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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他犹豫地想要说话,嘴巴反复张合,话堵在嘴边却发不出声。蒋长封鼓励他,“小礼,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在听,你慢慢想,我可以等。”他小声说:“能不能再让我思考几天,我现在脑子好乱。”藏在心底的话已经全部挑明,蒋长封希望能马上听到郁礼的答复,却又担心被拒绝。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稳住心神,沉缓开口,“好,我等你三天。”他赌,这次小礼一定不会拒绝他。——三天很短,却也漫长煎熬。郁礼已经回公司上班,成日心不在焉,为了克制自己想太多,他主动揽下所有杂活。以往办公司里的人恨不得把活都交给他干,回来几天,所有人都变了副样子,一轮问下来,一件杂活也没要到。他眼尖的发现一位同事要出去送资料,“我帮你送。”男同事连连摆手,“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你刚回来,还是多注意休息。”所有人明显的变化他都看在眼底,能让大家改变态度的人,就是用脚想都不需要想多久。郁礼拿起手机想给蒋长封打电话,号码才拨马上被他挂断,担心对方反拨回来,他把手机关了,靠在椅子上对着电脑神游。叩叩——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在他桌上轻敲,郁礼顺着手臂抬头,居然没察觉到老莫站在他边上。想着对方可能有事交待,他跟进办公室,莫法指着桌上的电话说:“你接个电话,我出去抽根烟。”以为是客户,郁礼暂时没多想就把话筒接了,很快,对面传来蒋长封说话的声音。他捏紧话筒,想把电话挂断,蒋长封忙出声喊他。“小礼。”郁礼盯着桌上摆的植物球,心情忽上忽下,“三天时间没过完。”“我明白,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打回去你手机关机,所以就让莫法……”蒋长封知道郁礼这么做无非就是避开他,他按耐住过去找人的冲动,“既然你没事,我不打扰你。”他话一停,“小礼,说好三天就三天,时间一到我就要你的答复。”三天,此刻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过了今晚凌晨,他该如何回复蒋长封?夜深人静,距离十二点只剩下十分钟。郁礼心焦如焚,攥紧手机在房里来回走动。他的心跳比转动的指针还要快,就怕一张嘴,心脏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倒数三秒、两秒,随着指针最后一秒过去指向十二,外头的门铃突然响起。他出去开门,蒋长封站在门外,似乎等他了很久。男人手臂上搭的灰色西装外套落有烟灰,身上寒气与烟味掺杂,寒气浓重,烟味有些淡,这副样子,估计在楼下一边吹冷风一边抽烟等。郁礼无言,极速的心跳在这一刻忽然平静下。他拉开门让人进屋,原本睡着的黑豆看到蒋长封过来,迷迷糊糊地从狗窝爬起来颠颠跳上沙发叫了一声,蒋长封摸了摸它的脑袋后,黑豆才重新睡下。郁礼从厨房提了一壶热水出来,正准备找杯子,腰后一只长臂探出迅速一抄,他被带回沙发里坐好。两两相望。蒋长封稍微坐近了一些,低下头看他,“小礼,我过来不是为了喝水,而是等你的回答。”“三天时间过去,你的决定呢?”若在平时,两人靠得如此近郁礼肯定会主动退开,这次他没避开,目光透着迷惑,垂在身侧的手举起来,轻轻落在蒋长封眉骨的那道疤痕上。郁礼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蒋长封有些受宠若惊,“小礼……”“叔。”郁礼抽回手,落到半空却被蒋长封精准地扣上手腕。“你的答案。”蒋长封是固执的,至少在这时候,他不想再等。他给了郁礼三天,这三天他按照约定不去打扰他,现在到了约定的时间,不管结果如何,他只要郁礼的一个答复。“叔,你说你爱我?”郁礼轻笑一声,像是叹气,又仿佛陷入迷茫。他看着蒋长封,语气透露着自嘲:,“你跟我说你想要男人与男人间的爱。”“男人与男人间的爱?”他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可我、可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我是个完整的男人吗?我不是,你要我怎么给你男人间的爱?”郁礼变得痛苦极了,“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他一边轻笑一边摇头,“我是个怪物,是个变态,你懂吗?”郁礼的自卑怯懦不仅是他自己心头上的一根刺,也是蒋长封心里的一根软刺,郁礼用语言伤害自己的同时,蒋长封听得心里流血。只是,他得比郁礼坚强,稳重。这样,他才有让对方依靠的资格。蒋长封抬起郁礼的脸,视线牢牢锁着他,“小礼,你听我说。”“不管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认为自己是男的,叔把你当成男人疼,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女的,叔就把你当女人疼,你非要把自己当成怪物看,那也是叔的小怪物。”“叔就爱你。”说完,蒋长封偏下头,往郁礼柔软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好软,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哪怕小礼不答应他,先吻一会儿也赚了不是,时间还长,人可以慢慢追,想要多亲一点不是时时都有机会。“小礼,答应和叔交往好吗?”郁礼目光呆滞,反应回来后,面颊微红的把蒋长封手推开,他抹着唇,眼睛浸了水一样湿润。被他放在心里敬佩的男人突然对他做出类似于老流氓的行径,郁礼既羞恼又有些别扭,“叔!”“我和你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蒋长封点头,“听清楚了,那我刚才的话小礼听明白了吗?假如不明白,我就再说一遍。”“不——”郁礼捏紧手边的抱枕,“你的话太rou麻了。”蒋长封沉笑,“有没有麻到小礼的心?”郁礼:“……”看哪里也不敢直视对方的视线,心跳又快了,刚才还被亲了嘴。这一刻蒋长封的耐心变得出奇的好,“小礼为什么不答应呢?你心里对我明明也有感觉,还是说,你嫌弃叔老?”郁礼直摇头,眉头拧巴了一会儿,才开口,“好奇怪,好突然……”怎么能说喜欢就喜欢了呢?蒋长封揽着他叹息,“小礼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一见钟情?!“听着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蒋长封低笑,“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与郁礼相处认识了半年,日复一日,他对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