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友。骆鹭洋冷哼一声,大力地将门拉开,冷着脸离开,剩下连逸站在门后不知所措。“诶?他怎么看着不高兴啊,”左先宇呆头呆脑地走进来,左右环顾才发现了门板后面小小的连逸,“你在那里干嘛呢?”“捉迷藏。”……现在大明星都这么会玩吗?///连逸被那一吻弄得云里雾里,整天都像踩在云上,大家借着刚回来为借口,又跟导演撒娇休息了一天,连逸凭着自己曾经生病是重点保护对象,还哄着张导提供了一顿免费的晚餐。吃完饭,大家闲来无事坐在院子的凉亭下面打牌,入秋后的海边夜晚透着凉爽,穿着长袖衬衫刚刚好的温度。连逸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不合格的赌徒,桌上的另外三个人牌都甩完,她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最后哭唧唧地在脸上贴纸条。她求助身后正在调琴的大佬,“骆鹭洋,我输惨了。”满脸的白色纸条,顺着秋风四下飘扬,倒是真的没有半点女明星的包袱。自己的小姑娘还真的有点笨,他无奈把吉他放在一边,清冷着声音道,“你闪开,我来。”局势说变就变了。连逸得意洋洋地看了两把牌,骆鹭洋赢得游刃有余,引得左先宇哀嚎连连,她心里甚是欣慰,便半躺在一边吹着夜风欣赏,忽悠悠的温柔风带着海的咸腥味道,飘在她的身上肌肤上,带着点催眠的意味。众人结束时候,连逸已经趴在那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左先宇眼尖,率先指出来,“诶?刚才就顾着打牌,我都没看见你什么时候把衣服给他披上的。”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洋洋自得,心中觉得自己简直太善良了,就是要在镜头下面指出骆鹭洋做的每一件好事,才能改变大家对他的看法。骆鹭洋是个绅士,说出去多好听。只有孟恬恬和夏常心里跟明镜似的,对视了一眼,便一边一只胳膊把左先宇这个聒噪的小笨蛋架走了。院子里的导演也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到录制室进行屋内的监控拍摄,张导上了年纪之后特别喜欢牵红线,看见骆鹭洋坐在那里不动,似乎没有想要带着连逸回屋的意思,便也不再多打扰,示意众人给他们点独处的空间。在爱情这种美好的事物面前,大家似乎都会宽容很多。渔村的空气很好,抬头就是漫天星河,根本不需要影视后期的帮助,就能看见那条光带。骆鹭洋守在连逸身边坐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便弯腰轻轻把人抱起来。连逸被这动作惊醒,抽着两只手抓住他胸襟的衣服,迷迷糊糊口齿不清道,“怎么了?”骆鹭洋哄着她,低哑地声音像是催眠曲,“小懒蛋,回屋睡了。”怀中的人闻言便毫无防备地松开手再次熟睡过去,腰肢柔软仰躺在他的臂弯,蒲扇般的睫毛还挂着因为打哈欠而流出的泪滴,盈盈悬挂,稍微一动便会掉下来。他收紧了手臂。想说这辈子也不要放开了。第32章第三十二天连逸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她揉着眼睛做起来,百叶窗缝隙洒进来的金色阳光,用手去抓,却总能扑个空。海边的秋天好像比夏天更迷人,她将窗轻轻推开,伴随着波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还是秋天里的风。不似夏天明晃晃要将人融化,这番天地,让人心境更加平和。早上八点,估计其他人还没有起床,连逸随便洗漱一下便下了楼,想要去看看能不能做点早饭给大家吃。却不期然地发现,灶台前高大的身影,正忙碌着些什么。她圾拉着拖鞋走过去,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因睡觉而低哑的声音却总透露着甜意,从骆鹭洋的胳膊下面伸出颗小脑袋,“你在煮粥啊,这么一点不够大家喝的呀。”仗着自己长得矮,没事就乱钻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骆鹭洋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去把桌子上温水喝掉,然后端着这碗粥自己回屋偷偷喝掉。”啊,这么小心。她咂咂嘴巴,想起自己昨天不翼而飞的小半袋大米,估计就是被这位训导主任藏到哪里去了。开小灶的感觉,怎么说呢,还不错。打的是慢综艺的旗号,不要求嘉宾区做什么,你哪怕天天就躺在床上养rou也没人管,只要自己负担三餐,照顾好家里那些小猪和几只总是不见踪影的老母鸡便好。许是在圈子里忙碌的太久,连逸渐渐开始依恋这种感觉,每天只顾着看潮起潮落,去院子里和那两只小黑猪斗智斗勇,甚至是半夜遛弯的时候不经意会发现两颗鸡蛋躺在草窝里,那种平淡生活里的小惊喜,怕是最让人割舍不断的。没人知道这个节目的镜头会怎么剪辑,也没有剧本给你去背诵。大家心照不宣地享受这片刻的放松和安宁,不攀比不计较,帮农户渔民做点活,一起吃顿饭,打个牌唱个歌互道晚安。竟也就这么大半个月过去了。连逸一个人坐在甲板上面,贪婪地任海风拍打在脸上身上,太阳再大也晒不黑她,傍晚的余晖下面,她就像是蚌里一颗珍珠。红色波点的小吊带显得她娇小无比。骆鹭洋单手撑着船板,轻轻一跃便坐在她的身边。身后没有导演和摄影跟过来,今天是录制的最后一天,大家忙着今夜的道别晚宴,所有的机器都留在排屋里等待着杀青时刻。她将碎发挽在耳后,不施粉黛的脸颊光泽饱满,天生的樱桃唇色,言笑晏晏地指着远处海鸥的影子说,“等以后我老了,就要回来排屋住,每天也不做别的,就在海边看看日升日落。”她的手那么纤细,悬在空中。骆鹭洋下意识地抬臂将那只手握住,一边冰凉一边温暖,相互碰触出奇妙感觉。“好啊,顺便看看那两只猪长胖了几百斤。”“讨厌。”连逸大力推了他一把,因为她特别喜欢抱着那两只猪玩,骆鹭洋为此没少吃醋,总是明里暗里的讽刺她,甚至会背着大家偷偷去猪窝里吓唬它们,说不上的幼稚。太阳半个掉进地平线,连逸双手撑在身子后面,舒适放松地问道,“骆先生,咱们的事你跟经纪人说过吗?”结束这个综艺的拍摄,他们将会重新回到有手机有信息有人监督的日子,所有事都再也瞒不住,而曾经做过的每个选择都要开始接受审判。她不是故意要扫兴,只是到了面对的时刻而已。骆鹭洋嘴角噙着笑,他的额头生得好看,却总是用刘海盖住,风一吹开发丝,便是他最优越的脸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