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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按照您交待的办的,那人是真信了。”成烟罗一听心中高兴,又给了牢头一些碎银子:“去吧,请人喝壶酒,另外,你帮我打听着些刘家的事情,要是他家有什么动静就过来和我说说。”牢头对于高氏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他也有些不耻刘家的为人,知道刘家要倒霉了,也爱看个热闹,自然乐的答应。再者,他还等着刘家倒了霉成烟罗一时高兴再赏他些银子呢。慈仁宫夏日天气炎热,慈仁宫虽广阔,可到底也不凉爽。每天夏日曹太后心里就不好。今年也是同样如此,她年岁大了些,就更加苦夏,正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宫女忙着打扇子,可曹太后还是有些烦燥。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彦嬷嬷赶紧近前:“娘娘,不如叫人再送些冰来?”曹太后摆手:“罢了,用冰多了我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彦嬷嬷轻声道:“可老这么热着也不是事啊。”“不热着又能怎么着啊。”曹太后下床,在屋里转了一圈:“你去给我端杯茶来。”彦嬷嬷给曹太后端了杯茶水过来,曹太后接过来喝了一口,彦嬷嬷就提议:“不如把七娘叫来给您说说笑话,或者讲点故事也成啊。”“先不叫她了。”曹太后把衣领的扣子解开两个散散热气:“我老叫她与她无益。”她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来:“我记得七娘说过高氏的事情,那高氏现在如何了?”彦嬷嬷倒是打听了,现在曹太后问起,她是有的回的:“高氏在徐家庄过的好着呢,她手里有些钱,在那里买了宅子置了地,小日子滋润的很,比在刘家可享福多了。”“就是那个刘家。”曹太后坐下,一边叫人给她梳头发一边说:“刘家后头怎么样了?”这个彦嬷嬷倒是不知道:“奴婢不知。”曹太后想了想:“你叫人打听一下,左右我无聊的紧,听听这些市井消息也算解个闷,这刘家不安好心,想来以后也得不了好,我看着坏人有了恶报,心里也解气。”彦嬷嬷一听乐了:“正是这话呢,奴婢也觉得刘家的事情就跟话本子似的,也爱瞧瞧,得,奴婢叫小德子出去多打听着些。”彦嬷嬷出去安排,曹太后琢磨了一会儿,等彦嬷嬷回来就道:“我份例里还有些冰,总归我用不着那么些,你叫人给皇后送点。”说起皇后,彦嬷嬷情绪也低落起来。前两天曹皇后和元康帝又起争执,曹皇后性子太暴,竟然把元康帝给打了。元康帝气极了,命人把曹皇后给关了起来,叫她闭门思过,吃穿用度也一律削减了很多。如今天气正热着呢,曹皇后那边想必没有冰的。曹太后心疼曹皇后,想着接济她一二也是在所难免的。“娘娘啊,您记挂着他们两口子,可谁领你的情啊?”彦嬷嬷大着胆子进了一言:“照奴婢说,您只管吃喝乐呵,外头怎么着,您管不了那么些的。”曹太后叹了一声:“罢,就这一回了,给她送去吧,以后,哀家是管不了她了。”又过了四五日,成烟罗去了高秀秀那里一遭,又碰着了宋启,还从宋启那里讨了新的话本子,这话本子写的故事也很新奇,写的是修仙界的事情,那些高深的法术,以及新奇的法宝看的成烟罗爱不释手。这日,她正给话本子润色,就见牢头匆匆忙忙赶来。成烟罗放下笔:“怎么着,刘家出事了?”牢头陪笑:“要不说您料事如神呢,正是。”成烟罗把写好的稿子收起:“说说吧。”牢头拉了个凳子坐下,摆开了架势道:“这几天,我一直叫人打听刘家的事情,前两天刘家一直安安生生的,我还当您说错了呢,没想到昨天刘家就出事了。”成烟罗一脸的好奇状:“是不是刘有为出事了?”牢头眼睛瞪的老圆,惊奇之极:“您又说准了?您说您怎么就看的那么透呢。”成烟罗笑了笑。这些本事可不就是被逼出来的,她前世帮着钱家料理家事,应酬往来,天长日久的,就逼出这么一身的本事来。“昨天衙门里去了人把刘有为给拿了,说他和前两年的一宗人命案有关,昨天晚上大理寺连夜开审,今天一大早就给刘有为定了罪。”牢头慢慢给成烟罗讲着。成烟罗拧眉:“你且等一下,为何是大理寺?这刘有为可没有官身,就算审他,也用不着大理寺吧?”牢头也不太明白:“小的也不知道啊。”成烟罗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她笑着敲了敲桌子:“后来呢?”牢头低声道:“今天上午刘勇出门被人讹上了,说是他打死了人命,这不,也被送到了长安府衙。”成烟罗笑着起身,揉了揉手腕:“以后,他家的坏事还多着呢,做了昧良心的事情,难道还想平平顺顺的?想的倒美,这越往后啊,越得倒霉了。”第八十二章天道好轮回太平村秦翊背完了一册书,悄悄打量了一下程秀才的脸色。程秀才微微叹气:“你叫我怎么说你?”“先生请讲。”秦翊拱手为礼。程秀才板了脸:“你这孩子说聪明也聪明,让你背书你背的很快,几乎过目不忘过耳成讼,可让你写文章……你写的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秦翊脸上微红,也觉有些羞愧:“先生,我,我真的不太会。”程秀才摆手:“你学习用功,我也看在眼里,大约是我不会教你吧,罢,好好的苗子不能毁在我手里,你……若是可行的话,我建议你去长安学习,那里名师多,说不得能找着一个能教你的。”秦翊大吃一惊。他原来还琢磨着怎么离了程秀才这里,没想着程秀才会先不要他了。“先生?”秦翊做出震惊的样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先生莫赶我,我改就是了。”程秀才抚额:“并非你做错了什么,而是我怕耽搁了你,我自己的水平有限,与写文章一道上也只是平庸,我怕再教下去,你会越发走歪了道,再者,我能教你的也全教了。”程秀才现在也很无力啊。秦翊学什么都快,不管是什么,只要他讲一遍,秦翊就能记住。才短短一段时间,秦翊都将他这么多年学来的东西都掏空了,再教下去,他真是没什么东西了。秦翊看了程秀才一眼:“先生……”程秀才摆手:“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此,我,我去长安就是了。”秦翊恭恭敬敬的给程秀才嗑了头,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