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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不对,也不至于下此毒手吧”轻蔑的语气让云郗影尤为愤怒,他是一庄之主,凭什麽被这来历不明的人所指责,他不喜欢的,谁也没有呆下去的可能,双眸逐渐染上冷冽的涙光“闭嘴,这里何时轮到你这样来说话,你休得在这里放肆,在这里住下就得遵循我的规矩,若是不服就给我滚出云庄”他的院子从来就不让多余之人进入,更何况是这两个身份模糊不清的人。重婳窥见云郗影眼中逐渐浓郁的暗晦,心道不好,跟主人过不去显然是个不明智的选择,瞬间挡在苍锦面前,阻止他的发飚“庄主,请息怒,我代我家公子向你赔罪,是我们误闯庄主地方,请你见谅了”“重婳,你赔什麽罪,又不是我们的错,我们走,这烂地方我们不住也罢”云郗影冷笑,“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恕云某不送了,误闯之事我就当没事发生”“哼,你还真当自己的这里是王宫,我才不稀罕呢,我们走”苍锦此时也火冒三丈,他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走了还省得眼睛干净。“是不是王宫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定夺,这是狂妄的姿态你这种寄人篱下之人应有的态度吗”重婳却急了起来,苍锦的任性总是惹来祸端,他不想他们那事查得一点头绪之後被前功尽弃,双手环抱住苍锦的胸膛,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那里,用这个身体去压制盛怒的苍?“你....”“苍锦,不要说...不要说了”嘴里不断的重复这几句话,温软中带着丝毫着急的音调却有奇迹般的作用,苍锦当真安静了下来,只是依然怒视着云郗影。纵使他如何气在上头也知道跟云郗影闹翻了,无疑是一个错误的抉择。云郗影看见眼前行为暧昧的两人,竟恼怒于重婳的媚人功力竟然能将苍锦这一个人压制住,他为什麽就有这个能力,让所以男人都为他妥协,为什麽他可以颠倒衆生,为什麽他可以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却显得如此理所当然,心中对他的抗拒又滋生蔓延。“不要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你...都是你的错”云郗影一手指着重婳,怒吼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味些什麽,但他此刻就认为都是那个出尘脱俗的男子的错,就连拥有让男人折服的魅力都是一种错“主人之错,是不是下属代过”重婳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他执意是自己的错,然而能让他消气的话,他认了又如何,他感觉到云郗影的怒气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点他是没有猜错的。“既然庄主都这样说到,能让你消气,原谅我家公子的鲁莽,我愿意听从庄主之意”身後的苍锦欲想辩解却被重婳恳求的眼神缩了回去。“拔剑,你不是自持无所不能的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一身的怒气无处可泻必须由刀剑相会才得以消解,云郗影示意他拔出他的剑来,好让他砍断头脑里莫名的燥意。不是重婳自视过高,若真用全力,一介凡人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对手,以致云郗影不顾一切攻了过来的时候他唯有小心闪躲,尽量不去还击,一旁的苍锦也跟着紧张起来。“还手啊,你怎麽不还手,你当我是什麽”处处忍让的重婳让云郗影忿然的气焰急速上升,每一招都不留余地的向重婳攻过去。就当重婳一个不小心踩在假山的碎石上,失去平衡的时候,云郗影用尽全力的一掌眼看就要落在他身上时,一道身影瞬间扑来,一脚踢开云郗影的掌风,接住落下的身体安然回到地面。云郗影正想教训哪个坏他大事的无耻之徒时,来人俨然把重婳护在了怀里,以自己的身体来阻挡云郗影的攻击。当看清来人之时,云郗影急忙收回大半内力,原本双眸里冷冽的气息却出现裂缝,终而碎了一地。“----沈珺陶,连你也帮着他”隐月袭影--70(弱攻强受)双眼充满诧异与不可置信的难过,打出最後收回一成功力的一掌,击在沈珺陶的身上後,怒视一圈眼前的三人。“滚...统统给我滚出这院子,我不想看到你们”当场拂袖离开。留下三人面面相觑,夏风吹过,寂寥无声的气息。奔回房间的云郗影更加的烦躁,不断拿起房里的东西往地上砸,一想到沈珺陶刚才想都不想就把那个男子护在怀里的情节,他就越发的幽怨。那个重婳真的有这麽好吗,连他最好的朋友都可以为他与自己对峙,云郗影理解不了自己为何会如此动怒,一身闷气没有得到解缓反而更加的激励。随後进来的沈珺陶看见一地破碎的淩乱画面,心底不由得担心起来,走到云郗影身边问道“郗影,你怎麽了,发这麽大脾气”沈珺陶极少看见他这般失常的样子,满心担忧的询问却换来云郗影的怒言想向。“走啊..你来这里做什麽,不是有你个重婳就可以了,你还来这里找我干什麽”“郗影..你到底怎麽了,我是看你下手太重了才去救他的,况且他有什麽得罪你了,你要对他使尽全力,置他于死地”云郗影转过身来,冷笑道“沈珺陶,你不要把话说得这麽好听,你不是看了我送你个信函你才赶过来的吗,你肯丢下手头上至关重要的一笔海上生意而跑过来,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他”他前几日就给沈珺陶送了封信函,里面并没有说明白些什麽,只是说府上来了位客人名叫重婳,气质飘逸出尘得为人间少有,有兴趣的就过来看看,因为他从以前边无意中知道沈珺陶念念不忘多年的人叫重婳,并不知晓那人是男是女,送封信给他也只不过是戏谑一下他罢了。怎料到他真的不到几天内就赶来了扬州,甯愿放下家中巨额生意。沈珺陶没有反驳,只是紧紧的盯着他看,眼中毫无保留的眼神视乎在承认云郗影的话。一时间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的只有两人微弱的呼吸。他不知道今天郗影发生了什麽事,句句挑明没有丝毫保留,更是绰绰逼人的严厉,他也不打算对他隐瞒些什麽,闭上的眼睛再度睁?“那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而已”“沈珺陶,你看清楚了没有,他是个男人啊,值得你为他这麽做,你见了他那又能怎样,你可以跟他有未来吗”云郗影说出这一段话来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同样是身同感受地陷在这无力更改的牢笼之中无法自拔,反而越陷越深地纠结。他与柳月澜的牵绊又怎能说是世俗观念的阻扰,沈珺陶可以毫不犹豫地认清自己的情感,更可悲的是云郗影根本没有深究过自己心底这份为柳月澜而躁动的情绪处于最明朗的姿态到底为何物。“我知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