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鹊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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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流雪翻身落在石壁之上,腿间那处疼得她一个踉跄。 “娘的……这个畜生……”云流雪低骂,暗道:司空澜竟真的实打实做了一夜!现在自己走路腿都是软的。 她故作无事,去小院门口轻敲。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开门的,竟是一身白衣的楼月迷,他露出小半张脸,看到是云流雪,让她进来。 “师傅怎么在这?”云流雪伸手摸了摸楼月迷的手,发现并不冷,微微松了一口气。 楼月迷这时抬头,看向云流雪身后的树梢。 云流雪不明所以,也循着楼月迷目光看去。 风吹树动,一个身影从被雪掩盖的树头飘落。 “娘子,原来你住在这里。”司空澜见行迹败露,厚着脸皮上前道:“当真是清幽如仙境啊!” 楼月迷闪身将云流雪挡在身后,不许司空澜靠近,一股强烈的杀气迸发。 司空澜面露凝重,看着楼月迷的脸,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语气怅然:“楼门主……别来无恙……。” 楼月迷疑惑的侧了侧头,对司空澜的话没有反应。 云流雪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楼月迷,问道:“什么意思?什么门主?” 司空澜笑了笑:“我少时曾虽父亲前往朱雀门,见过一回朱雀门主,楼门主二十年前与二十年后的模样别无二致,风采依旧。倒是我,物是人非,已经沧桑了许多。” 楼月迷也不知道司空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下意识的不想云流雪听到,回身用手捂住了云流雪的耳朵。 云流雪心中却震撼不已,若是司空澜说的是真的,那师傅起码有四十多岁了…… “阿雪?你回来了怎么在门口站着?”林玉湛温和的声音恰时响起,看到司空澜,林玉湛有些惊讶:“有客人?” 司空澜道:“娘子,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林玉湛听司空澜唤云流雪娘子,眉头微蹙,立刻朝云流雪的脸看去,发现对方神情淡淡,心中不由得有些醋意。 楼月迷回头,凶恶的瞪了一眼司空澜,司空澜微愕,才发觉楼月迷的精神有些不对劲。 “楼门主这是……生病了?”司空澜了然:“你是为了他才去争夺玉芙蓉的……” 司空澜本以为自己下手下得早,娘子身边还没有别的男人,没想到这一跟来,男人一个跟着一个冒出来,心中的酸水咕嘟的直冒泡。 云流雪无奈道:“都进去吧,玉湛,外边冷,你穿的这样少,还不快进屋。” 林玉湛抿了抿唇,去牵云流雪的手:“走吧。” 云流雪知道这个男人心中又醋意大发了,便任他牵着,回头对司空澜道:“司空门主,请进。” 司空澜咬了咬牙,看着云流雪一边一个的把人牵进屋,心中万分不痛快,迈着大步跟上去。 云流雪取出玉芙蓉,按照之前林玉湛教给自己的做法,滴了几滴血上去。 司空澜有些惊异的看着那干枯的花朵重焕生机,轻声道:“竟然……是真的……” 林玉湛也有些惊讶:“阿雪,你竟然又得了一株玉芙蓉。” 四株玉芙蓉,寻常人一生难以窥见一眼,云流雪却能在半年之内弄来两株,这本是天大的机缘,只不过…… 林玉湛有些无奈,阿雪不在意什么长生不死,她只在意楼月迷的性命…… “要血的时候来叫我,不要再弄伤自己了。”云流雪轻声嘱咐:“不然,我可会生气的。” 林玉湛睫毛微颤,嗔怒的看了云流雪一眼,轻声应了,但是心中很是委屈。 云流雪走路时,虽然极力掩饰,但是那微妙的不自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是大夫,对女人的身体再了解不过……这分明……分明是伤到了那处…… 林玉湛悄悄瞪了一眼司空澜,一定是这个男人! 司空澜见一个两个都如此敌视自己,心中也有些不满,他看云流雪对这两个男人都很是在意,他们却能相处的还算不错,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 自己都不在意和他们三男共侍一女,他们俩有什么不高兴的。 楼月迷却只是搂着云流雪的腰,被云流雪把手拽下来之后又像牛皮糖一样继续上前,最后云流雪微恼,拍了楼月迷的手背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楼月迷似乎被吓到了,捧着手呆呆的看着云流雪。 云流雪无奈:“玉湛,师傅他什么时候会好啊……” 林玉湛想了想:“我估算过,大概再食用最多四片花瓣,楼先生就能恢复了。” 云流雪松了口气,扭头对司空澜道:“司空门主,夜间山路难行,如今天色不早了,你快些下山去吧。” 