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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丝好奇:“这是一个S级的增强子,我们医院没有处理的经验和能力,必须转去梁系的医院。”护士惊愕地瞪大了眼睛:S级?这不是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假设吗?听说他们都有惊人的自愈能力……护士看了眼监控仪,又马上望向自己刚刚包扎好的胸口:五根肋骨骨折,胸口开放性创伤,失血两千毫升……竟然各项指标都正常!她咽了咽口水:好想扒开自己刚缠上的纱布,看一眼传说中的自愈能力啊!……S大研究院的实验楼里,梁天枢——不,或许该称为梁勉更合适些——梁勉和往常一样推开自己研究室的门。他的实验室看上去和其他人的实验室没什么不同,但早在他领到钥匙的时候,从里到外都做了彻底的升级——首先是门锁就改成了精密的指纹解锁,避免被人误入的情况。梁勉走了进去,像往常一样先去查看培养皿里细胞的情况,只看了一眼他就皱了眉:不对!只过了一夜,颜色怎么可能差别那么大!他立刻去查看培养箱的参数,发现有一个参数设置错了。“奇怪,昨天离开时,明明确定过的,怎么现在却变了?”梁勉疑惑地自言自语着,仔细回想昨天的cao作,没有半点头绪。看上去像是培养箱被人动过了,但这几乎不可能:先是门上的指纹锁,即使有人盗用了他的指纹进来,但实验室里培养箱等关键仪器,都设置有密码,而这些密码他从未透露给任何人。也许是仪器自己出错了?……虽说少见,但也不是不可能。梁勉放弃了猜测,走向液氮储存罐,准备再去取一些母细胞出来重新做培养。但等到他打开储存罐时,他的脸色真正变了:——液氮罐出故障了,里面存储的细胞在一夕之间全部毁损!这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进来过吗?会是谁?梁勉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陈墉、宋博文、梁锋几个人的名字在他脑中走了一圈,让他的神色越发严峻。这时,智能手环传来震动。他低头看去,见是陈墉,犹豫了一会才接通——前阵子陈墉说的合作,他一直都没给出明确的回复,而这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了。“是你做的吗?”电话一接通,陈墉就劈头盖脸来了这样的一句话。“你说什么?”梁勉愣了一下,他以为对方是来威胁他的,但陈墉说的话和语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陈墉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戏谑的语气:“也是,你去库房取个细胞都能被宋博文发现,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入侵我的实验室。”梁勉深吸了一口气:“你的实验室也被入侵了?”陈墉抓住他话中的关键:“你说也?什么意思?”“我刚进了我的实验室,实验用的细胞全被毁了。”“你……说的,不会刚好是你偷溜进库房取的那批你自己的干细胞吧?”“……是的。怎么了?”梁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屏住了呼吸,只听陈墉道:“我实验室里被毁坏的,也是你的干细胞。看来那人是针对你来的。我前两天把库房里所有的存量都取出来了,但现在这些全被毁了,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没有初始细胞了,如果以后你重病的话,治疗机会就比其他人少了许多。”梁勉并不笨,听他这样说立刻明白了对方取走自己干细胞的企图——这比细胞被损毁本身更令他心悸,甚至在听到他手上的细胞已全部损毁时,他反而舒了一口气。陈墉这人绝不可轻信,最好别与他有关联,这样想着,梁勉有点想快点结束这通电话了。听到陈墉问“你最近得罪过谁吗”,他下意识地就说:“呵,我能得罪什么人?不过,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了。”“谁?”“我父亲。他应该是发现我们的动作了。”梁勉开始时只是想快点结束对话才随意说了个人,但这句话说出口后,自己反而相信了,一边应付着陈墉,一边去回想这段时间梁锋对他的态度。陈墉不太相信他的判断。虽然这些年,他看出梁锋对梁勉的态度有些奇怪,但终究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亲手毁掉孩子健康的后路?但除了梁锋,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事,或说谁有能力做这事——不留任何痕迹地入侵研究所、恰到好处地毁坏目标细胞,行动干净而利落,调出监控也没有发现半点线索。“院长,看来我们最近还是别联系了,这应该是父亲给我们的一个警告。”梁勉沉声道。“你不生气?”在陈墉眼里,梁勉就是一个被过分保护的贵公子,他对梁锋应该既敬畏又怨恨,听到父亲在自己背后插刀的消息不应这么平静。梁勉无所谓地一笑:自己从不指望能用到库存的干细胞,那个人的东西,梁锋从来不肯其他人沾手,他甚至觉得这次梁锋的出手,对他们两人暗中小动作的警告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气愤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所以虽然对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感到意外,但并不怎么失望——甚至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也一直为自己碰了那个人的东西而隐隐忐忑着,觉得自己做了僭越权限的举动。而现在的情况,反而让他有种出错后被纠正了的心安。不过,陈墉显然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你就这样任他践踏你的身体?你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吧?完全扼杀了你将来寻求一些尖端治疗的可能。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父亲会做的事了!你想想这些年他都是怎么对你的!别以为他给你开了介绍会就准备放权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他很可能会一直把权利抓到他咽气的那一刻。你真的甘心吗?像个吉祥物一样被他摆弄?甚至想要做一个自主设计的实验,都需要自己偷偷摸摸地捣弄实验材料?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别说是什么梁家的少爷了,就算是普通的平头百姓,都过得比你惬意。”梁勉不说话了。陈墉觉得对方听进去了,放缓了语气想对孩子一样哄道:“和理事会一起,显然对你的处境更有帮助。你再好好想想,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天花板吊灯中的金龟子将屋子中的一切无声地刻录了下来,只见视频里,梁勉挂掉电话后,在实验室中站了许久,才开始收拾cao作台中的废液。在梁辰屋子里,余舟一直睡到午后两点才醒来,他一边咬着梁辰做的三明治,一边看早上金龟子录下的实验室后续。他越看眉头越紧,仿佛遇到了难以解决的数学难题一样。梁辰见他这副模样,伸出手啪的一声合上了平板电脑。“吃饭的时候不要看这个,影响食欲。”余舟听话地集中火力解决食物,优雅而迅速地消灭完一个三明治后,道:“这个陈墉怎么老是不安份。不行,我得想个法子,要不然回头那个傻白甜真要站他那队了我都没地方哭去。”“你想怎么做?”梁辰见他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