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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一个心怀宽广的神。他脸上弥漫着笑意,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餐厅。再一次回到最开始的那间屋子里,阿道弗斯看到克莱门特依旧在睡,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阿道弗斯笑嘻嘻的凑过去。先是在克莱门特的嘴上亲了一口,接着阿道弗斯一手托腮趴在克莱门特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克莱门特的脸上作怪。捏住克莱门特的鼻子,阿道弗斯窃笑了起来。克莱门特没有任何的反应。阿道弗斯笑了一会便松开了手,“哎呀呀,克莱你可以不用呼吸。”阿道弗斯满笑微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克莱门特,眼中是化不开的爱恋和依赖。“真是个别扭的家伙。”阿道弗斯笑着抱怨道,“我最讨厌你了!”阿道弗斯说完这句话,便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不知从何处似乎传来了谁的叹息声。阿道弗斯笑着从克莱门特的身上爬了起来,“算了,就让懒虫克莱继续睡吧!我可要丢下你了。”阿道弗斯大声说道。阿道弗斯再一次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一次,阿道弗斯来到了花园之中。一来到这里,阿道弗斯就不住的皱眉。打理花园的侍神就近在干什么!阿道弗斯再一次感觉怒气直冲心口。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花园,只是花园里只剩下了枯死的灌木和树干。地面上、花坛里光秃秃的别说花了,连根草都没有。“啊!克莱不约束你们,你们就这样懈怠了吗!”阿道弗斯气的浑身颤|抖,眼看着就打算要去找那些打理花园的侍神算账。但这怒气仍然来得快去的也快,阿道弗斯刚迈出一步就冷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十分苦恼的思索了一会,“算啦,神让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神呢!”阿道弗斯毫不脸红的自言自语道,“就放你们出去玩一玩吧。”“不过,”他话锋一转,贼笑了起来,“等到克莱醒了,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地治一治你们的懒毛病!”接着,阿道弗斯心情极好的又一次回到了克莱门特的房间里。天边泛起了红霞,阿道弗斯,依旧趴在克莱门特的身上,手指在克莱门特的胸膛上不断地画着圈圈。“克莱,你的这帮侍神真的是越来越懒了,我等了那么久都没有来上餐,更别说花园里了,你知道吗,那些花和草都已经消失不见,连树都枯死了!”阿道弗斯絮絮叨叨的和睡着的克莱门特说着。似撒娇似抱怨。阿道弗斯一连说了几天几夜,接着又一次从床上蹦了下来。“克莱你又不理人,我生气了!”关门离开前,阿道弗斯这样说着。阿道弗斯走在长长的走廊中。走过一个转角,他停下了脚步。即将落下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照射了进来,赤红色的阳光洒落在纯白的神石地砖上,晕染出了不吉的赤红。对着景象,阿道弗斯本能的不喜。阴沉的看了一眼天空上似乎即将落下的太阳,阿道弗斯转身走向了走廊的另一侧。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屋子里灯火通明,地面上铺满了洁白的地毯。光着脚才在地摊上,阿道弗斯冰冷的双脚终于感受到了意思温暖。环视了一眼四周,阿道弗斯十分轻松的说,“果然,我还是最喜欢这里了。”阿道弗斯随手拿起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样乐器开始弹奏。空灵的乐声填满了这一间屋子,阿道弗斯脸上带着惬意的表情,一边弹奏乐器,一边随着节奏摇晃着身体。乐器越发的空灵悠扬了起来,突然,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阿道弗斯呆愣愣的看着怀里。他的双手还维持着弹奏的姿势,怀里的乐器却是突然的消失了。阿道弗斯有些呆,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跳了起来往外跑去。没过一会,他就跑到了那个满是落地窗的走廊前。外面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走廊之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嘭!’‘嘭!’‘嘭!’一连串的爆裂声传来,阿道弗斯的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阿道弗斯叹了口气,无奈的摊开手,掌心点亮了一点萤光勉强照亮了四周。“这群偷懒的家伙,现在灯都坏了。”阿道弗斯叹了口气,接着又笑了起来。沿着记忆中的路,阿道弗斯七拐八拐的终于走回了最初的屋子。这间屋子也是唯一一个还有亮光的地方。走进屋子,阿道弗斯顺手关上了门。“克莱,外面……”一边说,阿道弗斯一边拉开床帘。阿道弗斯住了口。床铺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克莱?”阿道弗斯一瞬欣喜若狂。但接着,他又一次的愣住了。过了一会,他低下头,双眼低垂,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铺。好像克莱门特还躺在了里面一样,阿道弗斯面向里侧,伸手抚了抚虚空。“克莱,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阿道弗斯解脱一般闭上了眼睛,‘嘭!’的一声,灯灭了。至此,第七纪元结束,诸神陨落、神国崩塌,世界毁灭!☆、第七十三章一只手突然出现,按住了阿道弗斯的后脑,将人一把按在了墙上,接着那人穿过了那个扩大成一个圆形的口子。阿道弗斯并没有挣扎,反而笑了起来。“克莱,你一出现,就这样对待我,是不是爱上我了?”按住阿道弗斯的人赫然就是克莱门特。克莱门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慌忙松开了手,接着离的阿道弗斯远远地。阿道弗斯咧着嘴转过身来。他一转过身就直接扑到了克莱门特的身上。克莱门特也不知怎么的,居然没有躲开。阿道弗斯动作有点大,围在腰间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双臂勾住了克莱门特的脖子,阿道弗斯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克莱门特浑身僵硬了一下,接着伸手抱住了阿道弗斯,恶狠狠的蹂|躏着对方的嘴唇。阿道弗斯张开嘴,得意的笑了起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阿道弗斯不断后退,被克莱门特压|在了墙上。明明是石质的墙壁,却带着温度。良久,两人终于分来,阿道弗斯的嘴唇被咬的流血。克莱门特的额头抵着阿道弗斯的额头。两人互相对视,眼中是化不开的缠|绵。阿道弗斯得意的笑了起来。克莱门特温柔的看着他。阿道弗斯问,“你之前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