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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答应相助梅南烨和梅轻寒,所以梅轻寒才写信让寂悟带武僧下山相助。“多谢大师,今日祭台爆炸,幸得皇上未曾受伤,只是礼部的严大人和工部的卞大人怕是难逃一劫。”梅轻寒面上一直微笑,不露心思,寂悟哈哈大笑道“哈哈,公子有事要老衲相助。”“正是”“公子请说。”梅轻寒又斟了一次茶,也不再对寂悟拐弯抹角“如今情势急迫,为救两位忠臣,文王已经同意出面说服平南王旧部出面,轻寒知道大师在江湖颇有人缘,想请大师说服一人出手相助。”寂悟放下茶盏,面露难色“公子所说,我已知道是谁,但是,此人隐退已久,说过永不出世。”“轻寒知道大师的难处,只若是无他出面,只是一个关慈梁,怕是难说动平南王旧部,清寒没有把握可以瞒过右相,难救两位大人。”梅轻寒说的这个人,是平南王当年的亲信,副将杨於。当年平南王逼宫时,派他驻守宫门,失败之后,便是他带着一批平南王的旧部隐入江湖。如今要想让平南王的旧部听命,除了关慈梁,这个人是必不可少的。寂悟和杨於相交甚深,也深知杨於的个性,当年之后,他便不想再摄入朝局争斗,只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自己作为好友,万万没有违背好友心意,请人出面的道理。“正如老衲答应相助公子,绝不反悔,老衲也曾答应,不将他的住所透露给任何人。”梅轻寒抱拳,轻声请求道“还望大师为国家社稷考虑,相助我们。如今,春季将至,边境大战将至,若是朝中局势不改,只怕国难当头啊。”寂悟并未回答,慎思约半盏茶的时间,才勉强道“老衲愿意一试,成与不成,就看杨居士的意思了。”“多谢大师”梅轻寒自袖中拿出一个锦囊交给寂悟“若是大师能说服杨副将,请将此锦囊交于他,里边写了轻寒所托之事。”寂悟收下锦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耘山寺众武僧还在城外等候,老衲先行离开,公子所托之事,老衲尽力而为。”“那轻寒便不留大师了,改日再去寺中拜会。”寂悟又单手行了佛礼,转身直接离开了厢房。梅轻寒让卫荨进来,吩咐他让紫茶轩按平时送到梅府的菜色准备了一份食盒,两人便回了王府。祁澈并不在府中,梅轻寒才走不久,便和尹越腾去了军营,说是到晚间才能回来。“王爷可曾说是什么事情。”“这个王爷倒是没说,不过事情应该蛮急的。”梅轻寒回了东苑,让卫荨将食盒拿去北苑的厨房温着,等着祁澈回来,又对眉竹道“眉竹,你来,我有事情让你帮忙。”眉竹跟上梅轻寒回了东苑,梅轻寒回了房,打开衣柜,从下层取出了一个小箱子,从中取出一张银票,交给眉竹“你将银票换成银两,分发给府里的下人们,就说是王爷赏给大家的,接下来,府里发生的事情,嘴毕严实了,不然格杀勿论。”眉竹接过银票,迟疑道“公子,南苑也给吗?”梅轻寒点点头,眉竹不解“公子,南苑已经被王爷禁足了。”“禁足了他们也还在王府,去吧。”眉竹答了声是,去账房将银票换成银两,并让账房的管事和几个侍卫一起将银子搬到了账房外,让侍卫去通知府里的其他侍卫分批到账房外领了银子。南苑的侍卫和守门的侍卫不能离开,眉竹亲自揣了银子,送去了南苑和门口。祁澈回府的时候,眉竹刚给守门的侍卫送了银子,祁澈下了马,侍卫跑去将马牵去了后院。“这是干嘛?”眉竹行了礼道“这不是王爷托王妃做的吗?”这么一说,祁澈便知道这是梅轻寒的主意,进门去了东苑。梅轻寒正在写信,看到祁澈,又看了一眼天色,对卫荨道“去北苑将食盒取来吧。”“你从紫茶轩带了食盒回来。”“嗯,紫茶轩的这几样菜很不错,带回来给你尝尝。”祁澈将梅轻寒写好的信拿起来看了一遍“你给府中的下人分发银两了?”“嗯,算是给大家的年资,也是封口费。”祁澈明白接下来可能府中暗中接待的人会很多,必须让府中的人守口如瓶“你都安排好了吗?”梅轻寒将正在写的信写完,装在信封中,写了收信人“没有完全安排妥当,宫里也还需要皇上安排很多事宜,等我和他们商量了再说。”“这两封信要我找人送吗?”“不用,让卫签送去就行。”梅轻寒将信收起来,等晚上让卫签送出去。祁澈将他用过砚台的盖起来,卫荨便提着食盒进了屋。“军营的事情处理了吗?”“碧口来报,鲜于已经调动军需,可能这几天便会发兵。”梅轻寒心中咯噔一下,京中刚刚开始布置,祁澈便要离京,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早有安排。祁澈不在,又少了一个帮手,又要做更多的准备。“那,你不在京中过年了?”祁澈看梅轻寒失望的眼神,心里对把京中的事情交给这么少的人,也于心不忍“初四再带军队出发,明日和你一起上街买年货,嗯?”梅轻寒上前一步搂住祁澈的腰“好”从紫茶轩带回来的食盒里有几道小菜和一道汤,卫荨又端了米饭到屋里,对两人道“王爷,公子,可以用饭了。”梅轻寒心情不佳,沉默的用完了晚饭,祁澈摸摸他皱着的眉头“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待会儿再回来陪你。”“嗯”祁澈确实有一些紧急的事情要处理,说完就去了北苑。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年货卫荨收了碗筷,梅轻寒一个人待在屋里,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卫荨,备水吧?”天才刚刚擦黑,梅轻寒便沐浴躺在了床上,看着帐顶发呆。鲜于民风剽悍,又擅骑术,在战场上比天启难对付得多。祁澈上一次在碧口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又要出战碧口。梅轻寒越想心中越是不安定,脑海中都是祁澈胸上的伤口。天黑之后,梅轻寒也没让人点灯,祁澈回东苑的时候,看到屋里黑灯瞎火,卫荨和眉竹正靠在走廊的柱子旁聊天。“王妃睡了吗?”“王爷,王妃用过饭便沐浴躺着了,一直没起来,也不许我们点灯。”祁澈知道梅轻寒现在心里肯定不高兴,让眉竹备了水,便推门进了屋子。里间的帘子已经被梅轻寒放了下来,床帐也放了下来。卫荨点了灯,祁澈示意他下去,自己掀开床帐,梅轻寒睁着眼枕着自己的手臂发呆,看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