司空澜抱着胳膊:“不成,你是我娘子,你在哪我在哪。” 云流雪顿感棘手:“司空门主,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吗?” 司空澜道:“我哪里违背诺言了。” 云流雪哪里能当着林玉湛这个小醋坛子说与司空澜有过一夜的那个事情,只能咬牙道:“你自便!” 司空澜满意的点头,如同巡视领地一样,出门参观着各个房间。 林玉湛气恼的看着云流雪,云流雪无奈,俯身与林玉湛交换了一个吻。 林玉湛羞耻道:“楼先生……还在呢……” 云流雪回头,看楼月迷静静的看着自己,见自己回头,也凑了上来。 “师傅也想要?” 楼月迷还记得之前云流雪耍了自己,她不喜欢亲自己……他淡淡垂下眼。 云流雪叹气,到楼月迷的脸颊印了一个吻。 楼月迷摸了摸脸,然后摸着自己的嘴,盯着云流雪的红唇。 云流雪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对自己的亲吻这样执着,回身对林玉湛道:“玉湛,你去看着司空澜一点吧,别让他乱来。” 林玉湛知道云流雪这是要支走自己,眼眶微红:“那你晚上来我的屋子吗?” 云流雪道:“当然。” 林玉湛笑了笑,露出了个浅浅的梨涡,出门去寻司空澜去了。” 云流雪见林玉湛出了门,坐到了床榻上:“师傅,过来。” 楼月迷迈步站到了云流雪身前。 云流雪眼神微冷:“想要我亲你?” 楼月迷眼睫微颤,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云流雪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渴望。 云流雪笑了笑:“求我。”她想看看,傻了的师傅,能做到什么地步。 楼月迷侧了侧头,不知道有没有理解云流雪的意思,俯下身要去亲吻云流雪。 云流雪后仰着身子想躲,被楼月迷伸手按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她正要推开楼月迷,却被察觉到,握住了手腕,按到了床头。 一个毫无章法的吻落了下来,云流雪无奈,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个小狗舔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迷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下身似有若无的蹭着云流雪的腿。 云流雪感受到了楼月迷的欲望,惊讶:“原来,师傅也有人的情欲?” 楼月迷面色透着几分薄红,轻轻蹙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模样。 云流雪大感有趣,褪下鞋子,将楼月迷按到床头,楼月迷本能的还想再将云流雪困在身下。 听到云流雪说:“好师傅,我教你舒服。” 楼月迷便随着云流雪的动作,双腿张开的倚坐在床头。 云流雪伸出脚,按压在楼月迷的腿间,轻轻踩了踩。 “唔……”楼月迷的眼角顿时红了,张着水润的唇看着云流雪。 云流雪两只脚夹住他那支起来的物事,脚心不断挪动着。 楼月迷多年修道,清心寡欲,这具身体生嫩青涩,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 刺激得他抓住了床头的扶栏,那白皙修长的手泛起青筋。 不一会就在极致的快感中到了顶点,楼月迷缓缓闭上眼,一滴泪俶然滑落。 “流雪……” 云流雪微怔,看着在失神的楼月迷喃喃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一缕鬓发沾湿在他的脸颊,为这出尘俊逸的人儿添了几分颓艳。 心中微软,拿了帕子伸到了楼月迷的裤子里为他擦拭,擦着擦着,发现那形状姣好的阳具又悄悄立了起来。 云流雪抬头,楼月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见云流雪看来,睫毛飞快的颤抖着,眼神天真又茫然。 云流雪挑眉,握着楼月迷的手,让他抓住了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带着他撸动了两下。 “师傅,这样做就能舒服了。”呢喃声如同恶魔低语,想拖着云端上的仙人坠入欲望深渊。 待楼月迷舒爽的眯起眼,云流雪悄悄松开手,想看着自己这目下无尘的师傅自慰是何种模样。 楼月迷却立刻将凤眼睁大,好奇的看着云流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似乎只要云流雪不帮他,他就绝不会自己动手一样。 云流雪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傻假傻了,故意不去管楼月迷,起身拨弄着桌上的玉芙蓉。 过了一会,她扭头看去,楼月迷还在床上张着腿,那物仍旧高高的翘着,此时正无措的看着自己。 云流雪道:“过来。” 