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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月低下头:“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杨柳安替晓风月掩上门,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衣物里,揽紧外袍匆匆离去。阴风怒号,寒风凛冽,大雪掩了耳迷了眼,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他们俩谁也没瞧见,小院杨柳后,竟然偷偷站着一人。秦玉看着杨柳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晓风月紧闭着的屋门,啧啧称奇几声,随即玩味地勾出笑容,眼底晃出一丝狡黠。第三十一章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第三十一章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萧予安从景阳宫回到寝宫,总觉得心慌慌,担心哪个反派大招冷却结束,给晏河清来一下,于是让实干主义杨侍卫日日去景阳宫守着,生怕出分毫差池。结果不到一周,果真出事了。萧予安当时正在用膳,听到杨柳安的禀报,碗一搁就匆匆往景阳宫奔去。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有名禁脔说看见晏河清在院内练剑,然后告到景阳宫职掌红袖那去了。景阳宫的规矩束缚极多,而练剑习武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先不说皇上喜欢软媚无骨的,单说禁脔只管懂得如何侍寝,持着这种身份偷偷练剑,怕不是有刺君念头。此时,晏河清正和那名禀告的禁脔跪在景阳宫的职掌院里,红袖看着俩人,眼神复杂,面色犹豫。四下几名奴婢小厮偷偷交换着目光,全是看戏的眼神。按照红袖以往的性情,若这件事是真的,那等待晏河清可就不是皮rou之苦,而是断手断脚了。可是前几日,萧予安再三叮嘱攻心之计,红袖其实不想太为难晏河清,打算赏一顿鞭子就算。但这事,坏就坏在告密的那名禁脔嘴碎,极其爱嚼舌根!在红袖知道这件事之前,整个景阳宫都传遍了晏河清偷偷练剑的事情,如果现在只罚一顿鞭子,红袖的威严就会受到质疑,若往重了看,甚至还有包庇晏河清刺君的意思。红袖的目光在跪地的俩人之间来回转,最后停在那名禁脔的身上:“说晏河清偷偷练剑,你可有证据?”那名禁脔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不假思索地说:“那日奴才夜不成眠,清晨起来赏雪,恰巧看到他在舞剑,奴才知道自己一张嘴说不清,于是第二日喊了秦玉等人一同偷偷前往,果真又看到他在练剑!”红袖头疼不已,让人喊来秦玉,秦玉撩发下跪,捏着嗓子媚笑:“红袖jiejie,我同你说,真有此事,而且这日日练剑,除了想害皇上,还有什么目的?”红袖点点头,又唤来几名禁脔,果真人人都如此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晏河清现在百口莫辩。红袖看向晏河清,见他神色冷漠,不惧不畏,便问:“你不说句话吗?”晏河清目视前方,沉默回应。几名跪地的禁脔交换眼神,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那好。”红袖点点头,“来人,把他……”一句话未完,一名奴才慌慌张张跑进来:“皇上来了!!!”萧予安一踏进职掌院,里面战战兢兢地跪倒一片,萧予安一眼落在晏河清身上,倒吸口气。你怎么又跪了!你跪一次能折我十年寿啊!!“起来,都起来”萧予安翻掌抬手。红袖站起身,对着萧予安行礼:“皇上,这事……”“杨柳安都告诉我了。”萧予安了然地点点,转身走到晏河清面前,笑问:“你真练剑了?”晏河清还未回答,一旁告密的那名禁脔先发制人:“皇上!确有此事啊,不信你可以问……”一句话未完,那名禁脔被红袖狠狠剜了一眼,连忙闭口。萧予安耐心地等着晏河清的回答,晏河清注视着他,眼眸平静似湖,缓缓点点头。为了感谢昨天望君子太太给画了同人图!!今天!双更!!!第三十二章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第三十二章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见晏河清毫不掩饰地承认,职掌院里有哗然的、有惊讶的、还有窃喜的。“啊?”萧予安诧异,“你那厢房那么小,在哪练的剑?”晏河清回答:“院内。”萧予安说:“院子也小啊,没挥两下就砍到树了吧?”这两个问题着实古怪,一群人丈二摸不清头脑,晏河清也怔愣半晌后,才点点头。“红袖。”萧予安对着红袖招招手。“奴婢在。”红袖连忙行礼。“太过分了!不能忍啊不能忍!”萧予安痛心疾首,咬牙切齿。“皇上息怒,奴婢明白了。”红袖连忙安抚萧予安。萧予安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道:“练剑就练剑,怎么能砍到树呢!地球是我家,绿化靠大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你给他换个大点的院子!不准再砍树了!”红袖一脸懵逼:“啊?”一群人多脸懵逼:“啊?”配合众人的萧予安佯装懵逼:“啊?”伴君如伴虎,身为一名侍君五年的贴身侍女,红袖她于众人之中及时地理解了萧予安的意思:“皇上,您是说,给他换个能练剑的院子吗?”“对。”萧予安欣慰地点点头。虽然这个旨意与以往相悖,但皇命大如天,红袖收敛心绪,行礼回应:“遵旨。”无视着职掌院里一群瞠目结舌的人,萧予安思索着既然事情解决完,那自己就继续回去用膳,毕竟刚才慌慌张张就跑过来,肚子都没填饱!萧予安抬脚要走,迈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过身,走回晏河清身边奇怪地问:“你拿什么练剑?”晏河清回答:“长木棍。”萧予安低头思索,少顷,同晏河清耳语:“明早我来寻你,有要事。”晏河清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萧予安同红袖交换完眼神,安心离开。见皇上离去,红袖缓了口气,抬眼扫视全场:“行了,都散了吧。”那名嘴碎告密的禁脔不情不愿,似乎还想争执什么,被秦玉一把拽住衣袖扯回,秦玉气极反笑,压低声:“没听见皇上的话吗?还说什么?脑袋不想要了?”那名禁脔不满:“可……”秦玉凉凉地斜他一眼:“我这是好心救你,自己掂量掂量。”说完秦玉冷冷地拂袖而去。“切,还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宠儿啊?早晚被记恨你的人弄死。”那名禁脔小声嘟囔。这深深宫阙,风言风语不胫而走,不过半日,一传十,十传百,南燕国皇子独得恩宠的事情就传遍了角角落落。冯管事打听到这事后,连忙告知了赵公公。赵公公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