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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万万没想到率先开口打破这尴尬气氛的人居然是戚柏宥。江俞:“他们……”裴淮瑞却突然打断他刚冒出头的话,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咬牙切齿:“没事!”说罢便转身走人,结果走了没两步,又黑着脸掉头回来,看了一眼尚还站在原地的乔南愿,脸色颇有不友善地对江俞说:“不好意思,落了个垃圾。”江俞:“???”他正疑惑裴淮瑞说的什么意思,就见到对方伸手拽过乔南愿,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那个‘垃圾’指的的乔南愿。而被莫名其妙拖着走的乔南愿也终于回味过来,气急败坏地吼道:“爸爸我要是垃圾你就是个大垃圾!”江俞:“……”这两人是来干嘛的?关上门后,江俞回想刚刚在门口的气氛,忽然记起当初去试戏的时候,乔南愿约他去吃海鲜,自己给戚柏宥打电话时,对方明显是认识乔南愿的。他脑筋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都紧张了几分,皱着眉头问道:“先生你和乔南愿是什么关系?”“嗯?”戚柏宥正在喝水,听见这话不由抬头看了眼江俞,“我和乔南愿?”江俞:“嗯嗯,你不是认识他吗?”戚柏宥放下杯子,眉头轻轻皱起来,在思考着两人的关系该怎么给江俞叙述好,可这番皱眉的沉默落入江俞眼里,就变了味,瞬间想起以前被问过的问题——戚柏宥捧过别的明星!难不成乔南愿就是那个‘别的明星’?!烂俗狗血网络看了几百M的江某人,短短几秒的时间,已经脑补了一出狗血的娱乐圈金主和小情人求而不得最终悲剧收场的故事。于是当戚柏宥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江俞用一种十分悲愤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以为对方又是哪里不舒服,心下紧张道:“怎么了?”江俞后退一步,眼神悲愤交加:“先生,你居然背着我还有过别的狗……”戚柏宥:“……”说罢,江俞又上前一步往戚柏宥身上一扑,对着嘴就亲了下去。戚柏宥两手拖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江俞,依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进行了一个缠绵又热切的吻,不知江俞受了什么刺激,两手搭在戚柏宥脖颈,搂着他亲的无比用力,热情且主动,直把后者勾出火来。良久,两人才喘着气停下,江俞赖着不肯下去,戚柏宥无法,只能就着姿势把人抱到沙发上,江俞两腿叉|开,坐在戚柏宥肌rou分明的大腿上,语气难得霸道:“亲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戚柏宥失笑,手指无声的摩挲着对方后颈的软rou,江俞就着力度,在戚柏宥的肩窝出趴下,闷声道:“虽然你有过别的狗,但是我原谅你了……”这下轮到戚柏宥茫然了,他把怀里的人揪起来,问他:“什么叫做别的狗?”江俞语气吃味的给戚柏宥解释:“就是乔南愿啊,你不是还捧过他么?”戚柏宥微微皱眉,但是没有否认:“你从哪里知道的?”江俞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戚柏宥看着他的表情,慢慢反应过来坐在他身上的江俞肯定是想歪到爪哇国去。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后脑:“想什么呢,乔南愿是我爸的私生子。”就在江俞在纠结要不要哭出来的时候,戚柏宥语出惊人,那点眼泪生生给他吓掉了出来,戚柏宥见他一言不合就掉金豆子,也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抹去。戚柏宥无奈道:“怎么还就哭了?”江俞:“……我这是流汗。”戚柏宥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温度计,二十七度,不冷不热。江俞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尴尬,连忙转移话题说:“这么说乔南愿是你弟弟?”戚柏宥似乎不太愿意承认这个身份,但还是没否认,江俞张了张嘴,有些惊讶,就在戚柏宥以为他要问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的时候,就听见江俞满脸兴奋道:“这么说我等于是他嫂子了?”戚柏宥:“……”开完玩笑后,江俞才意识到这似乎是戚柏宥第一次与自己提到他家里的事情,而且私生子弟弟这种事情怎么听怎么不光明磊落,他小心翼翼的瞅着戚柏宥,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还是对方笑着主动问他要说什么,才开了口。“先生,你不要太难过呀。”江俞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眼神无比认真道。戚柏宥楞了一下,实在没想到江俞居然会说这个。他抓住江俞的手捏了捏,笑道:“我没有难过,我家里情况挺复杂的,习以为常了。”说这无心听者有心,习以为常四个字轻飘飘的从戚柏宥口中吐出来,在空气中转了一圈,飞升到高处,然后猛然落下,狠狠砸进江俞心里,一阵抽痛。江俞说:“先生你要是难过,一定要跟我说,我唱歌给你听呀。”戚柏宥一愣,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撩过,又暖又痒,他笑着亲了亲江俞,低低道了声好。其实戚柏宥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对于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他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父亲在国内还有个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私生子。大户人家通常十分重视名誉,虽说当时戚家已经迁移到了国外,观念比以前开放了不少,在他们这种身处高处的人,有那么一两个私生子并不少见,但大多数都不会接回家认祖归宗,除非家里都没人了。所以戚家对于乔南愿,也都是每年例行打抚养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乔南愿的母亲是一位貌美的女星,当初也曾红过,但在和戚柏宥的父亲、戚睿尧在一起后,整个人就陷入爱情的泥潭之中,再后来戚睿尧腻了,想起国外还有正牌妻儿等着自己,留下一笔钱拍拍屁股就走人。然而等他离开后,乔母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各种途把这个消息告诉戚睿尧,但对方什么也没说,第二天账户里多了一笔钱,还有一封邮件,说是让他把孩子打掉。她不甘心,便日日夜夜的写信寄到戚家,直到一天被放假回来的戚柏宥收到,而这时候,乔南愿已经出生了。乔母一生未嫁,最终年纪轻轻就患病早逝。而戚家对此的态度依然是打钱,只是这一次,收钱的人从一位心有不甘的女人,变成了尚还未成年的少年。戚柏宥没有爱心泛滥,也没有什么圣母病,他当初顺手捧乔南愿,纯粹是他爷爷戚天看着孩子太命苦,到底还是戚家的错,便让他有空多提拔提拔,好歹不能活的太糟,不然实在太过作孽。他只是奉命行事,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直接把事情丢给了魏秘书,至于个中细节,他是一概不知。对于乔南愿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