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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衍笑道:“就你事多。”【警视厅】左丘飏一动不动地站在警视厅门口,看着密集的新闻部记者涌进去,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左丘颉很忙,今天检察院关于枪战和毒品跟进的任务一结束他就开车过来接对方,却看到这样的景象。他知道这是厅长的职责,不得不向市民说明这次案件的调查近况达到安抚人心的作用。但不知为为什么,看到这些急切的记者和媒体,他心里竟有了一种排斥和不满的情绪。将近一天没有见到男人的他心里堵得发慌,前所未有的不耐烦起来。深吸一口气,左丘飏静静地坐回车里,打开音乐调整自己,却久久不能平复焦虑的心情。报道很漫长,左丘颉对着镜头做了耐心的讲述。与此同时,京州的大小电视屏幕上都出现了他的身影,沉着的语气给予如同定心剂,让躁动不安的京州暂时平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几许,当外头的记者终于作鸟兽散时,左丘飏立即拉开车门拔开人群直冲进警视厅中寻找熟悉的身影。当看到神色疲惫的男人时终于抑制不住冲动地上去一把将对方抱紧在怀里,将在一旁的警视厅众多高层吓了一跳。左丘飏像个撒娇的孩子抱娃娃般将父亲的腰锢紧,动作暧昧得令人生疑。好像是被碰到伤口,左丘颉不经意地颤了一下,然后紧张而小心地推开二人的距离:“飏飏等等,爸爸马上就好。”简单收拾东西后左丘颉立刻拉着左丘飏快步走出警视厅上车,关闭车门的一刹那左丘飏便一把将他按在副驾驶座上猛虎下山地一阵狼吻,狂风骤雨的节奏密不透风。伤口被压在车座上弄得生疼,左丘颉皱着眉轻轻示意左丘飏放开,后者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嘟囔道:“飏飏想爸爸了。”“才一天呢。”刻意忽视身上的伤口,左丘颉温柔宠溺地笑道。“我们先去看倚青和衍衍。”“好。”左丘飏听话地启动了引擎。【左丘宅】当左丘飏和左丘颉从医院回到家时还不算晚,但左丘颉已经累得眼皮都在上下掐架。枪战之后直接投入不间断的调查中,昨晚一夜未眠,今天的新闻宣告会又是费尽精力,头痛得厉害,身上的伤口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叫嚣地痛起来。他知道是该按时擦药了,还没到家就叫常广备好热水,踏入家门后马上上楼洗浴,异常的表现让左丘飏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但想必是男人太累了,也也不再追问。实在太累了,左丘颉洗浴擦药完毕后迷迷糊糊地穿上睡袍盖上被子就倒床而睡,突然又一阵灵醒,想到自己身上这些明显的枪伤和淤青如果是被左丘飏看到了想必很难解释,于是强撑着起身去将门锁上,回到床上又裹紧被子蜷成一团,沉沉睡去。左丘飏打开浴室的门,壁上的水珠依旧,飘渺的水汽中他仿佛能勾勒出男人之前在这里的场景。从沐浴乳的清香中,不难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爸爸抹药了?洗浴完毕后带着疑问,他匆匆走向卧室,当发现锁住后不禁愣在门口。抬起手想敲门,但一想到男人今天疲惫的容颜便放下了手,不甘地咬着嘴唇,心中异样的难过和疑惑如同绿藻蔓延。“爸爸不想让我进去吗.......”一道门,隔开了无数的秘密。他迈不开脚步,即使疲惫了也没有丝毫想回到自己房间的欲望,一直一动不动地呆立在房门。“飏少爷,回去睡吧。”常广的声音将他拉回,他转过头,眼中露出恳求道:“常伯,能不能给我钥匙?”“这.......”常广犹豫道,他有宅院的全部钥匙,但这毕竟是左丘颉的卧室,是整座宅院最私密的地方。“常伯,求你了。”左丘飏失望而没落的目光如同被遗弃的孩童,这让阅历丰富的常广都于心不忍,向来中正严谨的铁石心肠毫无异议地发生了动摇。银色的钥匙泛着高贵不可侵犯的光泽,被递到左丘飏的掌心。左丘飏露出感激的微笑,悄声而喜悦道:“谢谢你,常伯。”常广摆摆手,轻叹一口气,而后转身离开。左丘飏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药香让他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只见床上的男人蜷缩成一团,睡得很沉,想必真是累极。左丘飏心疼地跨坐上床,却又不敢碰扰,思索许久便在他身旁躺了下来,闻着令他安心的冷香也沉入了梦境。次日。晨光初色,微微地透过窗间,零星地照亮了房中。对光线极为敏感的左丘颉迷蒙地睁开眼,周五不得不早起的强制让他心中默叹了口气。一晚的休息让他感觉稍好了些,于是便习惯性地翻了个身准备起来,却在看到身旁躺着的青年后浑身凝固。左丘飏被他的翻身弄醒了,很快地睁开眼便看见左丘颉神色震惊而不安地看着自己。“爸爸.......”他露出笑容,伸手便握住了男人的手。左丘颉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努力平复心中的慌张道:“飏飏,快起来吃早饭吧?”左丘飏渐渐从睡梦中恢复过来,昨天的事情立即浮现,忽然抓住男人的手收紧了力道,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有些不满道:“爸爸昨晚为什么要锁门?我都进不来,还是向常伯要的钥匙。”“啊,可能昨晚太累了,爸爸糊涂了。”看着对方孩子气般赌气的面容,左丘颉心中惴惴不安地安抚道。“你撒谎。”左丘飏一字一顿道,他虽然孩子气,对事物的认知较为单纯,但毕竟是名符其实的法学院高材生,在这方面的敏锐和感知丝毫不亚于左丘衍。况且,归根结底,依旧改变不了他还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的事实。强健过人的体魄和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随着脱离的处子之身,如同破土而出的萌芽遇到了绵绵春雨,发疯般的生长起来。“飏飏,我......”左丘颉额头上渗出汗珠,看见青年生气的模样心中立即乱了阵脚,向来冷静的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爸爸你撒谎!”左丘飏忽然上前抓住他肩膀将他拉进自己,“你是不是受伤了,身上都是药味!”知道隐瞒已经是不可能了,左丘颉放弃了挣扎,努力解释道:“飏飏,你听爸爸说......”“不,爸爸你说谎。”左丘飏认真地看着他,而后忽然将左丘颉一直盖在身上的丝被一下子扯开。黑色丝缎浴袍的是仿汉服的斜领,锁骨上的一块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刺目得吓人,视线移到男人的腿部,衣摆下的右侧大腿缠绕着白色的绷带。左丘飏直觉般地掀开宽松的袖子,便见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