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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那么好欺负。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回忆着小电影里的激吻片段,程默闭着眼在应旸唇齿间肆意施为,花样百出。他们用着同样的牙膏,同样的沐浴露,薄荷挟裹着奶香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侵占了他们的所由呼吸和味蕾,仿佛这两种香调向来就如此和谐。温存熨帖的气味像是情人间互相吸引的费洛蒙,难以捉摸,却切实存在,悄无声息地萦绕在身周。吻着吻着,程默从开始时的羞恼,到现在不由自主想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被应旸用唇舌捕捉,亲密地封缄起来。头皮有些发麻,身体越来越热,程默攀在应旸肩上的手松了又紧,来回几次他像是烦了,指尖一个用力陷进rou里,应旸呼吸霎时粗重了几分,掀起程默睡衣下摆就要把手伸进去如法炮制地揉掐他的皮rou。清凉的空气将一灌入,程默就从混沌中惊醒,纠缠的动作停了停,接着不等应旸察觉又继续深入下去。扣在腰上的手似乎有了上移的趋势,程默赶紧收回舌头,牙齿抵上应旸下唇,下嘴的同时还在他背上用力抓了一把——“嘶。”热度抽离,指腹抹过湿热的唇,应旸看着指尖染上的血色和程默逃之夭夭的背影,眼神遽然阴沉下来。背后被挠过的两道也在隐隐生疼,猫抓似的,要在床上就算了,不和他计较,甚至多抓几道也不在话下。但他现在摆明是故意的。长进了不少。定好微波炉加热的时间,程默的心脏还在加速跳动着。嘴巴和舌头都是麻的,也不知道吃了应旸多少口水,耳朵一直听着卧室的动静,默默祈祷着“不要跟出来不要跟出来不要跟出来”,蛋蛋好奇地围着他打转,他都罕有地没蹲下身去撸它几把,心乱如麻。对于咬人这件事,程默其实早有打算,为的就是警示应旸,让他不要动不动就凑过来亲他,只是期间出了些许意外,他一不小心就走神了,以致应旸误会不小。毕竟他还是没有妥协,不想莫名陷入暧昧不清的关系里。但要不是他误会,自己也未必能得逞。正当程默胡思乱想的时候,应旸舔去唇上的血珠,慢慢走了出来。像是一只预备捕食的狮子,步伐沉稳,眼神却牢牢锁在他身上,半是警戒,半是威胁。程默只觉背上的寒毛统统竖了起来,然而应旸只是走进客厅,把充满电的手机拔下来而已。直到他回房以后,程默才算是真正松下一口气。他认了,他还是怂,下次再也不作死了。应旸爱亲就亲吧,反正也不会少块rou。假如不小心惹得他发火,那才是真要体无完肤。窝在沙发上慢腾腾地喝完牛奶,程默洗了杯子,蹲在蛋蛋身后磨磨唧唧揉弄它半天,始终提不起回房的勇气。忙活了一日,他其实已经感觉困了,但每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脑海里总能闪过应旸虎视眈眈的眼神,最后他想要不干脆在客厅将就一晚算了。就是小毯子没有拿出来,蛋蛋那么点也不够盖的。或者什么也不管,回去以后蒙头就睡,谅应旸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没等他纠结完,应旸已经失了耐性,沉声替他做了决定:“给你三秒钟时间进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二。”哎!快没时间了!“三。”话音刚落,程默一阵小风似的刮进被窝,怕应旸看着他来气还敏捷地熄掉床头灯,闷在枕上吁吁喘气。应旸自认好心地等他缓和过来,接着将他一手翻平,拉起的被沿拽到腰间,让他整头整脸地冒出来,指尖点在他唇中央:“牙口挺好。”不敢当。黑暗中,程默的眼神谦虚又客套。应旸只当看不见:“我要咬回来。”似乎笃定程默不敢反驳,也没有拒绝的立场,应旸这次没有征询他的意见,而是简明扼要地说出自己的打算。程默惊得拉下他的手:“我明天还要上课。”“谁让你下嘴以前不想清楚,嗯?”应旸捏着他的下巴,透过夜色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瞳。“能不能先欠着……”“这个不行。”应旸松了手,指尖缓缓下移,“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人看出来。”于是程默满心惊悚地看着身上的黑影越压越低,先是亲了他一口,牙齿在他嘴上磨了磨,等他不由发起颤来的时候微微一错,拉下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下方用力一吮——“嗯……”伴着程默的呻-吟,身上那个半露不露的地方明晃晃地添了道紫红的印记,比咬破嘴唇更加难以解释得清。这天程默梦里也都是这样的场景,应旸伏在他身上不住撕咬,挑起他的性致和欲求,却愣是不愿给他个痛快。一夜荒唐怪诞的乱象。作者有话要说:偶尔牙尖嘴利and盖个小戳~第20章Chapter20翌日。程默闻着食物的香气醒来,睡眼惺忪地摸过手机一看,发现已经六点半了,而原定于六点的闹钟根本没响。程默吓得瞬间清醒,掀开被子迅速跑进浴室,锁好门后一把扯下裤子,把湿漉漉的内裤丢到洗手池里揉搓,等它重新变成一条好裤以后马上接着洗漱。由于窜进来比较匆忙,程默没拿干净的内裤,出来的时候又嫌穿脱麻烦,听着外面没有走动的声音,他拿睡裤往身前一挡,大无畏地跑出来,想着只要抓紧把房门关上就不怕被人看见。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程默一手捂着裤子,一手搭上门把,余光却在此时忽然瞥见有人晃过,侧头一看,只见应旸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手里的盘子刚一放到餐桌上就看到他光着两条大白腿在屋里招摇。“砰!”失礼地把门甩上,程默不觉往后一摸,暗自感叹幸好衣摆够长,否则还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换好衣服以后,程默把洗干净的内裤团子塞到睡衣里,一路抱着跑到阳台往洗衣机里一丢——“内裤不是要分开洗么。”应旸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说。程默吓了一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内裤。”应旸瞥了他一眼:“装傻的人没有早餐吃。”程默还是不认,佯作镇定地倒入洗衣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早天快亮的时候你抱着我蹭了半个小时,开始是硬的,顶在我腿上,后来耸了几下就软了。”应旸拆起他的台来可谓是半点不留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