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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打一架,然后看到茶几上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是新开的水,茶是新沏的茶,端起来就要给沈云淮,触手杯沿guntang,又怕沈云淮真的会喝,顺手又给放回去了。整的自己更加生气。冯含佳倒完茶水,坐到沙发上,摊手道:“你们也看到了,就是这样,天天都这样。”青稞道长目光如炬,缓缓巡视客厅的角落,向王胖王瘦使眼色,胖瘦师兄弟心领神会,站起来问能不能四处转转。冯含佳说当然可以。到底是女孩子,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王胖王瘦人手一个罗盘,挨个房间看了一遍,很快回来,摇头说:“有怨气,但没有鬼。”范馨阑紧张地问:“她走了吗?”王胖冷静地说:“不是走了,出去玩了。”范馨阑给噎住,王胖笑说:“鬼也是人变的,也会无聊,别把他们想得太可怕。”不知道那出门玩的鬼什么时候才回来,现在也不好离开,万一前脚走了后脚就来了呢,所以守株待兔。白裙子像个英勇的斗士保护冯含佳和范馨阑,托着下巴坐在她们身边。中午叫了外卖来吃,送餐小哥还没来,就有动静从主卧传来,北洞门登时打起精神,冯含佳和范馨阑看到他们突然警惕,眼睛也跟着瞪得特别大,声音颤抖:“她是不是来了?”王瘦示意别慌,王胖则蹑手蹑脚往走向卧室,悄悄看了过去。就见主卧阳台跟个大壁虎似的爬上来个人,擦擦汗,看看大太阳,长舒一口气。王胖冲客厅点头,是鬼回来了。王胖径直走向阳台,没有打草惊蛇,装作开窗通风,那鬼年龄不高,是个半大的清秀少年,双手吊着栏杆要挤进来,看到王胖随口说了一句:“哎哟这大哥肥的,该减减了啊。”王胖拿着衣架,瞪眼说:“小兔崽子,你怎么死了还这么多事儿,我胖我瘦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小鬼吓一跳,一个滑手没抓紧,惨叫着就从阳台掉了下去。掉到地上他一点事情没有,蹭蹭蹭又爬了上来,蜘蛛结网一般飞快,跳上阳台问:“我是不是听错了,你看得到我?”王胖说:“那可不是。”从背后摸出一张定魂符就贴他脑门上,小鬼登时手脚僵硬不能动作,王胖扛着就进屋了。把被点xue的小鬼放到客厅中央,王胖拍拍手说:“搞定,就是这家伙。”白裙子叉腰走过去,气势汹汹:“你干嘛把别人家弄成这样,你是不是有病!”小鬼被定住,嘴巴还能用,不屑道:“你是哪根葱,你管得着吗,我爱怎么就怎么,离我远点。”白裙子特彪悍,照着他脸给了一拳,把小鬼打蒙了。“你你你,”小鬼看着她,又看向客厅,所有人都在看他,小鬼说:“你为什么打得到我?你也是鬼,你们是什么人啊!”王瘦抖出黄大褂穿上,笑眯眯看他。小鬼看到阴阳八卦的图案,斗志立刻萎靡,他没什么战斗力,畏惧看着北洞门。没几秒钟他猛然变脸,洁净衣服变得破烂,沾满了尘土,清秀的脸庞缺了半个,血rou模糊,小鬼嘴里在流血,腹腔开口也在流血。白裙子死了以后也很体面,哪里见过这种鬼,离得又近,吓得往后三连跳:“你这鬼真好特么吓人!”小鬼呲了呲带血的牙,上颚有一颗牙摇摇晃晃,要掉不掉。沈云淮看向梁楚,他端着温热的茶水正在喝,早就司空见惯,吴正芳那个惨度的他都见过了,这个小鬼吓不到他。梁楚放下茶杯,问他:“听你口音不是本地鬼啊,你哪里的。”小鬼的牙终于掉了下来,在地板上鼓溜溜滚了半米。看到众人神色齐齐僵了一下,冯含佳又不安起来,问:“怎么了?”青稞道长说:“没事。”冯含佳说:“我们能看看她吗?”王瘦委婉地说:“这小鬼死的不太美观,你们敢不敢看?”范馨阑这会儿不哭了,说:“当然敢看,她折腾我们一个多星期,我们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的。”王胖王瘦说好吧,拿出柳叶分别给两个女孩开了阴阳眼,小鬼见到这幅情状,犹豫了一下,还是变回原样了,到底是两个女孩子,就算不讲礼貌也是女孩子。吓到女孩子就不好了。谁知冯含佳和范馨阑看向他们以后,两人脸色一起大变,冯含佳率先冲将过去:“薇薇你怎么在这里?!”小鬼说:“我不叫薇薇,谁是薇薇。”两个女孩看也不看他,反而扑向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很凶的姑娘,上上下下检查她,范馨阑又开始哭:“刚才怎么没见到你,你……你,薇薇你死了吗?”冯含佳说:“难道这几天一直在家里的是你?你是不是变成鬼了觉得不高兴,来找我和馨阑撒气……”白裙子脸黑了,她居然是这样的人吗!冯含佳又说:“不对……你是不是死的很冤,让我们帮你报仇,寻找凶手,是不是林一念?那个臭丫头,我就知道她跟你一直不和,肯定就是她!”白裙子被她们两个紧紧捉住,有些茫然说:“你们叫谁啊,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冯含佳略略松手:“你不是林珍薇?”白裙子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不可能!”冯含佳很快否定,说:“现在被抓包了不好意思了是吧,怎么变鬼了脸色倒薄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没事,别说你把房间弄乱了,拆了我也不怪你,你先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白裙子哭笑不得:“我真听不懂。”小鬼在旁边说:“你们认错鬼了好吧,这几天在你家的是我好不好?”冯含佳没有听到他说话,拿出手机给她看相片,语气严厉起来:“你连我们两个都不认了是吗?看看这是不是你!装什么听不懂!”相册有几百张相片,大多都是自拍,白裙子点开一张大图,上面是三个小姑娘在吃夜宵,然后吹了好几瓶啤酒,脸蛋都红扑扑的,对着镜头笑。还有出去旅游,白裙子热的蹲在地上,撑开外套顶着大太阳;还有她站在山路张开双臂拥抱微风,秀发被风吹的扬起。相片里的她或喜或怒或嗔或怨,每一张都是她,都保存在朋友的手机里。白裙子拿着手机发愣,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觉得很熟悉很温暖,但仍想不起具体的情节。范馨阑握住她手,温吞的女孩也急躁起来:“赖不了了吧,先别管那个,你怎么回事,你死了?到底怎么了?!你出事快小半年了!”白裙子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记得了。”王胖联想到她一路的心不在焉,和对这片地区的似曾相识,八九不离十就是林珍薇。两个女孩紧张地看着她,王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