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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涩地吐字,“你怎么不叫醒我?”算了算,从居酒屋出来时还不到七点钟。他已经当了两个多小时的rou垫,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骆鹭洋失眠严重得很,即使再累也很少能睡得安稳,这样的休息时间,根本无法应对他现在的高强度活动时间吧。想来便是心疼,连逸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骆先生,可不要老是皱眉头了。”那瞬间便有舒展,愿意无条件顺从她的旨意,骆鹭洋揉了揉她睡得水肿的脸,“回房间吧。”他的眼底只有影子。连逸看得失了神,自顾自拿起自己的单肩包,吞吐了几下,最终还是把那句话咽回去。既然男朋友大老远跑来接她回国,收拾行李这种令人心烦的体力活自然也就落在他身上,连逸翘着二郎腿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看电视,叽里呱啦的日文把她绕的头晕眼花,另一边高挑的身影正来回于每个房间内。无聊之下,她便又打开微博看。中邪般的又看见自己的名字。微博的推荐功能太令人厌恶了吧,谁愿意每天在热门广场看见自己啊,一段八卦的意思都没有。苦着脸看了几眼。倒是成功勾起了她的兴趣,嘴巴咧到后脑勺,灿烂的像朵夜里的太阳花。“哇哇哇!原来你那时候就记得我啊!”她成为骆鹭洋粉丝的那场街舞比赛,也是她叛逆期离家出走时看过的第一场现场比赛,从那边踏上了追星的不归路,守着他半年不更一次的微博和脸书焦急等待,四处搜索着关于骆鹭洋的消息。每次提起这段经历,她都是两眼放光的兴奋状态,立马坐直身子开始回忆,“那之后一年你才参加了选秀,忽然有好多人成为你的粉丝哦,我又不懂那些饭圈规矩,渐渐成了散粉,我还以为你会不记得我呢。”“散粉是什么?粉底?”边听边叠着衣服的直男先生不怕死的提问。显然关注点找的很是奇怪。连逸翻了个大白眼,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和肌rou碰撞出响亮的“啪叽”声,大喊着,“亏你的粉丝团还被夸奖是国内体系最完整的粉丝组织呢,散粉就是……就是我随心情支持你,不参加粉丝团组织的活动那种啦。”解释起来就是很麻烦。她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一点都不被当事人关注和感恩,立马就不开心的撅起嘴巴,耍脾气地背过身子,盘着腿发誓今晚都不要搭理他了。那背影,活脱脱就是一只发脾气的小包子嘛。骆鹭洋好笑地将手中衣服放下,伸手去拽她的发尾,却被柔软的小手一巴掌拍开。这种鲜活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想把她吃掉了。骆鹭洋倾身凑了过去,“虽然粉丝团很令人感恩。”“但是我的第一个粉丝成了我的女朋友,以后还要做我的老婆,这不是更令人开心的事情吗?你说对不对,连小姐?”那气息热热喷在耳边。连逸瞬间红了脸,下意识推搡他,嘴硬地辩驳道,“你……谁要做你老婆啊,我还没答应呢。”顺着她的力气躺下来。骆鹭洋一张脸仰躺在她身旁,天花板上得昏黄灯光瞬间带上了丝丝暧昧的气息。他忽然笑起来,再也不是冷脸的他。还带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傻气。“可我十九岁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把这小粉丝娶回家。”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岁?骆鹭洋你这个禽兽,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本文开始进入倒计时啦,拜托大家多多帮我推荐我的文哦~新文已经开始预收啦,点波收藏不迷路,病娇男VS温柔女的故事哦~连逸她哥的感情故事!第53章第五十三天回国航班终于在中午十一点降落在临市机场,不同于北海道的冷冽,这是个只要晴天就会温暖的城市。连逸摘掉脖子上挂着的羊毛围巾,身后是正拖着行李联系司机的骆鹭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用不到助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全世界相同又不同的空气,连逸呼吸着祖国熟悉的味道,熨帖的心舒展开来,直直伸了个大懒腰。从今天开始便是好好休息的时间了。她撩拨几下刘海,准备待会儿剪头发,心无旁骛的从通道出去,却被忽然盛开的闪光灯火吓了一跳。形形色色的媒体手上长枪短/炮冲着她一阵狂拍,若不是通道两边的栏杆拦着,恐怕此时已经扑了上来。如狼似虎的行业啊。她停滞下脚步,长时间待在剧组,她竟然已经对这种聚焦关注的生活不甚习惯,眼神中闪过几丝慌乱,凌乱着回头去看倚靠。神色如常的男人打着电话走过来,另一只手还拖着行李箱,高大伫立在人流之中,轻垂着的眼皮不曾抬头给任何人目光,专心致志的跟通信那头的司机描述者位置,几步到她身边。拿着电话的手忽然伸开,将人紧紧箍在怀中,便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记者蜂拥而至,叽叽喳喳的询问在耳边绽开,无非是对两人恋情的关注。连逸被灰黑色的大衣袖子遮住脸,头顶骆鹭洋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通话,半点眼神都未曾分给两旁之人,只将她围在胸口,不紧不慢的往停车场走去。机场的保安过来维持秩序,终于将人群控制,他们顺利上了车,连逸才深深吐了口气。骆鹭洋抿着嘴巴,正拿着手机翻阅着什么,专注的神情和刚才如出一辙,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连逸探头过去,从他臂弯的缝隙钻着,模样滑稽可爱,奶声奶气地问,“咦,你这是在看什么?”毛茸茸的脑袋实在让人分心。他弯了下嘴角,大手掌扣在发旋处,收紧臂弯一阵乱揉,果不其然收到强烈抗议,小姑娘护着自己头发,张牙舞爪地威胁,“你再……你再伤害我宝贵的几根小头发,晚上趁你睡着我就要把你剃成光头!”抓住白嫩的手掌,他摩挲几下,“是吗?真可怕。”继而又作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是我要发的新歌,工作室发来了新的编曲。”他大方地举起手机给连逸看,上面的五线谱繁密复杂,显然超过了她的能力范围。瘪了瘪嘴把手机按下去,她拍着健硕的胳膊撒娇,“给我看也看不懂,你要不要哼一哼给我听啊。”汽车行驶进隧道,她的眼睛和窗外昏黄灯光交相辉映,每次提起唱歌,她总是最期待的那个,托着腮等听歌的模样乖巧憨厚,骆鹭洋低头瞧着她,却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