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2
两人齐心协力费劲地扛上来,发现又是一只大海龟。只能无奈地放回海里。“这海龟真是泛滥成灾了。”齐庸凡感叹道。“它好难吃。”“海龟蛋估计味道还行,不过它们都会把蛋下在岛上。”齐庸凡伸了个懒腰,继续回到原位钓鱼。没过多久,钓竿上下剧烈起伏,显然有鱼儿上钩。齐庸凡忙摇晃拉线,刚开始还挺轻松,过了一会,鱼线骤然变得沉重起来,甚至有股强大的力道仿佛能将他本人也拉下水似的。齐庸凡面色一变,双腿叉开,紧紧靠在船边,回头道:“你拉我一把。”遇到这种情况,无非是有大鱼把小鱼给吃了。而且这条鱼应该很大,否则不可能撼动他这么个体重破八十公斤的高壮男人。齐庸凡持续拉鱼线,偶尔松一会,偶尔紧一点,相当于在溜鱼。等到鱼疲累松懈了,他的机会也就来了。现代工艺的鱼线质量太好,钓着如此巨大的鱼,怎么扯拉都不断。可以说放长线钓大鱼是每个爱好钓鱼男人的终极梦想。齐庸凡以前就有个朋友的朋友,特别喜欢钓鱼,曾花重金在东南亚海面上钓了三天三夜,什么鱼都碰上过,还吹嘘曾遇到过鲨鱼。大半个时辰过去。齐庸凡一边佩服这条鱼的体力,一边胡思乱想。到底是什么鱼?若是超大金枪鱼他们就赚了,若是拿回去还没坏也能卖上好价钱……等等,他们又不缺钱。“庸凡,你快看!”殷旭焦急地推了他一把,道:“那是什么?”船尾点着两盏油灯。在黑夜中算是很明亮了,勉强能照亮附近几米距离的海域,而且有吸引鱼游过来的作用。殷旭说的是不远处,他看见一块凸起来的锋利银色鱼背正在海面上不断滑动,向这条船而来。齐庸凡此时也看到了。从他的角度,能够很明显地察觉到鱼线的尽头……便连接着那银色鱼背。他对海洋生物有所了解,当然知道海洋中这种形状的银色鱼脊……非鲨鱼莫属!“卧槽!”他竟然钓上了一条鲨鱼?!此时齐庸凡也顾不得爆粗口了,忙道:“你带匕首了吗?”“带了。”殷旭一般都会将这种东西随身携带,从腰间抽出递给他。齐庸凡毫不犹豫地斩断鱼线。先不论是什么品种,光是鲨鱼就足够令他恐慌了。但他刚才遛了这条鲨鱼整整大半个时辰……希望它此时此刻不要太暴躁。“怎么了?”殷旭疑惑道。“我们遇上大麻烦了。”齐庸凡指着银色鱼脊道:“看见没,那是一条鲨鱼。”“那是何物?”殷旭就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好奇宝宝。齐庸凡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很快,它游近了。借着灯光,透过清澈的海面,两人都能很清楚地看见它锋利的獠牙与近乎三米长的巨大身体。齐庸凡甚至通过观察它方正的脸,辨认出这是一条虎鲨……章节目录第九十章虎鲨是全球记载中仅次于大白鲨的凶猛鱼类。随着人类对于海洋的保护力度加强,鲨鱼繁殖迅猛,历年来食人新闻层出不穷。更可怕的是,齐庸凡刚才遛了这条虎鲨整整大半个时辰……殷旭有些好奇道:“它会咬人吗?”齐庸凡擦了把冷汗,道:“岂止会咬人,它还会吃人。”夜里没风,他们的船停在海上,万籁俱寂。齐庸凡望着那条虎鲨在附近游来游去,只能寄希望于它不要生气,游累了赶紧离开。虎鲨是有一定智慧的。他可不想让它知道方才发生的一切,忙与殷旭躲到船仓里。“不就是一条鱼嘛,何必怕它。”殷旭还很不以为然道:“我用一根鱼叉就能刺死它。”“刺死它?然后呢?”齐庸凡耸了耸肩道:“鲨鱼虽然不是群居动物,但对大海中的血腥味十分敏感。一旦血液蔓延,附近的鲨鱼都会游过来围攻我们这条小船……”这才是最恐怖的。两人面对面发了好一会呆,约莫小半个时辰,船身微微晃动了一下,齐庸凡赶忙站起来往外看,却见那条鲨鱼已经游走了。他们很幸运地逃过一劫。至此,齐庸凡终于松了口气。不过他却没心情再去夜钓了,扯过铺盖与殷旭相依而眠。夜里海风大,气温低,两人蜷缩在一块睡觉暖和一些。一觉醒来便是早晨了。依旧是太阳明媚的一天,海平面泛着微光波澜。海风仍然咸腥,船身晃晃悠悠,随着风向再度起航。偶尔与风错开时,两人就得开始费力地划桨,努力向地图上显示的方向靠近。风很给力。齐庸凡走进厨房,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查看着平板地图的移动路径,回头对殷旭道:“这样下去我们再过两天就能到那座岛了。”“嗯,我要去岛上洗个澡。”殷旭是有洁癖的,平常每日都会洗一次澡。但船上洗澡不方便,就那么两桶水,还是得省着点用。齐庸凡也有洁癖。他本来寻思着去海里泡一泡得了,回头再用淡水冲一下盐渍。但昨晚碰上了鲨鱼,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新闻,情侣去海边游泳,结果双双被虎鲨吃掉了头……早餐很简单,甚至称得上简陋。没有生火做饭,就是普通的两块盼盼面包,切片叠起来,里头夹了花生酱和火腿肠。另外一瓶牛奶,一只削好皮的苹果。齐庸凡咬了一口面包,花生酱和火腿肠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有些奇怪。不过他太饿了,迅速解决掉早餐。要忙的事还有很多。比如昨天钓到的几尾鱼,需要经过处理制作成腌鱼挂起来通风。齐庸凡当初还跟渔民们买了两大桶腌菜,有大白菜、雪菜,能够保存更久。有经验的老渔民都是这样吃的。再有出海数月没有物资补充,就只能自己在甲板上种菜了。长时间不吃蔬菜可不行。还要打扫整条船的卫生,瞧瞧哪里有没有漏水啊之类的。忙了一上午,齐庸凡累得直喘气,心想自己哪是来旅游,分明是来受罪的。谁让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