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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点吧。”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站立在礼弦的身后,召唤六名刀剑来到其他时代已经是礼弦的极限。其实在面对这个未知的人物时,礼弦知道自己不该轻易召唤出刀剑男士与其战斗,因为不确定对方的实力,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造成意料之外的损失。现在已经顾及不上这么多了,时间溯行军的首领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礼弦可不认为会发生什么好事。索性在这里就将他击溃!“礼弦,我无意和你战斗,如果这些让你感到不愉快的话,那么……”青年说话语气十分温和,仿佛对待故人一般,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加有信服力,他扬起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原本已经显形的时间溯行军似被拦腰斩断,全部破碎瓦解,最终化为了一阵黑色的烟雾消散。青年的做法让礼弦的脸色愈加阴沉,再次确定这个人很危险,虽然时间溯行军是礼弦的敌人,但是即便是他们,应当也是有意识的,就这样被主人杀死,稍微让人感到可怕呢。“怎么样?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连自己下属都杀的人不值得信任,小次郎,你要继续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吗?”礼弦还在争取最后的机会,他无法干预历史,可作为一直与时间溯行军战斗的审神者,他还是有权利阻止他们的阴谋的,况且礼弦并不认为对方可以轻易地从他手中将备前长船长光带走。“不,礼弦,虽然这个男人冷漠残忍,但是他不会说谎,你可以信任他。我是无法离开的,这次过来这里,并没有其他目的,只是他想要见见你,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也许,以后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出乎礼弦预料之外的,佐佐木小次郎居然在为那个青年开解,话语中还隐隐约约带着某种认可的意思。礼弦沉默了下来,能得到佐佐木小次郎认可的人不多,能够担任时间溯行军大将的人,想必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吧。“好吧,我无法替你决定你的行为,但是你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么下次再见面时我们就是敌人了吧?”礼弦在说完之后转过身,不再看着佐佐木小次郎,“离开这里,接下来顺应历史发展即可,还有给你最后的忠告,时之政府对你的身份已经起疑,小心点。”礼弦的话语刚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一阵风声,冰冷的剑锋和湛蓝色的衣袖在他的眼前划过,“三日月……”三日月宗近的刀剑被青年夹在俩指之间,很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攻击,银白的发丝划过三日月宗近的脸颊,从中露出一张宛若白玉雕刻而成的俊脸,鲜红色的眼眸倒映出三日月宗近吃惊的面孔。“你还想要再杀我第二次吗?”青年用只有三日月宗近听得见的声音低语一句,随即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脸庞,声音冰冷到了极致,“当初受到的疼痛,我会全部归还回去。”松开三日月宗近的刀刃,青年转身和佐佐木小次郎离开,留下三日月宗近站立在原地,平日里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俊美脸庞现在唇角抿得平直,迟迟未从刚刚的惊讶中反应过来。“三日月,怎么了?”礼弦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看不见刚刚青年是做了什么,瞥了一眼还在三日月宗近手中的黑色口罩,既然扯下了口罩,那么就看见那个人的脸了吗?难道是熟悉的人?“啊……啊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和主公一样俊美的人类呢。”三日月宗近收了神,笑着对礼弦回了一句,而后动作缓慢却很流畅地将刀刃插回刀鞘中。没错,和主公一样的俊美,因为那张脸分明就是主公的脸。原本就感觉到两个人的气息极为相似,再加上看着那个人,三日月宗近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在没有受到命令的情况下冲上前,并非是想要斩杀那人,只是为了揭开他的口罩一探究竟而已。怎么会……怎么会有和主公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主公是黑发黑瞳,而那个人却是银发赤瞳。还有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要再杀我第二次吗?”第二次?以前他们有过接触么?三日月宗近没有这个印象,从主公将他召唤出来的那刻起,他的刀刃便不再指向人类,如果是在他还为刀剑之身的时候,斩杀的人也无数了,可那时,作为人类的青年和主公应该都没有出生才是。不动声色地口罩放进了衣袖里,三日月宗近恢复了之前的淡然,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礼弦的身边,“主公,既然历史没有发生改变,我们就回去吧。”“嗯,回去吧。”礼弦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佐佐木小次郎的尸体和他手边的备前长船长光,敛了下眉,佐佐木小次郎受备前长船长光的恩惠复活成半付丧神已经是发生过的事实,如果他在这里阻止,就相当于否认了佐佐木小次郎的生命,否认了他们相遇的一切。也罢,如果他的存在在未来会改变历史的话,那时他再来阻止就好了。礼弦对时之政府隐瞒下了佐佐木小次郎和时间溯行军之间的关系,就连佐佐木小次郎现在是半付丧神的身份都被他半遮半掩地盖过,因为这次调查没有给出满意的回答,所以礼弦作为审神者的能力遭受到了质疑。无法完成任务的审神者,是没必要存在的。“礼弦,我想我是放任你太久了,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审神者会议结束之后,幽竹先生语气说不上好地说道,就连敬语都忘记了,显然是很生气。礼弦装作无知地歪着脑袋挠了挠自己的头顶,“侦查,很不擅长啊……”“别试图用加州清光的话蒙混过关,我知道你一定调查到了什么,就连我也不能说?”见幽竹先生的语气认真起来,礼弦也就不再与他开玩笑,“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不仅仅是没调查出什么,反而引出了更大的谜团了呢。”“什么?”“没什么,幽竹先生,佐佐木小次郎的事,我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吧。其他你不知道的,我也就不知道了。”礼弦显得有些挫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不安,还有三日月宗近上次异常的态度也让他很在意,眼前好像涌现出一团团的浓雾,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是这样的呢,那么礼弦先生,虽然在审神者会议中,您在‘能力不足’的情况下有在下担保并没有受到处分,但是作为您的负责人,在下必须要给予您惩罚以示告诫呢。”幽竹先生冷静下来,笑弯了眼,再加上他那张足以称得上英俊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好像一只狡猾的妖狐,说话语气固然轻缓,却刻意咬重了“能力不足”四个字,礼弦挑了挑眉,开始发现使用敬语的幽竹先生比不使用敬语时还要可怕。“什么惩罚?”“是呢,我得好好想想什么惩罚才能让你从身体到内心都彻彻底底地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