楼月迷便立刻下床朝她走来,裤子一下就褪到了脚踝,楼月迷迷茫了一瞬,弯腰去拽。 云流雪看的有趣,也不上前帮忙,就看着楼月迷抓着裤子,翘着阳具来到了自己身边。 “师傅,老房子着火,怎么扑不灭了?” 云流雪调笑着隔着裤子握住了楼月迷的阳具,却被楼月迷捂住了嘴。 云流雪挑眉,听到楼月迷认真道:“不老……” 闻言不由得笑弯了眼,亲了亲楼月迷的手心。 楼月迷像被烫到一样抖了一下,却固执的不肯将手拿开,重复道:“不老的……” 云流雪手上不断抚摸着那阳具,看着楼月迷爽得水唇直发抖,心猿意马下,拨开楼月迷的手,吻了上去。 楼月迷微睁着眼,安静的看着云流雪贴近的脸,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是转瞬即逝。 “唔……” 很快,楼月迷又射了出来,发出一声闷哼,乖乖的站在原地一股一股的射着精。 云流雪笑了笑,为他擦拭:“师傅射的倒是不少,也不知道是存了多少年。” 楼月迷又捂住了她的嘴,云流雪费了好大力气挣开,没好气的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楼月迷垂着眼,分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云流雪有一种他在委屈的错觉。 云流雪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 是夜,林玉湛抱着云流雪,两人的唇缓缓靠近,正要贴上,窗户就被敲了敲。 云流雪警惕的半直起身:“谁?” “我。”司空澜粗犷的声音响起:“茅房在哪?” 林玉湛咬了咬牙,出声道:“你白日不是看过了吗?就在院子东南角。” 司空澜道:“咦?林大夫也在,我刚才看我娘子进来了,我以为是她的房间呢,对不住了,你们继续。” 林玉湛蹙眉,不满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云流雪无奈,亲了亲林玉湛的脸:“我们继续?” 林玉湛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云流雪伸出手去,正要解开林玉湛的衣服,动作忽然一顿,果然,下一秒窗户又被敲响了。 “娘子,哪里有蜡烛,借个蜡烛给我。” 习武之人夜市能力极强,哪里需要蜡烛? 林玉湛不满的拧了拧云流雪的胳膊,云流雪吃痛,只好回道:“没有蜡烛。” 司空澜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好吧,我一会再来……不是、我是说,我先回去了。” 云流雪和林玉湛面面相觑,也提不起什么亲热的兴致了,就这么相拥着睡去。 后半夜果然又被叫醒了两次,司空澜见两个人真的睡了,才没有再过来借东借西。 …… 林玉湛拿着药碗推开门,看见了守在门口的云流雪。 林玉湛犹豫了一下,道:“阿雪,你进去吧,楼先生……已经清醒了。” 云流雪伸手摸到了门板,忽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之感,她自嘲一笑,这样优柔寡断可真是不像自己。 她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在床上打坐的男人。 “师傅。”云流雪轻唤,走到了床前。 楼月迷缓缓睁眼,琉璃般的眸中沉静如水,平静无波,与几个月前的七夕夜并无不同。 “林神医与我说了,这几个月,多亏有你……”楼月迷开口,语调平淡:“多谢。” 云流雪蹙眉:“师傅与我不必言谢,师傅救了我的命,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楼月迷只道:“师傅欠你一个情,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说与我听,为师……都可以满足你。” 云流雪想了想,摇头:“我没有什么要的,既然师傅已经大好了,我过几日便要下山去了。” “不可!” 云流雪微怔,没想到楼月迷反应这样大:“师傅?” 楼月迷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缓和了语气:“你要去哪里?孤身一人?” “我这次出去,才发现外面天高地阔,很是有趣,也长了许多见识。”云流雪目露笑意:“林大夫和我一起。” 楼月迷神情有些冷:“不许去。” 云流雪蹙眉:“师傅这话未免有些霸道了,我已经长大了,只是想出去看看,你怎么这都不许?” 楼月迷挪开眼,躲避了云流雪的目光:“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云流雪气恼的看了楼月迷一眼:“师傅大病初愈!我不和你吵!” 说完,便起身离去,门被她狠狠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楼月迷重新闭上眼,神情流露出几分隐忍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