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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战功求您下道圣旨?”他这三弟除了在有战事时,会向他提挂帅出征的要求,其他时候还真没如此郑重过,而且他竟想用功勋和他做“交易”,看来他所求之事一定不小呢!皇帝陛下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他身体前倾,急切问道:“可以啊,老三你说是什么事,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段程昱得到肯定答案,咧嘴而笑,“那就请陛下下旨,册封青烟为我平遥王府正妃。”小原脸上升起表情符号,(*Φ皿Φ*)。皇帝陛下张着嘴,所有表情僵在脸上,如果在二次元,估计他下巴能直接砸到桌子上。“哐。”茶杯被丢在花梨雕葡萄镶理石面的茶几上,发出碎裂与茶水外溅的声音。皇帝陛下回过神,目光移向脸色如墨的皇叔身上,他觉得自己好下不来台啊!九五之尊,一言九鼎,他怎么能嘴欠到在没问清是什么事的情况下,随口答应别人请求呢!再看老三段程昱,他身体站得笔直,形容上很紧张,眼中带着雀雀欲试,明显是故意在撩拨皇叔的虎须。呃……段老三这人吧,从小崇拜皇叔,励志想要超越他,可努力多年下来,他还是不及皇叔分毫,最能拿得出手的战功在皇叔面前,也不过是小孩子打架一般。皇叔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无人能攀蹬的高峰,屹立在面前,阻挡他们的同时,又给他们撑起一片天空。他们对皇叔是又敬又畏的,然而身为男儿,最喜欢干得事就是挑战强者。所以,皇帝陛下非常理解他家蠢货弟弟,今天为何会闹这么一出。可理解归理解,看他作死,他又不忍心,咽了咽口水,思考怎么才能阻止蠢弟弟,只是自己刚才答应得太快,现在真没脸驳回他的请求。劝他少年是男人不能传宗接代吧,段老三这货一定会回他不在意。说少年出身不好身份不高吧,段老三更是对此嗤之以鼻,因为他娘出身同样不太好。还有,如果他贬低少年,皇叔会不会罚他去跪祖宗祠堂啊,毕竟少年是皇叔在意的人!皇帝陛下真想不顾形象地抓抓头皮,然后大吼一声:老三你想死,别拉着我啊!关键时刻,还是皇叔!只见皇叔慢慢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段程昱身边,侧头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段老三脸色瞬间就白了,并后退一小步,但下一秒,这货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邪笑道:“皇叔,青烟是平遥王府的人,他的生死都是我说了算。”皇帝陛下都快给蠢弟弟吓趴下了,这货竟然拿少年生死来威胁皇叔,不过他很想给老三点赞,同时也想默默给他点根蜡。段景哲声音冰冷,“条件?”青烟为贱籍,买入王府,生死就攥在段程昱手中,他看皇叔有妥协之意,笑容扩大并大着胆子道:“听闻皇叔收养了个义子,可否请他来我府上小住几日?”贤亲王收养的人是他同袍的遗孤,当年同袍将军战死沙场,托贤亲王照顾妻儿。只是等贤亲王班师回朝去寻人时,那将军老家竟发了洪水,将军妻儿远走他乡生死不明。前不久,贤亲王的手下才在南方找到将军儿子,饱受磨难的他,生了一身的病,还瘸了一条腿。京城都在传,贤亲王对这义子很是宠爱,他几乎成了贤亲王府半个主子。段程昱心想,如果皇叔答应下来,也算是背信弃义了吧,那他终于在皇叔的光辉形象上抹了一点点黑,好开心。段景哲考虑怎么才能让蠢货侄子老实点,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破孩子,竟敢把歪主意打到他身上,他是不是特别想尝试生不如死的感觉呢?小原站在一边,看他们之间的气氛特别凝重,景哲脸上没表情,但他有迟疑,就说明他很为难。现场气氛诡异,平遥王说起什么义子,眸子中全是算计,所以,他刚才想让自己当王妃的事就是个借口。再说了,故事原剧情还有一定限制在,就算变态王爷突然有了变态想法,他最后还是会与凤鸢有纠葛。综上所述,小原觉得自己留在平遥王府不会有危险。在不知道凤鸢对自己的险恶用心前,他倒是想过直接遛走。如今他想留下,在别人毫无所觉下给凤鸢的生活加点料,然后站在一旁好好看看欣赏他的笑话。他想告诉景哲自己的决定,却碍于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只能轻嗽嗓子,吸引他的注意。景哲果然回头看他,他忙给他打眼色,用口形说:“咱们单独谈谈。”然后段景哲就在皇帝陛下与平遥王大眼瞪小眼的情况下,将小原带出书房。来到无人院子的一棵高大桑树下。小原刚想开口,就被段景哲抬手阻止了,他冰冷道:“都退下。”小原眨眨眼睛很疑惑,但下一秒,他灵敏的感知告诉他,附近暗中隐藏的人全都退开了。小原脸上又一次出现表情符号(⊙▽⊙)。段景哲觉得少年煞是可爱,微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你要和我谈什么?”“那什么……”小原本能想说实话,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崩人设,改口道:“我从小在妓-坊长大,到了12岁,要不是凤鸢公子,恐怕我已经……呃,所以,我想留在平遥王府伺候他,报答他的恩情。”段景哲眯眼,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势。小原马上扑过去搂住他的腰,用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他,劈咔劈咔闪着光,满眼都是求同意,求不发火。段景哲低头,与还没到他胸口的小孩对视,理智又一次与他说拜拜,最后,他好无原则的同意了。平遥王府众人送走皇帝陛下与贤亲王后,段程昱一把将小原提溜到自己书房,他坐在主位上,审视了他好久。小原有点心虚,继续缩肩,垂头装鹌鹑。段程昱最后什么也没说,叫来大总管,告之他将小原的待遇提高,并重新给他安排个独立院子住。---傍晚时分,青烟靠闯围场在皇帝陛下面前露脸,博得王爷宠爱上位的消息,像风一样在王府传开了。芙蓉院里,凤鸢听彩云说起打听来的消息,“公子,您说青烟他是不是想故意攀附权贵?他那人看上去憨憨傻傻地,真没想到竟有这般心机!”凤鸢抿了口茶,在口腔中嚼了嚼,然后用力咽下去。“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彩云:“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还以为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可如今……听说陛下临走前还夸了他。”她视线一直盯在凤鸢脸上,想看出他到底在意不在意青烟的背叛,就看到他刚才好像恨不得咬死什么一样。凤鸢放下茶杯,终于起了兴致,追问:“陛下夸他什么?”彩云:“夸他纯净通透,听说他会跳舞,还说下次来王府一定要看一看。他在陛下面前应承自若,听说大总管都说他的造化到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