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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值钱多珍贵的东西,“那她的国家在哪里?要怎么才能买到?”金老板站起身,一手握腮,笑意渐浓:“墨先生,你真是相当有诚意。说实话,她是近段时间才出入我的店,我和她聊的并不多,据我所知,她的名字叫做乌尔丽卡·兰特,来自海地,是中美洲的一个国家。冒昧说一句,墨先生想得到那里的香水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是什么鬼地方?”在听到完全陌生的地名时,墨飞瞬时打消了赔偿的念头。正在神游之际,阿卡的俊脸忽然放大在眼前,他眨动几下深海般的眸子,不怀好意的笑道:“草食动物的胃口倒是不小,赔偿不过是借口,美丽的海地女人才是你的目的吧?”“胡说什么!”墨飞扬起手里的抹布往阿卡脸上盖去,不过阿卡的敏捷度不是他能匹敌的,快速的向后倒退几步,腾地站起身子,单脚在原地弹跳了几下,最后还洋洋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墨飞只能跪坐地上干瞪眼,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手中的抹布上,仿佛要将地砖擦穿。“你别得意!”他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又轻的可以。“擦完地记得去吧台给钱。”阿卡手插着口袋往吧台走去。墨飞抓住时机反驳:“给什么钱,你自己没钱啊。”阿卡停住脚步,转身失望的摇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他指指肩上的黑色袋子,“子弹,子弹啊!”墨飞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对啊,自己答应过给他买那个什么灵媒子弹的……现在想想,当时一定是脑子短路了。不过既然阿卡已经同意做他的专栏嘉宾,那些子弹自然不能不买。墨飞用远在澳洲的父母留给自己的钱买下了三颗子弹,直接耗损了他大一半的生活费。令他意外的是,买子弹的交易也是在金老板这里进行的,他是越来越好奇金老板的身份了。之后的几个星期,墨飞不仅跟着阿卡到处东奔西走,而且还认真的整理每日拍下的照片,将阿卡每次的行动撰写成通讯稿。自从他进入这个行业后,从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过。这次的报道不再是毫无营养的小道消息亦或是没有建设性的高谈阔论,他甚至觉得,自己写下的东西说不定能拯救全人类。终于,在沉淀了几个星期的努力工作后,一本厚厚的专栏稿出炉了。他忙活了这么久,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成果,第一个想要分享的人当然是报道的主角阿卡。那时已是凌晨三点,他从书房飞奔而出,直入阿卡的卧室。阿卡俯趴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一半,j□j的臂膀拥抱着枕头,睡得正是昏天暗地。“阿卡,阿卡,醒醒!我完成了,完成了,你的专栏!”墨飞二话不说打开卧室的吊顶灯,跳着脚来到床边,此刻的心情正是巅峰,完全忘记了扰人清梦这件事。阿卡在睡梦中皱眉,但就是不睁开眼睛。墨飞又大叫了几声,他索性把头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阿卡,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啊!看看你的壮举,我拍了很多照片,起来啊!”墨飞伸手猛的抽开他身上薄薄的被子,一具轮廓分明充满质感的酮体呈现在眼前。“妈啊!”墨飞吓得倒退了几步,声音都在打战,待他看清那一块块凹凸有致的背部肌rou和勾勒深陷的股沟时,直接就抡起脚上的拖鞋砸了过去。“谁准你裸睡的!”☆、冰与火沙发的两端各坐了一个人。一个脸颊通红,喘着粗气,一个哈欠连连,睡眼惺忪。“以后不准那么睡觉!”刚才的兴奋完全被气愤取代,墨飞难得拿出了家主的气魄。阿卡忍不住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哈欠……我平时都这么睡。”“那是我的床,我的被子,我的床单!”“要我为了这种理由改变自己的习性是不可能的,哈欠……”“……”“没事的话我继续睡觉了。”阿卡刚要起身,墨飞便扑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至少穿条……内裤。”墨飞还是妥协了。阿卡抬头想了想,摆摆手:“不行,那样睡不舒服。”墨飞的脸色更黑了,要不是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他早就把这个家伙踢出房门了。他居然裸睡,在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自己的床单上裸睡……光是想就一阵哆嗦。“那干脆换张床!”墨飞狠了狠心说道。阿卡的嘴角扬起了坏坏的笑容:“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买张床都不用思量一下。可我就是不要别的床,哈哈。”看着阿卡幸灾乐祸的笑容,墨飞的牙咬得咯咯响:“我给你买张更大更宽更软的!”“嘿。”阿卡故作思考,随后爽朗的笑起来:“我就是喜欢这张。你放弃吧,我不打算换床。”墨飞闭了闭眼,做最后一次挣扎:“那至少换个床单和被子……”“行,这个没问题。”阿卡打了个响指,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我要进去睡觉,今天就老样子。”“不行!不行!我现在就给你换新的。”墨飞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他实在不能容忍一个男人在他床上赤身果体。“那你速度,哈欠……我先在这里躺一会。”阿卡倦意万分的躺倒在沙发声,嘴里不满地嘟哝着,“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半夜三更掀我被子……”“当然是有事才叫你!”墨飞火大的冲着事不关己的阿卡说道,“桌上那本你看看,里面有你这只狗熊的壮举。”“你小子越来越敢说了啊,小心我揍你。”阿卡压根没睁开眼睛,只是软趴趴的抬手做了个打人的姿势。墨飞冲他挤挤眼睛,跑进房间换起床上用具。再从卧室里出来时,阿卡已经睡的不省人事。墨飞无法相信,他竟然又裸了!“喂,你给我起来!”墨飞冲上去,由着怒气把他拽到地上,压根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你这个j□j癖,怎么走哪脱哪啊,沙发你都不放过!”墨飞用极快的速度抽着茶几上的纸巾,猛力擦着米白色的漆皮沙发,恨不得把沙发擦个洞才肯歇停。他完全没意识到身后渐浓的杀气,以及快要顶到自己脑后的黑漆漆的枪洞。“草食动物,你刚才说我什么?”怒气被压抑,反倒透着点冷笑。“你这个j□j……”墨飞的头还没完全转过去,就撞上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他顿感不妙,小心翼翼的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