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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一套方式。魏苏慎心态和缓了一些,目光凝视着方杉:“越秀国公主在哪里?”方杉伸出一根指头蔑视他:“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打听别的女人。”不要和醉酒的人讲道理。魏苏慎心里重复三遍,情绪再度平缓:“别给我装傻,公主呢?”方杉陷入思考,复述他的话:“公主呢?”魏苏慎:“活着还是死了?”方杉:“活着。”魏苏慎和陈严同时松了口气。“人现在在哪里?”方杉微笑着道:“卖了。”“……”这一次陈严比魏苏慎先反应过来:“卖了?”方杉推了他一把:“不要学我说话。”陈严稳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上瞧不出波澜,声音却有一丝颤抖:“真的卖了?”方杉掏出一厚沓银票:“得到了不少钱。”边说着露出一副求表扬的神情。“她想灌醉我毁掉我,礼尚往来,我就把她卖了,是不是很机智?”陈严望向魏苏慎,觉得天都要塌了,好歹是一个国家的公主,竟然说卖就卖了。魏苏慎皮笑rou不笑道:“那你可真会做生意。”方杉摇摇晃晃:“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我不怕。”感觉到太子已经处于一个危险地边缘,陈严默默后退一步。第六感已经完全降为零的方杉仍旧没有自觉道:“知不知道为什么?”魏苏慎扯出一个凉凉的笑容:“为什么?”“因为你生气我也不知道。”方杉扬起手,丝毫没有征兆地劈向自己,直愣愣地倒了下去。这一把cao作秀的,对面两个人目中皆是错愕,根本来不及反应。魏苏慎终究还是把方杉接住了,陈严心中冷笑,难怪不害怕,总不至于对着一个晕倒的人发脾气?“找公主重要。”陈严发自肺腑地同情太子后,正色道:“尽量在出事前,把人找到。”魏苏慎点了点头。陈严长长吁了口气:“依殿下之见,公主会不会被卖去……窑子?”指不定就在他们身处的青楼。魏苏慎摆了摆手,凭借他对方杉的了解,最有可能是把人送去当苦力,挖矿的那种。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onic、妘溪嘻嘻嘻、一念几轮回、莫凤天、昭华舞流年、天冥家的小娇妻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on29瓶;灭嘿、我在这里、zero20瓶;哦、两相情树、佳佳、155110瓶;深夜6瓶;太子丹、左宸洛曦、越暖越凉5瓶;鹿晗在劫难逃2瓶;keepsilent、魔盗孤儿暴毙-三鹿、柠小檬、风过留痕、寒鸦饮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58、酒不醉人人自醉“取坛酒来。”魏苏慎突然道。陈严很想说现在不是借酒浇愁的好时候,但有了前车之鉴,事情未定性前还是取了过来。魏苏慎拿掉塞在最上面的红绸,浓烈的酒香瞬间逸散。处在昏迷状态中的方杉猛地弹跳起来,鼻子跟狗似的嗅来嗅去,最终定格在抱着酒坛子的魏苏慎方向。陈严面色僵硬:“殿下可真是了解他。”魏苏慎呵了一声,有时候他真希望猜错一次。面无表情地举高酒坛,不让方杉接触,一脸冷漠问道:“公主被你卖去了哪个矿?”方杉眼珠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回忆,末了才道:“东山,南山,还是北山来着?”魏苏慎冷笑着把酒坛重新密封,对陈严道:“派人去西山找。”“……”方杉皱了皱眉鼻子:“别仗着我宠你就胡作非为。”魏苏慎:“希望你清醒后还有这份觉悟。”陈严望着那双已经没有温度的眸子,继续后退一步,确保处在安全范围后才道:“最好我们亲自去。”谁知道公主被折辱成了什么模样,这件事知道的越来越少。魏苏慎稍一思忖后点头。陈严边走边道:“恐怕会有些麻烦,越秀国公主可能会趁机让我们狠狠出一口血。”魏苏慎停下脚步,后面的方杉笔直地撞上结实的背部,因为反震力微微清醒了一些。魏苏慎:“将军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陈严:“想让公主保守这个秘密……”魏苏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阻止他后面的话:“毒哑了就成。”陈严:“……还能写字。”“那就手脚一块废了。”陈严骤然间醒悟过来,太子去找越秀国公主不是为了救人,而是封口。魏苏慎:“只要人不死即可。”陈严垂下眼帘,一瞬间想通很多问题,就像越秀国公主想要算计张太医‘失贞’,人不死的情况下,就不会触碰到两国的底线。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子也会有心狠手辣的一面。“我有一只小毛驴……”方杉扯着难听到极致的嗓音,插入两人中间,拍了一下魏苏慎的腰:“驾!”魏苏慎把人扯到身前,看着他走路。围观全程的陈严隐约有了判断,这都没有打死,绝对是真爱。历史上好男色的皇帝不少,太子喜爱男女,陈严并不关心,他担心的是以张太医一壶酒把酒楼夷为平地的本事,日后太子始乱终弃,会不会被按死在床上?越想越有可能,陈严神色复杂,跟在他们后面陷入冗长的烦躁。西山在皇城外,魏苏慎根本想不到方杉是如何做到挟持一个人,通过城门守卫军,把人反卖等一系列举动。方杉回过头催促:“快点走,再晚了城门一关,又是麻烦事。”仅仅是一个眨眼,表现的完全是个正常人。陈严瞥了眼魏苏慎的脸色,皱了皱眉问:“他真的醉了?”魏苏慎认真道:“孤拒绝思考这个问题。”有些答案,想明白会更恐怖。一出城门,方杉又开始变得晃晃悠悠,脚下不稳,走两步就要说几句胡话。西山少有人住,这里的矿比之其他几座山,要贫瘠的多。方杉在前面带路,快到半山腰时跺了跺脚,山上的碎石跟着抖了抖,不断往下滑落。“我的祖宗啊!”一声哀嚎发出,山中跑来一个糙汉子:“你怎么又来了?”这汉子鼻青脸肿,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