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剧情)勾搭影帝探知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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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良翰正在和何念打电话,何念刚拍完一场戏,在国外和他有了近八个小时的时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何念在说他应和几句。 聊着聊着何念就提到了结婚的事,她内心其实有些忐忑,但还是佯装开玩笑道:“粉丝们都在催我们结婚,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呀?得提前和我约档期才行,不然依你女朋友的行程,你可排不上号。” 排不上号…… 冷良翰莫名就想到白日趴在他身上咬着糖渣的女人,绒绒的碎发遮住小脸,只那樱红的唇瓣涟的沁人心脾,嘴上似乎还有她咬着的疼痛感。 他在她那里,究竟排第几个? 正这么想着,耳朵里竟听不到何念的声音,他想低头看看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就发现自己坐的座椅变软了几分。 薄纱的帘子无风未动,清冷的月光和那女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冷厉中带着她特有的韵味。 柔软的胳膊缠了上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冷香,带着淡淡的茶味,像是泡好的茶水冷掉后的雅香。 温热的舌尖舔在耳垂上,他呼吸一滞顿感不对,这不是梦。 “赵禾?” 赵禾轻笑,双唇重重一抿,“冷老师不是叫我禾禾的吗?这才多久,就对人家这么冷了啊!” 冷良翰转身看她,她浑身未着一物,双手还搭在他肩上,半跪在床上,翘挺的胸脯圆鼓鼓的,像是奶白的兔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怎么在这?” 赵禾低头去看他唇瓣上的伤口,“当然是你爱我才会来呀,我可是会妖术的呢。” 她故技重演,舔化伤口加撕血痂,那唇被折腾的破烂不堪,因这他已经推掉了好几个邀约,连上课都得戴上口罩。 她却玩上了瘾,比起他做的那些,她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直到那双唇都被血液沁满,她才松开,“阿冷,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吧。” 她狡黠的眸子透出她无比想借此来羞辱他的迫切,偏冷良翰没看出,竟真的想将一切和盘托出。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的母亲……是妓女。” 赵禾点头,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边脱边示意他继续。 冷良翰也不再阻止,顺从着她的动作一点点被扒开衣领,就像是露出将自己心上结起的那层保护壳最脆弱的地方,随着衣服的脱落,那壳也渐渐被剥落。 柔软的地方,是他捧出的真心。 “我从小生活在柳巷,那里夜夜笙歌,白日无人。晚上母亲和她的小姐妹们会站在巷子口接客,接到的男人就会带回家中。” “我的家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床是母亲工作的场所,桌子是我栖身和学习的地方。” “床很小,只有一米二,但足以让那些男人将我母亲压在身下,用他们肮脏的东西插入母亲柔软的地方。” “嫖客往往不会将妓女当成人来看待,他们的手段很残忍,比我之前对你的还要残忍。” “你见过用棒球棒塞进下体的吗?” “你一定没见过吧。” “我亲眼见过,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被狠狠地塞了进去,母亲双腿都不能动弹,血水就顺着她的臀瓣流,顺着她的腿流,流进了地缝里,将那发黑的木板泡的发亮。” “可母亲除了凄惨的叫喊什么都不会抗拒,越是变态的玩法她拿到的钱越多。”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其实我不是她亲生。” 饶是刚刚的画面有些血腥,赵禾还是被这话给惊了一下。 冷良翰可能是沉浸在了回忆里,身下没有了刚才的欲望,现下软软的。赵禾也失了几分性趣,她盘腿坐在他身前撑着脑袋继续听着。 “我是她的姐妹被人骗哄着生下来的,我亲生母亲知晓那男人不要他,想带着我跳河自尽,被我养母给救了下来。亲生母亲溺水死了,我却活了下来。” “我的名字是不识字的养母一个字一个字查出来的,冷是盼望我为人冰冷些,不要再像生母那样被一点小恩小惠就给欺骗;良是虽我生不如意但仍希望我能拥有美景良辰;翰指得是坚硬的羽毛,能飞出这片烟花巷柳。” “养母为了养活我,拼了命的去接客,她当时都三十多岁快四十了,和人家年轻的小姑娘哪能比呢?