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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王叔,现在怎么又喊凤九歌了,想刚才那几声王叔,把我喊得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来多喊几声听听。”凤九歌笑道。凤齐轩:“……”第41章谋划宁州云轻尘打了个喷嚏,眉宇微蹙,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远处被绑在柱子上的王彪,看来,得抓紧时间了。“惊风”云轻尘转过头轻唤道。“公子”惊风应了声,立即走上前。云轻尘指了指香炉里仅剩的一炷香,道:“抓紧。”惊风微愕,随即反应过来,连声道:“是。”转身对醉花三人道:“还有一炷香时间。”醉花闻言,望天哀嚎道:“月白公子这是太高估我们了。”“别说了,继续问吧。”傲雪拍了拍他,催促道。“老王,求求你了,告诉我兵符在哪,好不好?我给你糖吃。”逐月诱惑地说着。众人:“……”这分明是自己傻以为别人也傻。王彪死死瞪着逐月,双眸隐有火苗蹿动,一脸怒容,就是不肯开口。他好歹也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就这么被人狼狈地绑了,一来就问他要兵符?这简直是搞笑,问将军要兵符,这不就跟书生说要他的书一样吗?简直是荒唐至极!“将军,就借你兵符一用,用完还给你,你看成么?”傲雪好言好语地问道。“滚!有本事让凤九歌来找老子!”王彪毫不客气地吼了一句,凤九歌让手下来要兵符,摆明了是跟他要兵,让他的人跟西泽交战?做梦!再加上就他俩的关系,他不暗中捣乱就不错了。就在四人焦头烂额之际,云轻尘迈开步子,缓缓走上前,修长的手指探入王彪手腕,撕开一道皮,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东西收入自己怀中。王彪看着东西被取走,顿时张嘴大骂,“还给我!你这凤九歌身旁的二货王八犊子,你敢抢老子的东西,是不是嫌命长啊?”醉花嫌吵,一个手刀落在他脖间,舒了口气,感觉周围都安静了许多。逐月看着云轻尘,忍不住问道:“公子,你知道这个藏在手腕?”“嗯”云轻尘点点头。“那为什么让我们一直问,你直接拿不就成了。”逐月欲哭无泪。“试试你们”云轻尘淡淡道。“……”“好了,走吧。”云轻尘淡淡瞥了四人一眼,转身离去。凤九歌负手而立,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笼罩在薄雾中的青山,眼中满是茫然的神色,今生他能与月白待多久?一辈子?他不满足仅仅这一辈子,谁知道这辈子还有多长,万一明天他这一辈子就结束了呢?还真是,舍不得啊。想着想着,眼角不经意间染上了几分愁思。官道上传来马的嘶鸣声,寻声望去,远远只见最前方的人白衣飘飘。敛去心头的忧郁,凤九歌快速跃下城墙,身子直直往下坠,前方的人看见这番场景,此刻根本坐不住,手掌在马背上轻轻一拍,使着轻功快速飞过来,稳稳接住凤九歌。“月白,我就猜到你会接住我。”凤九歌勾住云轻尘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无论什么时候,身边总有一个云轻尘。云轻尘搂着凤九歌,面色稍霁,本打算教训他,见他这副样子,只好放弃了。傲雪刚张开嘴想和凤九歌打声招呼就被醉花和逐月同时捂住了嘴。“傻呀,没瞧见主子和公子正在热头上么?”醉花轻声骂道。“就是就是。”逐月出声附和。“唔唔唔”傲雪伸手拍着两人的手,示意二人松手。结果醉花和逐月正在八卦兴头上,躲在后面看着凤九歌的样子,逐月低头偷笑,道:“分明主子才是被压的嘛。”“嘿嘿,我同意。”醉花猥琐地笑着。傲雪被他们捂得呼吸困难,直翻白眼,好在惊风看不下去,上去解救了他。“兄弟,还是你对我好。”傲雪说完这句,便晕了过去。惊风让他趴在马背上,驱马走进城中,没有打扰凤九歌,逐月二人见状,也连忙跟上。“月白,我们与西泽约定好,三日后即将开战,这次我挂帅。”凤九歌靠在云轻尘肩上,开口道。云轻尘抱着凤九歌的手一顿,侧过头,眸色复杂地看了他许久,然后点点头,“嗯”凤九歌不自然地别过头,之前准备了许多话,想着跟云轻尘说,可是现在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云轻尘就一直抱着凤九歌站在城门口,二人皆无言。“月白”凤九歌紧紧搂住云轻尘,低声唤道。“嗯?”“等战事结束后,我们回洞庭如何?红狐还在那,我上次看见藏书阁后面的那片湖里有许多鱼,回去之后,我们一天烤两条吃,直到把湖里的鱼吃完,怎么样?”凤九歌欣喜地说着,漆黑的眸子里充满光亮,脑子里描绘着今后的生活。云轻尘眉眼轻弯,道:“好”凤九歌拍了拍云轻尘肩膀,笑了笑:“就这么说好了,万一林瑜老头儿到时说我,你可要帮我。”“嗯。”云轻尘点点头。“那好,咱们进城吧。”凤九歌兴奋地拉起云轻尘往城里走去。另一边,王彪坐在书房里,面色铁青,兵符被抢,羞愤不已,把眼前的东西全都摔倒在地,一片狼藉,双手握紧,指节处发出“咯咯”的响声,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这时门被踹开,一阵讥讽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哟,没本事只能待在屋里生闷气,有本事现在跑到云州,将兵符抢回来啊,别怂。”听到这话,刚消散了的火气又“噌”地往上冒,王彪张嘴刚想吼,结果看着来人,大吃一惊,指着黑衣男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我我我,我怎么了?难不成将军当久了,忘了我不成?”黑衣男子学着王彪的样子,调笑道。王彪连忙站起身,来到男子身前,抱拳道:“参见主子。”黑衣男子伸手拖住王彪,道:“不必多礼了,今日来呢,带了个人来给你。”说完,走到门边,伸手从屋外拖了个人进来。王彪看着被拖在地上的人,嘴角不由得狠狠一抽,这是人?一身血迹斑斑,衣服破烂不堪,“主子,这人是?”黑衣男子邪魅一笑,“你仔细瞧瞧他的脸。”王彪蹲下身子,细细打量起来,越瞧越觉得眼熟,忽然惊呼道:“这是陛下?”黑衣男子点点头,“是的。”“这是怎么回事?”王彪语气渐渐冷下去。“哟呵,看不出你对这凤泽挺忠心的嘛。”黑衣男子揶揄道,眼里却是闪过一道精光。王彪连忙回道:“陛下对臣有恩。”是的,凤泽对他有恩,当年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