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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上,不止卫恒一个沙雕分不出,朱睿卿领教了什么叫做飞来横祸。寻到一家药铺,买了一些补身子的寻常药材和专门擦那儿的香膏后,朱睿卿没打算在外头多留,低调着准备回府。途径一家金银首饰店,有两人在门口四处张望,见朱睿卿路过,惊喜万分,忙不迭拦住朱睿卿的去路,点头哈腰的说道:“朱家娘子,怎么首饰选到一半,你就不见了踪影,再寻不到你,主子得拿我们开刀。”“是啊,是啊。”另外一人附和道,他们的声音不似寻常的男子,而是尖利刺耳,带有一股阴柔的味儿。朱睿卿被他们一左一右架着,他还没弄清楚情况,人已到了首饰店内。“朱jiejie……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寻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得见一面皮白皙,年龄与他不相上下,十六七岁,长相俊美,笑着露出虎牙的少年,少年穿着华贵的浅紫色锦袍,额上配戴着镶嵌圆玉的抹额,腰间玉带配戴着宝石镶嵌的金弯刀,脚上踏着金边丝线绣云锦的官靴,一举一动透露出华贵气息。少年说话间,动作亲昵的倚上来,抱怨着他等了他好久。朱睿卿沉思,他大致可以确定,他的嫡妹与他同在京城里,瞧瞧,她捅出来的烂摊子,为何又是他填补上?她怎么处处留情?而且,怎么这么多男子迷恋她?有道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如回敬她一番?凭啥要他一股脑的接受她留下的烂摊子,帮她擦屁股?卫戍那档子事儿不算,如今他乐在其中,要是朱四娘子想要抢回去的话,他说不定还跟人急。少年的岁数与他前世侄子年龄相仿,看见他仿佛看见了与他关系不错的侄子。且不说,他生得好看,重要的是他没有卫恒那般具有威胁性,朱睿卿骨子里把自个儿当男儿看待,因此并不抗拒与少年亲近几分。“等急了?”朱睿卿露出浅笑,他不笑已是十分明媚,一笑则百媚生。少年痴痴的摇了摇头,犹豫着,小小声的说:“下次jiejie早点回来,好不好。”撒着娇,声音软软乎乎的。身旁的两个奴仆看得汗颜,十二皇子只有在这朱小娘的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像个少年郎,实则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在讨好朱小娘,演着戏,压抑本性,他们额上早已落下冷汗,谁人不知帝十二子嚣张跋扈喜怒无常,少年人的心性难管,加上身份地位高贵,帝王宠爱,母家有权有势,谁都难以管教这目中无人的小霸王。朱睿卿见他玉雪可爱,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少年十分受用,脸上绽放的笑容没停止过。“jiejie,你方才看上的首饰玉器,我已让他们包好,等会儿送到你庄子上,怎么样?”庄子?朱睿卿立马道:“用不着麻烦,我拿回去就好了,一点小东西,害怕我拿不动?”烂摊子帮她收,拿她看上的一点儿金银玉器也无可厚非。“jiejie手上拿着什么?”少年这时注意到了朱睿卿另外一只手上拎着的东西,用纸张包裹住,麻绳绑好。隐隐约约,散发药味。“jiejie病了?”少年的眸子闪过阴鸷。“小病,”朱睿卿言简意赅。“jiejie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才去那么久的。”朱睿卿含含糊糊的应了。今日儿jiejie对待他的态度与往常厌烦神色明显无误不一样,少年十分开心,同时又担忧jiejie的身子,便道:“既然jiejie病了,那我让阿大阿二早点送你回庄子。”朱睿卿婉拒了,少年哼唧了一声,抱怨道:“是不是怕八哥吃醋,真过分,他后院妻妾成群了,凭什么还要霸占jiejie,jiejie美艳动人,怎么可能让他一人独占。”“是是是……”朱睿卿附和。少年眸色一亮,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jiejie赞同他的意见,他小心翼翼的问:“jiejie是不是八哥强行留你在庄子上,你要是不喜,玄洵赴汤蹈火,也要把jiejie救出磨难地。”啧——八哥?厉害了,我的好meimei!“玄洵?”少年眸子亮晶晶的,他笑着露出虎牙,猛的点头,等候他的后话。傻里傻气的,朱睿卿看着少年天真傻气的样子,难得的不打算坑人,他道:“用不着玄洵cao心。”朱睿卿见时间不早了,以身子抱恙为借口,离开,金银首饰头面等东西,他支开少年,让铺子的老板直接送到镇国公府的秋梧院。朱睿卿离开后,少年郎敛了笑容,气势一变,语气恶劣的命令道:“去,以我身子抱恙的名义,回宫里取药材,大补的,送去给jiejie。”于是,这一日,住在皇八子名下,绿柳山庄的朱清珞,收到了来自皇十二子送来的许多大补药材。作者有话要说: 卫戍:今天又是绿云绕顶的一天!抓虫,改了一下朱清珞住在八皇子的别庄这内容☆、第三十五回郎情蜜意卫戍侯了朱睿卿许久,等他赶回来,原想撒气发作,见他热汗淋漓,略显狼狈的模样,心软了软,出了口的话,调子又绵又软,甜入心肺。“怎么去了这般久?”朱睿卿自然不敢把自个儿一出门便被卫恒堵住之事告诉卫戍,生怕他气上心头。身子如今抱恙,怒急攻心,不免又是伤身。“不太熟京都的路,回来时险些迷路。”朱睿卿随口胡诌。他坐在床沿,大手游走在卫戍身上,按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按揉,舒缓他的酸痛。“都说了……让萍之……去买……就行了……”卫戍的呼吸略显急促,连忙按压住他的大手,不满的说:“别按了。”再按下去,又要走火了。“怎么了?”朱睿卿俯下身子,朝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道:“清衍帮你搽药,如何。”卫戍的眸子红了一圈,像是兔子般,他的身子抖了抖,昨夜春风一度,而今他的身子对于他的靠近,敏感的很,闻言,伸手推了推他,拒绝道:“不……要……”“要?”朱睿卿自动忽略前半个字,笑得狡猾,取了药膏来,开了封,草药的清香弥漫开来。“待会儿药性可能有点猛烈,承受不了便叫出来。”卫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抿嘴,衣裳不整,又不能喊萍之入内,只能任由他摆布,心里别提多憋屈,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翻身做主,把他压在身下,来捉弄那么一番,滋味定然爽极!“腿儿,张开——”朱睿卿拍了拍他的臀儿,命令道。卫戍心中不太舒爽,但还是照做不误。朱睿卿用勺子挖了一抹呈现浅绿色,散发凉意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