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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一下,是剧组大群里出的一份明天的飞页[注1]。林南的部分改动不少,需要他花时间重新熟悉。他凝神细看了一遍,粗略估计怎么也得熟悉一段时间,干脆坐在沙发上无声地背诵起台词来。戚嘉文的消息也很快传来:“看见群里的飞页了么,别玩儿疯了,记得背词。”林南回了他一条:“知道了,也有你的部分,你也记得背。”那边发来一个哭泣的emoji表情和一条语音,林南刚点开想拿到耳边,戚嘉文的声音居然清晰地功放了出来。“我今晚要拍到半夜,只能熬夜背了,还是你爽。”林南慌张地取消,抬头看见祁遇白也正看着自己。“无聊了?”“没有……只是在背台词。”祁遇白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你可以去那里面背。”林南不想打扰祁遇白,便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那并不是会议室,只是一间简单的更衣室,比较窄,里面的衣柜挂着几套祁遇白平时可能会换的衣服,还有间浴室可以淋浴。林南看了一圈,没敢碰什么东西,搬了凳子沿窗边坐下开始背词。一墙之隔的祁遇白没过多久就忙完了最后一点工作。但他没有喊林南的名字,也没起身去别的地方,而是留了点时间给林南。窗外的天色渐暗,霓虹灯像是高楼大厦的另一件昂贵衣服,映射着金钱与欲望的虚伪模样,有人向往就有人反感。祁遇白坐在窗边看了半晌,起身推开了更衣室的门。眼前的林南正像小孩子一样缩着身子坐在窗边,口中还念念有词,上身穿着熟悉的浅色毛衣,在楼外杂乱灯光的衬托下格外清纯禁欲。虽然这是一段起始于金钱与欲望的关系,祁遇白却莫名觉得林南跟这两个词并不沾边。林南背得入迷,一时浑然不觉,直到被人从后面抱住。祁遇白将他从窗边的凳子上抱着站起来,吓得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祁先生……”“背完了么?”语气听起来就像是检查作业的老师一样。林南心跳如鼓,偏头想看看祁遇白,侧脸就被亲了一下。这好像是祁遇白第一次亲他脖子上以上的部位。手里的手机被祁遇白扔到一边,房间的灯也被一下子关掉,这间小屋子瞬间暗下来,玻璃外的夜景也因此更加显眼。林南明白他要做什么,很快紧张得心跳过速。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过后,他整个人被祁遇白面朝前压在墙上,看不见祁遇白的表情,听觉就更加敏锐。身体是有记忆的,被祁遇白抱的感觉有过一次就再难忘记了,何况他们早已有过数次亲密。身后的男人隔着裤子简单揉了他几下,像是个礼貌的开场白。林南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有了感觉。祁遇白言简意赅,“你硬了。”“我……”林南羞得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像是完全经不起撩拨的高中生。两副身躯紧紧贴合,林南的牛仔裤链被男人拉开,一只带有温度的大手从内裤上方伸进去,握着他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具认真搓揉起来,放纵的序幕就此拉开。很快这条yinjing就完全挺翘,林南喘息加剧,“嗯嗯……嗯”的呻吟起来。祁遇白一边用右手揉那处的头部,左手从另一边探进毛衣下探,滑过他白皙纤细的腰部,径直寻到他胸前的乳尖拨弄了几下。“啊……”林南腰肢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亏有祁遇白从后面撑住他。祁遇白两手动作不停,手指先掐揉了片刻左边的乳尖,过一会儿又换到右边。林南哪经得这样的手段,下身很快就硬挺挺地戳在祁遇白手里,前头的小孔流出了一些不明液体,又黏手又滑腻。祁遇白在他颈后问他:“有这么舒服么?”低沉的嗓音透过毛孔渗进他身体里,像强效催情药一样立时见效。林南全身都又麻又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小声哼哼。祁遇白见他不回答,右手拿住他下身头部重重一捏。“啊!”林南只觉得自己的那处又痛又痒,全身血液都往下腹涌去。“说啊,到底舒不舒服。”“舒……舒服……”男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这才右手稍松,两手帮着他把毛衣挂到脖上,露出林南背后一片光滑白皙的皮肤。林南被他一压,前胸就这么贴到墙上,刚刚被亵玩过的乳首尖尖地翘立,一接触到冰凉的墙面就激得他颤了几下。祁遇白举过他的双手让他扶着墙面,从背后抱着他一下下亲过他的背部,最后亲上他的脖颈。“嗯……祁先生……”林南双颊绯红,被祁遇白这样从后面紧紧抱住有种男人非常疼他的错觉。男人像是爱极了他的背,吻遍各处才将他的牛仔裤跟内裤一同剥下,然后终于肯将他翻过身来面对着面。见林南因为羞耻而眼框发红满是水汽的样子,顶着林南大腿的东西也更加蓬勃。林南瞧见祁遇白仍是衣衫整齐,西服在身,而自己却是几近赤身裸体,不禁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祁遇白眸色深深地欣赏了片刻他的身体,偏头含住了他发凉的乳尖。“啊……”他玩了一会儿两处rutou,又一路从脖子往下吻,一直吻到下腹附近,抬起头问:“想先射一次还是直接做?”林南羞得只想跳窗跑掉,下腹拼命后缩生怕自己的那处碰到祁遇白的脸,前端却不听话地吐出更多液体。“我……”祁遇白直起身来,两手用力将他托起,背部紧贴着墙面。“你不肯说我就直接做了。”林南被他从臀部托着,性器顶端滑过他西服料子又擦过他身前的扣子,留下一条浅浅的水渍,弄得他两眼发红简直要哭出来。没等他憋住第二个字来,祁遇白已经一把将他抱起往外走,林南惊呼一声,四肢本能地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体。“你变沉了,以后不要吃太多饺子。”这个时候男人还能分神聊到饺子,林南却趴在他肩头连好或不好几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紧张又害怕,不知道男人要把他带到哪儿去做些什么。到了外间,男人第一时间体贴地关掉了灯,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将他放下,又将他挂在颈间跟脚踝上的衣物全部丢掉。“不……不要……”林南惊慌失措地搂着他的脖子,“外面会看见……”“看不见,”祁遇白说,“这么高谁能看见。”话音刚落,男人的右手就套住了他的根部,连着囊袋一起时轻时重地抚摸起来,很快就让林南没法再说出一个不字。林南微张着嘴喘息着,脖子微微后仰,下身又热又胀,喉咙干涩缺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