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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韩衡不好意思起来,“哪里哪里。”“都想一睹国师倾城风采,上赶着把心挖给你,但求一顾。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想不到柳七还唱上了,韩衡板起脸,“哦。”戴着面具的脸是不会脸红的,韩衡却敏锐地感觉到柳七面具下的脸红了,而且他的脖子和耳朵也很红。被调戏的是少爷我好伐!韩衡心想,跟柳七两个人枯坐着真是有点尴尬。每次柳七偷偷看他,他再看过去,对方都一脸若无其事。到底是他自作多情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可能我是真的太自恋了,柳七可是一条宇宙第一大直男,踏破上齐寻媳妇。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被我一杯水泼得嗝屁了。。跑了一下午电脑城。。差点被人讹了。。还没拆机就叫我不要拆了说拆开要给检测费,修不修都要给,不划算,还没检就跟我说主板坏掉了,叫我直接买新机巴拉巴拉的。后来我坚持要拆,又说主板没事。。。我这一颗小心脏。。。。。现在用着另一台打游戏的电脑。。点不开预览不知道咋回事。。。。一切都是错觉,都是错觉。。。第169章一六九韩衡特别不好意思地偷看一眼柳七,脸红红的。柳七面朝窗户坐着,右脚大剌剌架在左膝上,一只手撑在桌上,食指不住敲击桌面。“我出去一趟。”说完柳七起身就走。韩衡长吁出一口气,左右没什么事,便在榻上打了会坐,让那股汇聚起来的“灵”通行全身,汇入丹田。韩衡躺在床上,君晔灏醒了,扭脸吃力伸长脖子看他。韩衡把君晔灏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君晔灏噘起嘴去亲他老子。一大一小两人嘴唇稍碰即分,君晔灏一脸疑惑,被韩衡抱起举高时又咯咯地笑,浑身抖个不停。逗了会孩子,韩衡抱着君晔灏,侧卧着睡了。醒来时不知道什么时辰,韩衡使劲揉揉眼,穿鞋下地,看见桌上放着三个油纸包,用细绳系着。韩衡鼻子特别灵,闻出来是吃的,打开其中一个纸包来看,是炒白果,一股难言清香,亟不可待地把另两包也打开来瞧。一包是什锦杂糖,最后一包是散装的几种干果。韩衡随手拣出个杏仁丢在嘴里,窗户传来响动,一只鸟扑在窗棂上,歪着头看韩衡。“过来。”是魏一正的鸟,黑顶蟆口鸱扑到桌上,翅膀把干果扫得掉了不少到地上。韩衡把干果捡起来归拢,又抓出一把来丢在桌上,炒白果也来点。一人一鸟对着吃零嘴,而且韩衡一直在观察那只鸟,感觉比他还挑食,葡萄干都不吃。鸟腿上没有字条,这次不是来送信的,魏一正能与鸟对谈,想必只是想知道他们到了哪儿。韩衡把一种红色酸甜相宜的果干顺手喂给鸟。黑顶蟆口鸱叼起来,伸长脖子吃了,鸟头突然一顿,接着飞到窗户上,嗖然一声斜掠上树枝。外面徐尧问话道:“韩衡,在里面?”“嗯,进来吧。”韩衡嘴里塞满了,话声含糊地应道。徐尧推门进来,眼在屋里一扫,到桌边来坐下。“方才见你两个手下出去了。”徐尧看了一眼桌上的零嘴。“吃,吃,我吃不完。这个炒白果不错,以前去拍戏吃过一次,好像不能多吃。”“你那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买的?”韩衡一愣,反应过来他是说柳七,不好意思道:“他人挺好,就是排外。而且我觉得,这里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尤其是在江湖上飘的,都有些匪气,不能比。”徐尧笑了笑,“他是维护你。”徐尧一面吮话梅rou,一面问韩衡,“你们是直接去上齐都城?”“对,对了,你不是要让人把赵净云带回藏宝阁里养伤,南林城有你的人吗?”韩衡又想起柳七说的南林城有“我们的人”,心想藏宝阁应该也差不多,各地都有分号。徐尧摇摇头,“南林没有,还要往北走,而且净云兄说他不想回去。”“他的伤很严重啊。”“没有,毒素基本已经清除了,没有太伤筋动骨,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就是留下不少伤疤,他还反过来安慰我,说这样才有男儿气概。”“赵兄已经够MAN的了。”韩衡道,眨了眨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徐尧叹了口气,“没有。”两人都沉默着四目相对。韩衡心念一动,突然就懂了,这就是他乡遇故知,就像他第一次见到涂明惠,总是忍不住就想跟她多聊几句,徐尧也算能忍的了。“对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十八线小演员。”韩衡一哂,“你那个前同事,是我接的一部电视剧的出资方,那天晚上请我去吃饭。谈崩了,他先走的。我喝得有点多,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结果在洗手间等的时候被人绑了,我最后一点印象,就是被人丢进了湖里,在那之前我好像在一辆车里,被丢在了后备箱,差点没把我闷死。你呢?你是怎么死的?”徐尧笑了,“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没准我听过。”韩衡撇撇嘴,“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从前的样子,脸你都没见过,认识的可能性不大吧。”“我很少看电视。”徐尧显得相当抱歉。“你以前就是这副模样吗?”韩衡很好奇,毕竟徐尧长得太好看了,就像画像上走下来的神仙。“当然不是,我都四十七岁了。”徐尧目光变得悠远,陷入沉思,半天才说:“长相也很平凡,我女儿说我是路人,往人群里一丢就找不见那种。”那天刚碰上徐尧,徐尧那股花花公子的劲不在了,韩衡心想,今天见到的,才是真正的徐尧。那他也够精分的了,想起那天徐尧调戏了他好几次,韩衡就觉得简直了……“现在年轻了很多,还摇号摇了这么好的一张脸,算是小祝跟我久别重逢的见面礼吧。他刚到我们所的时候,很有礼貌,老师老师的叫我,每天他都比我去得早,会把办公桌给我擦得干干净净,还会插上他喜欢的花。一个人能这么做一两天很容易,他进了我们所五年,每天如此。”“小祝,祝总?”“对,他居然成了满身铜臭的……”徐尧摇摇头,拇指揉了揉眉心,显得心事重重,仿佛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也不是嘛,钱谁不想要,只要是正当手段挣来的,也不能这么说。”徐尧点头,“是我地图炮了。”“你还知道地图炮。”韩衡笑了起来,“我听说搞科研的都不会……太有钱,经费不是都是拨给项目的吗?我认识的祝总身家至少也有