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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急之下......”“咳咳咳.......暗中查一查屠杖的产业,以及他的所有员工。”褚承咳了几声,脸色也白了不少。“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交给我。”黄滔阅心疼地皱起眉头。“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褚承笑了笑。“我啊,回去收拾烂摊子了,你好好休息。”“嗯。”黄滔阅走后,护士小姐就进来给褚承换药,褚承忽然灵醒过来:“请问,我放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块玉玦呢?”“在这里。”小护士脸红心跳地从床头柜里把那块玉玦拿出来。“你去忙吧。”“好。”小护士羞涩地跑开。褚承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的这个玉玦,是上等的好玉,价值不菲,而且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阵不明不白的熟悉感让他暂时没有向黄滔阅提起这块玉玦。究竟是谁的玉玦?【仁心医院】另一边顾倚青被急救车送到仁心医院急救,三号急救室的灯闪着令人不安的红色,里面的男人面色惨白,毫无生机,仿佛只要轻弦崩裂,他便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倚青!!”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惶恐,左丘衍推开医院中的人群飞奔而来,浑身冷汗地看着闪烁红灯的急救室。“这位先生,顾先生正在抢救你冷静点......”护士急忙上来拉住这个惶然的青年。“冷静?”左丘衍露出苦笑,眼中寒意逼人,“如果倚青有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活得安宁。”护士整个人僵在原地,而一旁赶来的左丘飏听到他口中的话也是无比震惊。“衍衍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一把拉开站在急救室门前的左丘衍,向那个吓傻的护士道:“对不起,他情绪不稳定,不要介意。”护士连忙点头而后脚步不稳地走开。左丘飏扳过自己的弟弟强迫他看向自己,当看到对方空洞的神色和失常的无措时他也惊呆了:”衍衍......”自己的弟弟从小在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为人龙凤,性格也一直是冷静自持,是左丘颉也是他和顾倚青的骄傲,而现在的表现纯粹是一个要失去珍爱之物的孩子。念此他不禁握住对方的手道:“表哥会没事的。”“哥。”左丘衍喑哑道,“我是不是太不对劲了.......”左丘飏讶异,不知道如何回答。左丘衍抬起眼看着他,两汪千年寒潭坚如覆冰,嘴角竟勾起了无可奈何而又尘埃落定的认命:“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医生,病患是稀有的RH阴性AB型,目前医院血库储存不足!”一名护士神色慌张,惊恐道。“离开向京州血库调来!”“香岛高速因为车祸,现在禁止通行,京州血库掉不过来!”“这.....对了,褚家就是这个血型!上次我帮褚家大少急救,就是这个血型!”那医生激动起来,大吼道,“快快快!联系褚家!”“好好好!”那护士离开离开急救室,以医院的名义联系褚家。三十分钟后,褚佑来到仁心医院,前不久接到黄滔阅的电话说褚承刚醒过来确定只是肩胛骨射伤,无大碍,由于是重要证人便到了警视厅专用戒备医院治疗安养。在蓝游的陪伴下,褚佑一脸疑惑之色来到输血中心,没想到顾倚青的血型居然与他褚家的血型一样,若都是那什么O型、A型什么的还没什么,可这RH阴性AB型的血型很稀有,在京州也就他褚家是这种血型,难道那顾家也是?有了褚佑献的血,顾倚青的抢救也进入正轨,两个小时后终于抢救成功转移到了ICU重症监护室。看着被推出来的顾倚青,两兄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左丘衍只觉得宛若隔世,脚步有些不稳地站起来。左丘飏扶着他道:“快去跟献血的人道谢吧。”于是二人一同走到褚佑前道:“谢谢褚叔叔。”“没事。”褚佑点头道。两人道谢完后寒暄了几句,便跟着医生去办公室了解顾倚青的伤情和办理住院手续。而褚佑迟迟不离去,他就在玻璃外凝视着隔离病房里的顾倚青,他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这个男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依他那灵敏的商业头脑来思考,他果断向监护护士提出要探病,很快他和蓝游穿着防护服走进了重症监护室。“老爷,恕我直言,若他不嘻嘻哈哈,五官轮廓倒和少爷有几分相似。”蓝游也认真地看着顾倚青道。“你也觉得?”褚佑皱起眉来,手指轻托下巴,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可他是顾缜的儿子。”蓝游也不解道。“可他的母亲是我哥的前妻,而且从时间上看……”“这也很难说。”蓝游有些为难。“验我和他的DNA,秘密进行。”褚佑当机立断,像是在竞标会上的干脆狠绝。“是。”蓝游说着便拿走了顾倚青的几根头发。****当左丘衍接过诊断报告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了。顾倚青伤情不轻,至少需要住院十日。而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根据警视厅的官方说法,倚青是在高速路上行驶时意外卷入468工厂的枪战中,然后车辆发生连环爆炸。但身上除了枪伤外,还有大量淤青。以左丘衍的经验来看,要说这是跳车所致的擦伤也太过夸张严重,反倒更像是与人斗殴的打伤。事情原没有警视厅推测的简单。忽然办公室门被推开,左丘颉镇静苍白的面容随着沉稳的步履缓缓靠近。“倚青怎么样了?”“爸爸,表哥已经脱离危险了。”左丘飏露出欣慰的笑容,上前拉住他的手道,“468钢厂那边如何?”“警视厅和检察院正在现场搜证,马上得开个大会,我来看看倚青怎么样了等会就得回警视厅了。”左丘颉朝他笑道。从生死一线脱逃的他,再看到青年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千,而这波动的千思万绪此刻却又无从说出,不禁感到苦涩。“啊,检察院这边看来也要有不少工作了。”左丘飏听闻十分认真道,握紧了他的手:“爸爸,我们一起加油,要让这起案件水落石出!”看着青年正义而严肃的神情,左丘颉心中有如重击一捶,连同隐蔽在大衣下的伤口,伴着无尽的恐惧和自惭蔓延到喉腔,带着腥甜的气味。他微妙地点头道:“好。”“爸爸,你脸色不太好,我打电话叫常广做夜宵送去。”左丘飏有些担忧,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他的脸,感受着手掌中细腻的触感。就在这间办公室里,一旁还有看着的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