为了多挣钱,她只能接受那些无良嫖客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折腾。” “从开始我还呆在屋内休息,到后面被驱赶着去巷口的公园睡。” “只因她的凄惨叫声,一天比一天响。” “养母死的那天,我十岁,她强撑着身体给了我一个客人塞给她的草莓糖。她说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不记得是不是,我从未过过生日。” “我只知道她手突然垂下身体一点点变凉,我喊她她不再回应我,而那被褥下,白色的床单全部染红。” “那全是她身下伤口所流的血,她的唇瓣一点点变白,紧闭的眸子也不再轻颤。” “我和她面对面坐了很久,直到有人发现,直到她被抬走。” “我被捻转在她的小姐妹手下讨生活,就这么度过了后续的五年。” “至于那颗草莓糖,在被人欺负的时候掉进了下水道里。养母最后留给我的味道,我再也没尝过。” “五年的时间我学会了圆滑和交际,在餐厅做服务员的时候,被星探看中,接着就步入了演艺圈,后续的事,网上一查便知。” 赵禾缓了缓,冷良翰进演艺圈的路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先是被经纪人坑骗,签下了十年的惨绝人寰压榨合同,几乎是义务劳动打了十年工,接着一些根本看不到脸的角色在泥水里讨生活。 后来好不容易熬到合约结束,自己跑龙套接戏,用出色的演技征服了许多导演,一点点从男七八角演到了男一,再到近几年的影帝。 这条路有多艰辛,相信只有他自己知晓。 赵禾抱起双腿,将头搁在膝盖上,“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的?”冷良翰不解,他的上衣已经被褪下,下身拉链被半拉着。月色中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小脸,面上的绒毛软的根根分明,睫毛很长很翘,就像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一样翘着。 “对啊!养母为了你,献出自己的一生,可能她一生并不完美,却还是为了一个和她毫不相关的人努力到最后一刻。而你经历了这些痛苦和不堪,对你最好的人虽然不在了,但只要你继续努力活着,这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 “草莓糖呢,又酸又甜,酸是为了衬托甜,也是给甜的到来做铺垫。” “既然你已经尝过人生的酸了。” 她突然起身半跪着,整个人探出,下塌的腰部像是小猫伸着懒腰,臀部往外括,腰身前端胸乳轻轻晃着,双S曲线的弧度是致命的吸引。 她的发丝摊在白如月色的背上,些许散在胸口处,那绿意萦绕的钻石项链悬在乳沟之上,美到窒息。 她轻张着嘴巴,小舌因说话而若隐若现。 那话就像白日那颗化在二人唇舌间的糖渣,顺着咽喉和食管,分散在他的血管和气管里。 血液带着甜意流入心里,连呼吸都是甜丝丝的。 她说:“往后的日子里,只会有甜。” “你准备好,尝一尝了吗?” 他吻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他想要尝一尝,她的唇是不是和草莓糖一样甜,是不是那颗被跌落进下水道里的,失而复得的味道。 明明上一秒,他还在和何念谈婚论嫁,可下一秒他就会被这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攻陷。 有种不同于欲望的情感,来得真诚而又炙热。 他不是没看出她先前想要嘲讽的眼神,而后听到他的故事,她竟没有半分悲悯,那一刻他就沦陷了。 他说出自己的故事,本就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他完全不需要。 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如何和自己的回忆对抗,先前是靠折磨为主,后来遇到了何念,他压制住了自己内心那些荒诞。 可这都和遇见赵禾不同。 她让他的情绪来的凶猛,也让他的发泄来的汹涌,更让他的情感得到了抒发的出口。 他要的不是共鸣,而是对他这个人本身最为透彻的看法。 那种将他一切给看透,将他所有给拿捏,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溺闭。 何念是很好,甚至如果没有遇到赵禾,他一定会和她结婚。 可他现在遇到了,根本不用摇摆,他就能确定,自己压根不爱何念,从头到尾的爱意全是他多年来的伪装。 他想荆玚说的对,他就是个渣男。 彻头彻尾,只想跪倒在赵禾石榴裙下,奢望她多看一眼的,变成渣土般毫不起眼的男人。 赵禾睁开眼,看还在轻柔含着她唇瓣的男人,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 她推开他,有些不耐烦,“你回去吧。” 冷良翰呆住,“禾禾,我硬了。” 赵禾低头看去,那处确实撑在裤裆之下,已经挺翘了起来。 她烦闷地撇开头,“没想法了,我觉得刚刚不应该跟你谈心的。” 她不喜欢性爱夹杂着感情,有性无爱,有爱无性,这是她一贯秉持的宗旨。 冷良翰想拉下脸,又不敢说重话惹得她不开心,“我连手机都没有,怎么回去?” 赵禾一愣,是啊,往常他们都是干两发就消失的,这不干怎么回去她还真没想过。 冷良翰又是公众人物,打车是不可能的。 让黎炘派车送回去? 她害怕明天横尸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