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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问了一句,不然没准儿就和前男友见面了。他迅速删除了对方的信息,还用力戳了戳屏幕,有没有搞错啊,萧泽管对方叫“小杉”!可是管他呢,叫忽悠蛋。这会儿工夫又蹦进来几条信息,林予多了个心眼儿,先问问萧泽是谁。结果差点没把他气死,十个有八个都是前男友,剩下的两个可能还潜藏着发展机会。林予快要把萧泽的手机戳个稀巴烂,喘气声都粗重了些许。萧泽的确有点欠考虑,他也没想到一条群发信息能炸出来这么多旧爱。扭脸一瞥,林予低头攥着手机生闷气,狠咬着嘴唇,估计是想吃他的rou喝他的血。他伸手捏住林予的脸蛋儿:“甭气了,不值当的。”林予一巴掌拍在车窗上,留下个若隐若现的手掌印:“萧!萧大哥,我恨!”他也太怂了吧,想直呼其名都没敢。萧泽又用指尖掂掂林予的下巴:“恨我?”“你也可恨!反正我就是恨!”林予不知道如何准确表达,“你不会明白的,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只有一个你,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萧泽减速,渐渐停了车,熄火后拔下钥匙,又拿着钥匙尖去拨林予鬓角的碎发。他都把忽悠蛋气得念诗了,还是瞎念。其实换位思考一下真是这么回事儿,如果忽悠蛋现在要寄存八卦图和地球仪,一条短信出去蹦进来一撮前男友,他估计也得找找不痛快。萧泽靠近解开林予的安全带,近距离耳语:“怎么才能不生气?”林予被那道气息拂得身子发酥,很老实地说:“可能过一会儿就不生气了。”萧泽清楚地明白他们两个之间,他占据着绝对主动的位置,起码当下是。他在每份感情中都习惯占主导地位,不只是爱情,还包括友情和亲情。但是和林予的关系里,这份主导地位让他没什么快感,反而觉得有点滋味不对。他觉得林予很怕他。不只是因为喜欢而怕他不高兴,或是怕失去,抛开这些,貌似有点单纯地……怕他。真的挺像孩子怕家长、学生怕老师那种。估计他有时候凶是一方面,年龄差距是一方面。“忽悠蛋。”萧泽抓起林予的手腕,“你刚才生气拍了车窗对不对?”林予蜷缩着手指:“我没太用力……”“不用力怎么消气?没有怪你的意思。”萧泽尽量把语气放得温柔,他就不信邪了,自己又不吃人,“下次生气可以拍我,没事儿。”林予僵着不动,觉得这人好不实在,明知道他不敢,还故意这么说。萧泽抓着林予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没骗你,你是不是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林予挣脱不过,只能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萧泽的肩膀和胸口。五六下之后终于停了,他的手就挨在萧泽的胸膛上,手指一收,他感叹道:“胸肌好结实啊……”萧泽破了功,忍着笑说:“摸摸里面。”衬衫的前两个扣子都没扣着,林予被蛊惑一般把手往里摸,好死不死地又问了句:“那个小杉摸过吗?”萧泽沉默了,林予心碎了。挣开跳下车,林予才发觉这是妖娆门口。他带领着六只猫冲进了酒吧大门,像携家带口又离家出走。萧尧迎上来,以为是自己的规劝奏效,高兴道:“对嘛!以后就来玩儿!但是你带这几只东西干什么,跟带着拖油瓶似的。”萧泽锁了车跟进来,掐断了萧尧的话头:“以后你少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三十多的人一点都他妈不靠谱。”萧尧拽着林予进去了,走到吧台前拿上手机,他积攒着上百条信息没看,这会儿点开才看见了那条群发,“靠,不会是让我照顾吧?给江桥,我可不管。”林予说:“妖娆哥,小明吃得多,要格外多喂它一点。”“行吧,我要是忘了就当给它减肥。”萧尧说完才觉得不对,“萧泽走了,为什么你不照顾?”林予回答:“我哥要把我也带去。”萧尧愣了几秒,愣完抓着头发又续了几秒。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从这俩人搞上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萧泽那么一个工作狂,那么严肃认真的一个队长,居然滥用职权带家属!在酒吧安顿好六只猫,临走前萧泽转了钱给江桥,江桥送了他两瓶酒。准备回家过最后一夜,“再会”刚说完就被萧尧薅住了衣袖。萧尧妩媚又猥琐地问:“你带弟弟去,会不会睡他?”萧泽说:“看情况。”“cao,什么叫看情况?我弟还没成年呢!”“你弟?”萧泽笑了一声,不过他觉得林予多个哥哥不是坏事,“你弟没成年就让他帮你买润滑剂,看你们俩现场直播,你缺不缺德?”萧尧讪讪地松开手:“我那是对他进行生动的性教育。”萧泽笑意殆尽,嗓音十分低沉:“不牢你费心,我自己会教育。”安顿好一切回家睡了最后一觉,第二天五点起床准时出发。林予昨晚缠在萧泽身上睡的,生怕睡醒只剩下自己。去研究院的路上他仍然坐他的副驾,等和其他人汇合后,他就自觉挪到后排了,因为副队长在副驾上会和萧泽聊天讨论。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靠着车窗不出声不吭气,还好带了那堆学习资料,他可以自己看看解闷儿。上高速以后窗外的风景漂亮起来,看书累了就看看远处的田野,林予想起上一次坐火车,坐了将近十个小时。本来这座城市不是目的地,但闷在车厢实在辛苦,他就下车了。左右没有家,目的地也没有人等,在哪儿下车都一样。大家起得很早,一旦进入安稳的行驶状态就开始犯困。车厢里其他队友都陆续闭目补觉,只剩萧泽握着方向盘,看着前路。林予倾身扶住靠背,一歪头望着萧泽的侧脸,小声问:“哥,你困吗?”“还行,你困的话也睡会儿。”萧泽没有回头,但反过右手摸了摸他的头。林予靠得更近一些:“我也不困,我……。”他继续往前,屁股只挨着座位边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想你了。”萧泽反手揪住他的耳朵,用同样低的音量说:“有病么。”林予不好意思地搓搓耳廓,他觉得虽然和萧泽一前一后坐在车里,但从出发开始都没说过话,就是有点想。车厢内平稳的呼吸声交织着,后来还响起了呼噜声。林予保持着前倾的姿势看着路,偶尔打开矿泉水递给萧泽喝两口。赶了一天路,午饭都是凑合解决的,就算轮流开车也会疲惫,所以晚上计划在服务区休息三个钟头。车队并排停好,肚子饿的去餐厅加餐,不饿的去洗漱一番,然后抓紧时间睡觉。车厢空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