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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想得起来个卵。”“那时我也很小,只有五岁。而且来找我父亲的人没有什么特别,那之后我想在营地找出带我去的人,却没有找到。久而久之,我也忘了他什么样子。不过当时,他身上有一块腰牌,我印象很深,上面有一只凶狠的鹰。”贡克一脸茫然,“有吗?”“这个我知道!”木染脸一亮,“那个我也有,我还带出来了!”韩衡心猛地一跳,“快拿出来。”“不在这里,我把它交到藏宝阁了。”“藏宝阁?”什么玩意儿,游戏吗……裴加玩儿过一款网游里有这个,他想了想,“是不是能帮人保管东西?”“对,而且绝对保密,他们不会过问你放进自己的保密箱里的是什么,也不会开箱看,更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让他们保管的是什么。”“……牛。”韩衡叹为观止地咽了咽口水。贡克疑惑地紧皱眉头一头雾水地转动脑袋,从左挨个看到右,“你们在说什么?”“没什么,你饿了吧?这些点心都归你。”韩衡把面前的点心碟子推到贡克面前,兴致勃勃地继续问木染,“什么时候能把腰牌拿回来?”“随时可以。不过需要提前一天送信到东西车马行,他们会派人到府上来接。”木染道,“我今天就可以送信过去,”“那就明天,你明天去把腰牌取回来。不……”这个藏宝阁真的能绝对保密吗?韩衡忍不住有点怀疑,即使有人能想到托管的点子,也未必就像现代的托管那么先进,总有人能看见什么人进出,只要用这个地方存东西的人达到一定数量,比如说有十个人都在那里存东西,难保这些人不会说出去。想到这儿,韩衡问:“在这个地方存东西的人多吗?”“不多。很少有人见过老板的真面目。”木染迟疑地看了会韩衡,终于一咬牙,“那个老板,和你是一个地方来的。”怪不得!韩衡差点跳起来,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托管在现代很实用,每个人拥有的东西太多,隐私观念也越来越强,但放在这里,要是有什么东西贵重或是不想让人知道,直接藏在家里不就行了?而且这里通信往来仍然是靠人送,没有即时通讯,无论做什么都容易被人看见,即使有藏宝阁,但客人少的话,就很容易被人留意到。“你明天去的时候,能带上我吗?”“他一次只会接一个人去,一定是这件物品的主人。”“无论过多久他们都能记得清主人长什么样子?”韩衡怀疑道。“藏宝阁至今才不过二十年,而且谁替你存东西,他手里就有你的画像。那画像我看过,很像……就算一般人看见,也能凭借画像认出人。”韩衡眼珠转了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每当韩衡烦躁时,就忍不住做出这个动作。“东西你不要取出来,把腰牌上的图拓下来。”“这没问题。”木染松了口气,旋即又紧张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先说好,我不想蹚任何浑水,今天告诉你这些,全是为了我家……”他飞快瞟一眼贡克,一丝厌恶闪过眼底,“为了丁穆。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但不要拉我下水。”没等韩衡回答。丁穆抬起眼,冰冷刺骨的嗓音说:“楼主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吗?”俨然他不是个比木染年纪还小的青年,而是个心有城府的成熟男人。这训练点出来的人都早熟是不是?好像也不是。韩衡边想边看了一眼贡克,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点心,就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贡克反应灵敏,一发现有人看他,立刻伸长脖子把食物吞下去。“看我干什么?我没什么好告诉你的。”韩衡不着急,他不指望一口吃成个胖子,线要一点一点捋。“你能不能什么时候,把我介绍给藏宝阁的老板?”韩衡朝木染说。“他轻易不见生人。”“如果说我也有东西要交给他保管呢?”“出入藏宝阁的人通常都是达官贵人,要不是他曾经是我的……”木染飞快略过那两个字,“一般人想把东西交到那里都很难,而且知道这个地方存在的人也很少。通常,是他们找上门去。”“他有这么广阔深入的关系网?”韩衡对这个和自己一个地方来的人更加好奇了。能做到这份儿上,他必然要掌握很多机密,韩衡感兴趣的是,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机密的。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人?“这我不清楚,我对他的了解也不算深。”木染叹息着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要不是我长得如花似玉,他不想断了和我的这份儿联系,恐怕也不会告诉我他做的这笔生意。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藏宝阁的存在,就算不存到他那里,我也找得到人代为保管。”“那是,你这么风sao,恩客肯定遍布天下。”贡克边大嚼龙须酥,边大大咧咧地说。木染飞了娇媚入骨的眼神去看丁穆,那木头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气红了眼。亏他还怕丁穆吃醋,说话诸多留意,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这时候,丁穆却忽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贡克,“当年是我对不住你,虽然已经过去了,但算我这辈子都欠你一条命。不过这事跟楼主没关系,你小心些说话,否则,一码归一码。”贡克脸立马涨红,还要回嘴,丁穆却已经下了逐客令。“韩公子,你想知道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天色已晚,再说下去,小王爷恐怕会找到听鸿楼来。”丁穆顿了顿,看向门边,“你的人还是不放心我们,出门在外,还是别让家里人担心。”一听这话,韩衡立刻走出门去,左右张望一番,没人。他眉头一皱,往房顶上看了一眼。甲初正要下来。韩衡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摸着鼻子低下头,没好意思看他,只沉声喝道:“下来,说了多少遍,有门就走门。”甲初做了十多年暗卫,即使韩衡说过,他也照样从屋顶上走,经常叫他出来的时候就翻窗户,让人哭笑不得。从听鸿楼出去,贡克一路都在嘀咕,说是好兄弟,丁穆却不肯留他在听鸿楼,显然是重色轻友。韩衡揣着袖子兀自闭目养神,这一天可真够呛,他头有点大,需要好好泡个花瓣澡。韩衡摸了摸手背上粗糙起来的皮肤,自怜地叹了口气。而且出乎他意料的疲惫席卷而来,让他在马车上就盹了过去。醒来时犹自心有余悸,贡克居然规规矩矩坐在马车角落里,从听鸿楼打包的龙须酥他刚吃完最后一口,见韩衡张开眼睛看他,飞快伸长脖子吞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我又不抢你的,怂逼!”韩衡一甩袖子下了车。贡克拍干净前襟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