分担一些,能够不让他被大义牺牲,没想到都是这些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鸡毛蒜皮。这三年,有时候会悄悄飞身至空旧宫的屋顶上,想看看罗王的身影,可是,那闭关的空旧宫内院被居夫子上了一层加固的法咒,只见得明灿灿的一片,别说是人影,连半点衣角都看不到。但,还是想在那个屋顶上静静地看着,就像,看得到那个人,那个人也看得到他一般。若不是今天那几只人形妖兽硬拉着自己说人间有花灯会,他怕又在那高高的空旧宫的屋顶上睡着了。不知不觉,行到一座拱桥边,桥下清波荡漾,河面上像开遍了水莲花,这些莲花的中心是一截烛芯,火花摇曳,浮在水上,随着人们的心愿飘向远方。“殿下可要一盏?”一旁边的侍女笑道,她原本是山鬼,原形就是个少女的模样,伽南见她长得讨喜,便留下来服侍自己,赐名元宝?纸钱?香烛?铜板?不记得了,好像今天来的这四位侍女就是叫这些,当初起这名字,是为了叫得顺口,但是就是太顺口了,如今还是记不住谁叫谁。“这是……”伽南疑惑。那女子微微一笑,十分清丽,道:“这是人间的习俗,把心上人的名字写在花灯上,就能够成就一段佳话呢。”心上人?伽南脑中回想,微微脸一红,道:“不必。”“怎么会不必?没有心上人,也有至亲至近的人不是?求什么都成,很灵验的。”说着,把一盏花灯塞到伽南怀里。伽南拿着花灯,怔忡着,耳边满是嘻笑声和道贺声。迟疑片刻,向旁边的人借来了笔,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地写在灯上。“殿下写的谁?”四位妙龄少女探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